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总活在痛苦的回忆里,更何况你父亲这哪里单单是颓废酗酒练武那么简单,他这是一心在找死啊,照他这么糟蹋下去,早晚会把自己给练死。”
见殷夏不解,老者语气急促的解释,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情是销魂利剑,这三者是习武之人的大忌。你父亲这三项里面就占了两项,还不知死活地酒后练武,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殷夏听后,神情恍然,落寞的低下了头。
老者见此,急得想再次开口说话,被另一位老者拦住了,伸手示意老者不要急。
许久,殷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三分愧疚、三分自嘲、三分解脱以及一分意味难名的高兴,平静地说道:“父亲在我14岁那年就去世了。”
两名老者神情一怔,倏而恍然。那名之前和殷夏对战的老者叹气说道:
“你不用为你父亲的死而感到难过,他也算是求仁得仁了。或许,活着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吧。”
另一位老者也是宽慰殷夏,转移话题问道:“我姓郭,大家都叫我郭老或郭老头,刚才和你战斗的老梆子姓王,你喊他王老头或老梆子都行。聊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小友名讳?”
殷夏听后,抱拳行礼。
“后学末进殷夏见过郭老,王老两位前辈,之前小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王姓老者摆摆手,说道:“你小子刚才可不是这样谦谦有礼的,刚才可是狂妄的狠呀,骂我可是一口一个老梆子,老不死的。”
接着怒视郭老,
“还有好你个郭老头,合着你介绍自己就是郭老,介绍我就是老梆子,你咋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殷夏听到王老的话后,神情有些赫然,想要开口解释,被郭老伸手示意阻止了。
“好了,王老头,还有小辈在场呢,注意点身份,话过过脑子再说。”郭老对着王老说道。
王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郭老又是在拐着弯骂他后,开口就想回他两句,被郭老伸手示意阻止了,憋得脸通红,怒视郭老。
郭老没有继续理会王老,继续问殷夏,
“小友,我观你品行纯良,眉心尚有侠义,怎么会因此而被关进监狱,可是受人冤枉还是有其他难言之隐?”
殷夏听后,再次抱拳行礼,
“感谢二位前辈的信任,这里面的事情一时半会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我只能告诉两位前辈,那事我真没有做过。”
接着神情严肃的说道:“如果你们不信,我殷夏可以在此立誓,我要是做了那个事情,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王老这时赶紧接过话茬子,
“好了,殷小子,我和郭老头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郭老头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和他相处有二十年了,一直都是这臭秉性,不利索,一点也不干脆。”
接着颇为自傲的说道:“我们肯定是相信你的,人活到这个岁数,这些年里我们什么样的犯人没见过,我不敢说百分百看准一个人,但百分之九十九不会看错人。
我还是相信我这对招子,如果我真的是看走眼了,错看你了,那这双招子我不要也罢。”
王老说完头偏向一边,高高扬起,神情颇为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