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用你的方式去医治出云的病,医治唐王府的病!”
余飞急忙让开,并伸手去扶助谢安,他自己现在也懵了,这老头说话云里雾里的,怎么就让自己去治疗郡主的病了?还要治疗王府的病?王府能生病?余飞一边把谢安扶起来,一边回应到:“谢老对我兄妹有大恩,如果有用得上的,余飞定然赴汤蹈火。只是我并不善医术,这如何医治,也毫无头绪啊。”
谢安看着余飞,认真的说道:“郡主和王府的病,并非医术可愈。此事今日不谈,明日我以诊治郡主和唐王的名义带你一同去王府,你自己看,然后如何医治,你自己决定。”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余飞见谢安不愿再说,也没有继续询问。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早谢安就领着余飞和李青青出发去唐王府,余巧则和闷豆在医馆里,余巧今日的诊治放在了晚上,等谢安回来再进行。一路上余飞都很想询问关于郡主和王府的事情,但无论怎么,谢安都一个字都不说,余飞也只得乖乖跟着。
三人来到王府,简单通报后就进去了,谢安原本就是唐王邵纯溪的幕僚,只是一年多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王府,后面也时常会出入这里,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谢安先带着余飞来到了出云郡主的院子,此时余飞才知道,出云郡主本名邵敏,她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邵勇,也就是唐世子,而且这邵勇还是个觉醒者。
谢安带着余飞和李青青到了邵敏的房里,邵敏此时正坐在桌前发呆,眼神里见不到半点生气,就连余飞他们来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谢安以诊治为由,支走了屋里其他人,然后示意余飞坐下,让李青青去门口候着,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在邵敏鼻子前面晃了一下。邵敏打了个激灵,抬起头看向二人。
谢安退后几步,对余飞说道:“你和她聊聊吧。”
余飞一头雾水,聊什么?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正在余飞纳闷,不知道如何开口时,邵敏看向余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整个人就迎了上来,双手抓住余飞的手掌说道:“我认得你,我昨天见过你。你帮帮我。”
余飞皱着眉头,还是回应到:“你要我怎么帮你?”
邵敏见余飞有回应,急忙说道:“沈郎被爹抓起来了,我昨天在流心湖等了一夜他都没来,他肯定被爹抓起来了,现在就在王府大牢里面,我要去救他,你帮我,晚了我爹一定会杀了他的。”
余飞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把和你沈公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邵敏见余飞同意,明显兴奋了起来,然后开始对余飞讲述起自己和沈公子的事情。
邵敏眉飞色舞的讲了小半天,余飞终于弄清楚事情原委了。原来就在一年多前,因为邵敏在她爹那里受了委屈,就独自去流心湖划船散心,结果一不小心自己就掉到了湖里,而四周又没有别人,自己的水性还不是很好,眼看就要溺水,一个年轻男子却把她给救了。
这男子就是她口中的沈郎,沈流云。这沈流云生得月眉星目,十分俊朗,加上救命之恩,这邵敏瞬间就沦陷了。而且沈流云也对邵敏十分中意,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唐王得知沈流云救了自己女儿,对他也是以礼相待,并没有反对二人交往,只是这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唐王就突然棒打鸳鸯,不许二人再接触,并且也就在那会儿,邵纯溪的性情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以前的唐王仁慈公正,是非分明,结果一夜之间变得乖张暴戾,专断独行。谢安也是那会儿和邵纯溪出现了矛盾,才选择离开王府的。
在唐王的强行阻隔下,邵敏自然没机会和沈流云继续相爱,甚至邵敏都被禁足于王府内,不得随意出门。两个相爱之人,只能通过书信以解相思之苦,说到这里,邵敏还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木盒子,说自己把沈流云的信件都存放在这里面。然后时间一久,邵敏就起了和沈流云远走高飞的想法,所以才执着于从王府逃跑,去找自己的沈郎,而奇怪的是,这时候王府对她的看管也没之前那么严格,所以她才能隔几天就跑出来。
余飞听完后,总觉得这事情处处都透露着不合理,但还是顺着邵敏的话问道:“那王府戒备森严,我们怎么去救沈流云呢?”
邵敏一听就来了劲,凑近余飞低声回到:“我知道密道,但是我打不过大牢里的守卫,你只要帮我打倒那些人就行了。”
余飞诧异,难道她也知道我是觉醒者?扭头看向谢安,见谢安在旁边微微的摇了摇头,才心里释然,这姑娘精神有些不正常。
和邵敏说好,自己先回去准备,然后尽快来帮她救沈流云后,余飞和谢安就离开了邵敏的房间。离开时,邵敏还在那里兴奋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