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的夹子,似乎有些疑惑:“死灵法师和吸血鬼的关系一向都很微妙,所以这里不见得是吸血鬼的罪行对吧?”
原本盯着房子的玛丽咻的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她:“谁在乎呢,反正都该死。”
凯文挠了挠脸,手套和空气过滤器摩擦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对啊,无所谓的,反正我们的使命是干掉所有和吸血鬼有关的东西,不要说是死灵法师了,议员什么的一样要干掉的。
医生啊律师啊陪审员啥的杀得又没少了。”
女医生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你们杀过很多人了?”
凯文笑了起来:“呵呵呵,人?没有,从来没有。没有什么人被银餐刀割破个口子就化成一股灰的。
简单有效的分辨办法对吧?”
随后他点了点一直在记录的那个矮个子:“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你还是放弃吧,我们所说的东西不能见于任何记录,这是古老的约定。”
在矮个子不解和惊惶的目光中,他的记录本上一道桔色光芒闪过,变得崭新崭新,不要说字迹,连灰都没有。
女医生立刻就把手上的夹子背到了背后,眼睛亮的如同烛火:“这是……法术?”
没理会她,凯文弹了下手指,就不再言语,和玛丽一同看向房子,阿尔杰农正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手里提着那副人皮画。
长至膝盖的风衣被他甩的哗哗作响,走到跟前只用眼神就逼退了正对着失去所有字迹的记录本和文件夹哭丧着脸的女医生组合,盯着他们走远,才回头把那个画在凯文的面前晃了晃:“这东西有问题对吧?”
凯文点了点头:“当然,不然我干嘛在这等你?
这是一个本地原住民很重要的人物,似乎是为了什么历练才到洛杉矶来的,至于为什么在这,要等你们把那几只食尸鬼的尸体做好分析才行。”
阿尔杰农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盯了一会这小小的纹身,突然有些心烦的把画框当成了扇子在手心里啪啪啪的拍了起来:“原住民……魔党真是贼心不死,这是想引起暴乱吗?那些老家伙可不好打发。”
凯文无所谓的一耸肩:“简单,他们又不是找不到仇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就是了,如果那些政客们不批准,那可太好了,我的钱一向不够花。
我可以搞死几个小崽子,反正也不许复仇,他们自然就没办法要是他们自己动手却又阻止原住民的行动,那有暴动也是活该,国会不会给你处分的。”
阿尔杰农很果断地摇头:“不行,那牵连太广了。”
“嘁……”
凯文不屑的呸了一下,有着空气过滤器他什么也没呸出来:“现在牵连的就少了?而且你看这又是食尸鬼又是缝合怪的,他们是把事情往小了干嘛?早一天晚一天的事而已。
我朋友那边可以暂时安抚一下原住民,但是复仇的事谁也阻挡不了,阻挡的力度越大,来的人就越多,你比我清楚那些木疙瘩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