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想着让秦淮茹去做这媒婆,自己就主动登门了:“淮茹啊,快进来。”
秦淮茹走进屋,看得屋里桌子上的杯盘狼藉:“大胜,才吃饭呢。”
曹大胜点头:“是啊,回来晚了,这还是傻柱家剩的,给我拿来了。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秦淮茹忙拦住曹大胜:“大胜,你别忙,别忙,你坐下吃你的,我过来是给你赔个不是。”
曹大胜愣了一下:“怎么了?”
“刚才我婆婆过来,说话不好听,她也是没办法。三大妈硬拉她过来,让她帮三大妈说话,这都邻里邻居的,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你别往心里去。”
曹大胜拿起搪瓷缸子:“我以为什么事呢?这点小事,还至于让你过来道歉。”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年纪大的人,不是拉不下来脸吗?”
曹大胜提起暖壶,准备给秦淮茹倒水,晃了晃,暖壶没水了。自己走了两天,暖壶也没人管,肯定没水了:“这个真不好意思,走了几天,也没烧水。”
秦淮茹笑着摇头:“有什么呀,我家离你这么近,而且咱们这关系这么好。”
曹大胜笑嘻嘻道:“咱俩还这么铁。”
秦淮茹脸微红了一下:“大胜,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淮茹,听我跟你说件事,不然一会儿,我还想过去求你呢!”
秦淮茹诧异:“什么事,你说。”
曹大胜放下暖壶:“前天我去了秦家庄,把你的话给你爸妈带过去了。”
曹大胜没有提自己给了两块钱的事,继续说道:“我见到了你表妹,我挺相中的,她也基本同意,你看你要方便的话,能回去给我保个媒吗?”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真的,你相中京茹了。”
“嗯。”
“行啊,那我这两天有时间就回去,给你问问,你把你的八字给我,如果她那边同意的话,你俩就尽快把亲事定了。”
曹大胜把自己的出生年月写在纸上,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笑盈盈的,拿着曹大胜的出生年月走了。
出了门后,秦淮茹翘着的嘴角一点点落了下来,眉宇间透出了无声的伤感。
她缓缓走到月亮门附近,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头,看着曹大胜那亮着灯光的窗棂。
一滴清泪落在干燥的大地上,在尘土中滚了滚,洁白透明的泪滴,上面沾满了灰尘,变成了污浊的黑色。
曹大胜看着出门的秦淮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的有些痛,皱了皱眉,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不会喜欢上了秦淮茹吧,纵使秦淮茹长的妩媚一些,自己也不会吧?
她已经是他人之妻,自己对秦淮茹纵然有爱,也达不到那种刻骨铭心的地步,可是自己这到底哪儿来的痛呢?
应该是自己前身留下来的吧,而且还有更奇怪的事,这个前身,没病没灾,身体健康,自己怎么就穿越到他身上了呢?
嗯,感觉到处都是迷,不过不管了,随遇而安吧。
吃剩下的几个盘子随便归拢了一下,刷了刷碗,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把灯关了,门栓上,曹大胜直接进了空间。去空间后院看了看,因为自己引进河水的关系,地都不用浇水。
而水坑已经干涸成了泥潭,剩了几条鱼在泥泞中翕动着嘴,扭动着身子,为自己最后能吸上一口气而努力。
曹大胜拿出大洗衣盆,把鱼抓出来,扔到盆里。已经死去的小鱼都捡出来,出了空间扔在老母鸡的食槽碗里。母鸡吃这小鱼儿,爱下蛋,咱也不能浪费不是。
做完这些后,曹大胜用铁锨铲过来一些土,把那个干涸的水坑填平。看了看,约有1/3的土地被水冲毁,现在没有种植,过几天去买点种子种上吧。
自己空间也没留种子,就是有一些食用的辣椒种子,也没有晾晒,根本不能使用。
在田畦间劳作了一阵儿,不知为什么,总是心烦意乱,最后竟然无心做下去了,曹大胜扔下铁锨,去了前院。
坐在庭院石桌前,看着那打开的无字天书。
自己要定亲了,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总觉得心里堵塞的厉害。
后院的菜园是没有心情去做了,现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难道自己对秦京茹不是爱吗?为什么秦淮茹答应为自己去做媒人,自己会那么伤心呢?
伸手把那无字天书合上,看着书皮上写的:
《道法自然,随心所欲。》
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随心所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