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撒了,供销社今天卸货,从那边飘过来的吧?”
贾张氏“哼”了一声:“你这快赶上狗鼻子了,我怎么没闻到?”
秦淮茹偷着狠狠瞪了曹大胜一眼,曹大胜把菜放在傻柱门前,也不管干净埋汰,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淮茹别洗了,弄个盆去,我把这鸡杀了。”
秦淮茹头也没回:“傻柱屋里有,自己取去,干点活,指使我干嘛?”
曹大胜站起来,推开傻柱屋门,嘴里唠叨着:“一大妈,贾大妈那都是长辈的,我敢指使吗?我指使你,还不高兴?今天做好吃的,你不干活,一会不给吃啊?”
秦淮茹白了一眼:“谁稀罕吃你的东西?我吃傻柱的。”
曹大胜手停了一下:“敢,必须吃我的,一会吃我的排骨。”
一大妈笑道:“大胜一共有几根排骨啊,我们分着吃。”
曹大胜从屋里拿出盆和碗来笑道:“一大妈你们就别跟着吃了,就给淮茹吃。”
秦淮茹听出来,曹大胜语气中的歧义。脸上微红,把洗好的衣服晾上:“今天就不吃你的破排骨。”
虽然嘴里开着玩笑,秦淮茹把手擦净过来,把青菜拿出来开始择菜。
曹大胜把鸡拿过来,歪着头,举着刀看着鸡。秦淮茹转头看了看曹大圣:“你杀呀,看它干啥?”
曹大胜一脸苦笑:“没杀过这玩意儿,咋杀呀?”
一大妈拍着腿大笑:“你爸能上阵杀敌,你在家连个鸡都不敢杀。”
贾张氏也笑道:“这大胜啊,就是个嘴上活,动实际的就完了。”
曹大胜把那个吓瘫了的鸡,摁在菜板上,拿起刀准备一刀剁下去。
秦淮茹忙拦住:“你干嘛呀?”
曹大胜指着那鸡:“我杀鸡呀,咋的,你俩是亲戚呢?不让碰啊!”
秦淮茹怒道:“你俩才是亲戚呢?你这样把脑袋剁下来,血不崩的哪都是啊?”
一大妈走过来,接过曹大胜手中的刀:“没有那么杀鸡的。”
说着把鸡头掰弯,把鸡脖子上的毛摘净,一只手抓着翅膀和鸡的头,顺着鸡的咽喉部位一刀拉了下去。
同时把鸡血控到水碗里,回头对秦淮茹道:“把那烧的热水提过来。”
秦淮茹拿过曹大胜的盆放在地上,同时去取炉子上坐着的热水。
鸡血很快就控干了,一大妈把鸡扔在盆里,死去的鸡还“扑通”了一下。秦淮茹直接把热水浇在上面。
曹大胜看着二人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哀叹一声:“那可是一条生命啊,你们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