在乘坐着斯塔曼那张该死的汽车颠簸了近一个小时并远离城区后,渐渐的,车速慢了下来,最终在一处宽阔的农场上停了下来。
“嗙!”似乎也是厌倦了自己这辆破车,斯塔曼下车关门时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
紧接着李越也走下了车来,他先是扫视了一下四周,随后又呼吸了一下这种来自原野间的清新空气。
斯塔曼见状多看了他几眼,笑道:“不是吧?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任何一处农场。”
李越没有回答,只是耸了耸肩,随后他问道:“斯塔曼,这里是你的家吗?”
“当然!”斯塔曼得意的点了点头,他张开双臂似环抱着迎面而来的轻风一般:“这处农场,附近很多土地都是我的!我喜欢这种原野间自由自在的感觉。每次在录音室里忙活完了之后回到这里,我那绷紧的精神立刻就会得到放松!”
说完以后,斯塔曼迈动脚步走在了李越前面:“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家房子。”
走了不一会儿,一座两层的乡下木屋便出现在了李越的视线中。但对此他并没有什么歧视感,前世他小时候也是农村人,而且讲道理外国的农民可不比中国的农民,人家的日子无疑是要惬意很多的,这不是崇洋媚外,而是实事求是的讲。
再说了,斯塔曼也不是农民,这处农场是他的家,但他并不靠这处农场来养活自己。李越猜想,这里应该是斯塔曼的家人留给他的。
进入屋内后,斯塔曼随意招呼着李越在客厅做下,随后便跑去了厨房,还说着要拿两瓶珍藏的威士忌出来和他对饮一番。
结果李越愣是在客厅里做了好一会儿都还是不见斯塔曼,正当他忍不住要唤其名字时,斯塔曼那愤怒的声音却隔着墙壁传入了李越耳中。
“该死的!那个毛贼又把老子的酒给偷了!”
最后,斯塔曼不得已之下只得接了杯白开水放到客厅茶几上,示意李越不要挑剔,将就一下就好。
李越倒也不是嗜酒如命之人,他拿起杯子随意的抿了一口,随后才问道:“斯塔曼,你说……有个毛贼‘又’把你的酒给偷了?”
“是啊!‘又’!”语气着重的在又这个字上停留了一阵,斯塔曼伸手指了指他家那毫无安全性可言且始终敞开着的窗子说道:“隔着我这里几公里外,住着一个嗜酒的乡下痞子,那家伙打架骂人赌博无所不为。偷我的酒那更是数不计数,我都已经习惯了。”
李越闻言不解的说道:“不是……你就不会报警吗?”
靠在沙发上深呼吸了一口,斯塔曼补充道:“哦!我忘了告诉你!李,那个毛贼是我最亲爱的堂弟,一个钻窗子的能手,也是一个偷东西的行家!”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李越只得继续端起无色无味的白开水来饮下。斯塔曼似乎能理解他的尴尬,遂出言道:“如你所见,这里就是我的窝!二楼最外面那间是卧房,常年没人住但我常年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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