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了,如今还插手她的事,反正铃毓现在也回来了,自己确实是该跟他摊牌了,
李佑月厉声道:“门在那边,慢走不送。”说完便大步向房门外走去。
安允奕见李佑月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胸口有点闷得慌,于是赶紧拉住李佑月。
“安允奕,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干预我的事!”李佑月甩掉安允奕的手,夺门而去。
“琉王爷,我家王爷有请。”
李佑月刚走出大门,便有一个中年男子迎上来,她看了看男子,想了想,明白是徇王府的人。
“好的,请您带路。”
李佑月刚进府便迎上了殇郡王。
“见过琉王爷。”殇郡王作揖行礼。
“殇郡王不必如此大礼,李某承受不起。”李佑月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情来,很是不悦。
殇郡王看了看李佑月又看了看中年男子,问道:“孙管家,怎么回事?”
孙管家向殇郡王行了个礼,回道:“回二少爷的话,小的奉王爷之命,前去邀请安琉王来府中做客。”
殇郡王点了点头。
看着孙管家领着李佑月离开,殇郡王低头想了想,觉得不对,赶紧跟上去。
“琉王,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李佑月刚进房间,徇王便开口道。
李佑月微微欠身,问道:“不知徇王今日邀小王请来有何用意?”李佑月深知此事不简单,可是为了一探究竟,自己也不得不以身犯险,更何况当初是自己安排惜玉进入徇王府,如今出了事,自己来问个明白也是应该的。
“今日邀琉王前来是为了碎玉阁的事。”安徇王做了个手势,邀李佑月落座。
李佑月听了这话,暗道:看来这老狐狸是忍不住了。
徇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唉,本王对不住琉王啊,没能好好照顾好舍妹。”
李佑月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他说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早被发现尸首的怜香。
“王爷不必在意,我那义妹恐是没那福气,也怪不得别人。”李佑月假装难过,摇了摇头。
徇王赶紧摆手,打断道:“琉王有所不知,舍妹并非意外而死。”
李佑月知道怜香的死定有蹊跷,但没想到徇王竟如此直接。
徇王见李佑月故作疑惑,便接着说道:“不瞒琉王所说,其实我府上不仅出了这么一件事。”
李佑月故作不解问道:“哦?不知王爷府上还出了什么事?”
“这……”徇王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说道,“还有一个唤为仇玉的,琉王可曾记得?”
李佑月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不好:这老狐狸莫非?
“说起来这仇玉也算是我的儿媳,她本来是碎玉阁中的舞魁,与本王的小儿相恋,后嫁入府里……”徇王看李佑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舍妹尸首被发现的同时,这仇玉竟也不见了。”
李佑月眸子一垂:这老狐狸可当真会谋算,好一个先发制人,毓儿明明告诉自己惜玉已经不见了三天,可这老狐狸竟说是今日不见的,毓儿也告诉过自己,怜香和惜玉在府中一直不和,这也是府内众所周知的事情,徇王也深知怜香从碎玉阁回来,已无利用价值,如今怜香死了,惜玉失踪……哼,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本王派了府中家丁去寻,可是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徇王看了眼李佑月,“本王怕她再遭遇什么不测。”
李佑月看了看徇王,见他故作担忧,只觉得很是好笑,这老狐狸未免也演的太假了些,他深知仇玉是自己派去府里的细作,如今唱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警告自己不要打徇王府的主意,可是他以为就凭这样就能吓得住她吗?
“徇王恐怕多虑了”李佑月不慌不忙地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在手中把玩,“这仇玉是阁中的舞魁不错,可是她既已嫁入王府,便生是王府的人,死即为王府的鬼,小王并不会因为一个舞魁而干涉徇王府的事情,这人既是在府中弄丢,自然也应由府中人寻回才是,徇王不必来告知小王,更何况,碎玉阁是舍妹铃毓的产业,如今故人已去,这碎玉阁也是大不如从前,我身处宫中,无暇顾及碎玉阁中的事,一切交由王爷您定夺。”
语毕,二人对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