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实在是太难听,要是被杨天瑶知道了,还不知要如何闹呢。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到了除夕,因着杨府的男主人皆不在,这个年便过得有些冷清,不过是府里剩下的几人一起吃了个饭,永安公主除夕便回了皇宫,呆在皇宫里过年,李婉儿因怀着身子,倒是被杨老太君看重,也坐下来和杨夫人,杨天瑶一起吃了年夜饭。
到二月下旬的时候,岭南那里便传来了大胜,杨老侯爷和杨天奇即将回归的消息,这个消息传来时,府中众人皆是高兴得不得了,可是高兴没多久,边疆那里又传来,杨天昭率领的军队被敌袭,损失惨重。
边疆的僵局过了许久,也没有再听闻到任何消息,一下子,府中的众人便忧心忡忡起来。
李婉儿的肚子也有七个月大了,早已能感受到肚中孩儿的胎动,跟府里的人一样忧心,却也是于事无补。
永安公主在听闻到杨天昭的军队被敌袭时,也是十分紧张,动用了柳贵妃手上的势力,派人八百里加急,去打探军情。
不等打探的军情到达,便听闻到边疆那里杨天昭送了家书回杨府。
永安公主一听,自是放下心来,想到能送家书回来,杨天昭必是没事的,兴高采烈的过去杨府,永安公主想既然是家书,肯定也有她的一份,谁知到杨府时,那所谓的家书确是有两封,却是没有一封是她的,一封是给李婉儿那个小贱人的,另一封则是给杨府众人的,信里亦是一字未提到她司马清云半个字,永安公主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冷冷瞥了眼李婉儿,永安公主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回了公主府。
皇宫里荣熙宫内
永安公主怒气冲冲,在公主府发泄一通后,又跑到宫里柳贵妃处:“母妃,你要替儿臣做主啊,儿臣实在受不了,那个贱人我一天都不想让她再活着,你快点想办法帮我除掉她,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贱种。”
“云儿,母妃不是和你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时机到了,母妃还能不帮你除掉那个贱人吗?”柳贵妃轻拍永安公主的肩膀安抚道。
“等等等,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上次母妃你说了会帮我先除掉那个小贱种的,现在都两个月过去了,那个小贱种都成型了,难道还要等到它落地才除掉吗?”永安公主怒吼道。
“这未尝不可呢!”柳贵妇听了永安公主的话后瞬间若有所思道。
还不等柳贵妃说出打算,永安公主听了这句话,更是怒气上涌,怒道:“母妃,你在说什么,我绝对不会同意让那个贱种生下来的,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不待柳贵妃出手阻拦,永安公主已是怒气冲冲的一甩身又出了宫。
杨府
李婉儿回房后,拿出杨天昭寄给自己的家书,轻轻展开一看,杨天昭的字果如其人,简洁干练,信中只道他在边疆一切安好,让她勿念,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这封信寄来的时间算一算竟差不多与杨天昭军营遭遇敌袭传来的时间差不多,也不知到底是敌军未侵袭前写的还是敌军侵袭后我军入胜时方写的,心中隐隐的升起一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