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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了了面带笑意的看着吵吵闹闹的一家人,心里涌出一股暖意,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啊,真好。
以前在山上时,她也曾经问过师父,为什么村子里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就她没有,师父总是摸着她的脑袋说;“小阿了乖,总有一天你的爸妈会来找你的,他们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后来慢慢她就不问了,因为她相信师父,师父说会来就是会来。
现在她回到家人身边,感受着家人对她的爱,她很开心,她再也不是没有爸妈的孩子。
就在一家人温馨时刻时,亨伯步履匆匆的走进客厅,附在杜浔阳耳边说了几句。
杜浔阳收起笑意,淡淡的说:
“带进来。”
亨伯退出客厅。
少顷,亨伯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保镖一人一边架着个被反绑双手,嘴里塞着块布的中年男人,一进客厅,两个保镖把男人往地板上一扔,摔的男人眼冒金星,嘴里呜呜不停。
这男人正是杜浔阳在假山附近看到的跛脚男人,破阵后,他就立刻让亨伯带着人去几个门守着,看看有没有人往外跑,这不,抓了个正着。
“先生,是在侧门抓住他的,他正想往外翻呢,这些东西也是在他房间里找到的。”
说着,亨伯把刚从男人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递给杜浔阳。
杜浔阳接过一看,赫然就是几个没写名字的稻草人,朱砂,还有毛笔。
杜了了心下了然,看来这就是在杜家布阵的叛徒了。
杜了了仔细看了看男人的面相,印堂狭窄,鼻头垂肉两腮无骨,此人心胸狭窄,贪淫不足,做人没有原则,是见利忘义之徒。
杜浔阳一把将搜出来的东西摔在地上,
“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杜家,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置我于死地。”
亨伯弯腰扯下塞在男人嘴里的布,一脚踢在男人的腿上,
“先生在问你话,你最好老实交代。”
亨伯这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脚踝上,顿时把男人疼的眼泪狂飙。
男人眼珠转了转,开口就喊冤:
“先生,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有干啊,我就是在侧门转转,亨伯带着人二话不说就把我绑了。”
那人说了,要是他敢透露出半点信息,那答应他的尾款一分钱都拿不到,不行,他现在说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他还指着这笔钱去还赌债呢,他就咬死不承认好了。
打定主意,不管杜浔阳怎么问他,他就是不承认。
杜了了起身,压下即将暴怒的杜浔阳,
“爸爸,让我来。”
杜了了走到男人跟前,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朝男人身上贴了一张符。
杜家人还在奇怪,这符也没见了了往上抹胶水啊,怎么贴在这男人身上甩都甩不掉呢。
就见刚刚还嘴硬的男人这会儿就跟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原来这男人叫丁三,是管理花园的园丁,一年前才来到杜家做工,此人生性好赌,把家里输了个底儿掉,老婆都被他输给别人了,正在想怎么弄一笔钱去翻身,半个月前突然有个男人找上了他,说可以给他一笔钱,只要他帮男人做一件事。
这个男人交给丁三五个盒子,让他把这五个盒子分别埋在花园的东南西北角和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