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孩儿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感受着身下床榻的柔软,思绪一点一点的回转,想起了自己在教堂里,看到尸体在水晶棺椁中火化的一幕。
“妈……”
脸色苍白的女孩儿虚弱的呢喃一声,感觉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是随着脑海中记忆的渐渐苏醒,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一行眼泪,一直流到耳边的发丝里。
“老板你醒了?”
房门打开,女孩儿听到熟悉的少年声音,接着——“廖哥,老板醒了。”
“来了。”
脚步声响起,安静躺着的林歌感觉自己的床板开始缓慢升高,不久,躺在上面的她被床板拖起上身,靠躺在枕头上,看到了穿着白色运动外套,眉清目秀的黑发少年,以及穿着白大褂的廖平。
“老板,廖哥给你把下脉。”
林鲸落见林歌目光呆滞,知道她还没从亲眼看到母亲火化的回忆中脱离出来,便缓慢抽出她的手交给廖平。
房间内,廖平简单给女孩儿把了脉,并用一种不知名的白色仪器扫描了林歌的身体,随后露出放松的笑容。
“林歌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一些刺激,好好休息一下就好,待会儿我给林歌小姐做些安神的药膳,很快就能恢复。”
听到这话,林鲸落也放下了心,张罗着和廖平起身离开,准备去给廖平打打下手。
“小林。”
房间内,倚靠着方形白色枕头,盖着被子的少女出声喊住走到门口的少年。
少年回过头,疑惑的看向少女。
“怎么了老板?”
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女用手指抹掉眼角的眼泪,然后微笑着摇摇头:“你要不要陪我说说话?告诉我,我晕过去之后的事?”
虽然有些疑惑少女的要求,但林鲸落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跟廖平打了个招呼后,便拉了个椅子在少女床边坐下。
“咱们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老板你爸爸发了话,今晚十二点之前我们离开赞歌,不然他就会对我们动手。”
床边,坐下的林鲸落从床头果盘里拿了枚橘子,一边剥一边说道:“佳意和安妮妹妹去看车了,陈佳意想买辆越野车跟我去野火革命军,然后修道还在昏迷,他跟你爸爸打了一架,伤的有些重,廖哥都差点没救回来。”
房间内,林鲸落将林歌和陈佳意去了教堂以后,自己跟二阶堂、安妮在酒店遭遇机械军团袭击,然后和二阶堂追到教堂庄园,和赞歌武装军发生火拼的一系列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其实之后的事情他也不算很了解,毕竟他都没进教堂。
昨晚二阶堂冲进教堂以后,林鲸落就独自面对剩下的近百名武装军士兵和那个名叫雷米斯的军官,最终在付出重伤的代价后,将他们全部干翻。
“准董事也死了几个人,老板你爸爸好像很头痛,昨天他出来以后用身份手环问了问情况,然后问了我一声:“你就是林鲸落?”接着就急匆匆离开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佳意可能会更清楚一些,她脑子精的很。”
说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剥完橘子的林鲸落递出一片橘子到林歌的面前,待林歌摇头表示不吃后,便丢进了自己嘴里。
“我妈妈……被火化了?”
看着吃橘子吃的高兴的少年,女孩儿缓慢询问。林鲸落也直接点头给了答复。
“嗯,火化了,陈佳意和廖叔都看到了。”
“那……林知礼为什么放过我们?”
“这个我问陈佳意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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