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还是改一改的好,不然就叫‘二奶组合’?我真是个天才,这个名字一准红,一准红。”少女杀手嘴里叼着烟,徐徐说着,把王思韵给气坏了,扔一个苹果过去,却被少女杀手轻巧的接住了,杀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没点真本事什么行,只是这么深奥的思想就非常人可比。
“好好,有创意,我支持‘二奶组合’,***,就是要叫人们认识一下二奶的威力。”另一桌上的离婚怨妇杀手悠悠的说着。
“有创意个屁,二奶的威力显示出来了,那离婚的怨妇不是就多了吗?你小子杀的过来吗?”二奶杀手不干了,黑色会本色露出来了。
“谁说怨妇离婚了就不能加入二奶的行列了?我看他是想把她们再杀到二奶的行列里去——”一个不是杀手的明星,对杀手们的狂妄看不顺眼,在一旁趁机挑拨着。
王思韵这个杀手会长对这些手下一点控制力也没有,捂着洛桑的耳朵把洛桑拉上楼了。
一进卧室的门,杀手会长就尽显杀手本色,对洛桑展开了疯狂的杀戮,比登的十二号别墅内杀气更重了,把秋日晴朗的星空也衬托得暗淡无光。
第二天一早,洛桑下楼看时,杀手们都不见了,转了几个客房看看,杀手们都在呼呼大睡,六个客房里十条汉子撂倒一片。
他们还不是不知道节制的人,没如洛桑想象的那样狂赌一夜。
训练完飞虹,洛桑特意到保安那里问了问情况:张小宝已经被确疹为左半身植物神经失控,如没有奇迹发生,这辈子他就要在床上跟病魔为伴了。
洛桑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对众保安表示,一定会为张小宝讨回公道的。
趁着把飞虹送回黑格尔故居的时间,洛桑再锁好马廊的大门后,开始紧张的给黑玉扳指里的人们送水送饭了;马廊里的水龙头口径比较大,把宝瓶灌满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洛桑这几天忙得已经三天没管他们了。
等洛桑回到别墅,两个闲人已经来到了,正和那帮杀手展开麻将大战,洛桑看着刚好凑起的三桌麻将,叹着气开始为他们张罗早餐了。
王思韵还在坚持着每天必练的瑜珈,美好身材的保持是需要牺牲很多东西的;但她有个不好习惯,早晨练功时从来都是一丝不挂,所以洛桑一起床就赶快离开卧室。
洛桑通过飞马律师事物所发布的新闻已经见报了,虽然表面上十分平静,但是暗地里很多的东西都被这则声明给改变了。
上午十一时,十多辆行政级轿车使进了某某学院的大门,车上下来的人,都是一些官员样的中年人,其中还有两个穿制服的,他们的目的地都是一个,几天前洛桑被劝休学的副院长办公室。
大门被关上后,做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副院长收敛起了脸上的微笑,把一叠折叠好的报纸传送到每个人手边,等他们都看完了,才清清嗓子说:“今天叫你们来,为的就是这个人,你们今后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要尽可能的帮助他,有关他的一切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十几个人,都是在京城各个领域掌握着实权的实力派人物,他们都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各自虽然都比较优秀,但是都是些没什么出身背景的人,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上;但是他们自从毕业后,升迁都异常的顺利,没多久就在各自的领域如鱼得水起来。
他们都属于一个组织,一个发源与某某学院的神秘组织;加入这个组织前,他们都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这么一个组织:掌握着巨大的财富和丰富的社会关系资源,却对社会没一点野心,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持某某学院的某个地区不被触极,在它的千余名成员中,不乏取得巨大成功的人士,也有很多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在官场上,所有的成员都有一个默契,互相之间配合的十分自然;即使它的成员被分配到外地,最后也总是要回到某某学院的圈子里来,很多人最后都成为了某某学院某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或者顾问。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理想,早日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那样就有希望得到一般人想也想不到的东西;即使不能成为核心成员,他们的寿命也要比一般人长的多。但是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大都在每五年一次的校友会上,象今天这样的聚会,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这个副院长,就是他们这群人的联络人,平时他们甚至连他的面也很少能见到。
现在,这些场面上的幸运儿们开始研究起手里的这个人了。
副院长又说话了“赵院长,你这次的任务最重,这场官司就在你们法院审理,你一定要保证判决不能离这个人要求太远,并且要保证能被执行;你这几年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该解决的都替你解决了,现在你没一点把柄在别人手里了,但是今后,你要对你自己负责,本来组织已经决定放弃你了,你要好自为之,不要因为女人毁自己两次。”
一个四十出头的人,马上起立,站在办公室的中间,深深的低下了头。
副院长轻轻的点点头:“你们本来的命运是什么样的?现在你们的地位是怎么来的?你们究竟想得到什么样未来?你们自己应该十分清楚,组织对你们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你们能在自己的领域内出人头地;大的事情你们帮不上忙,组织自己就能解决,你们的使命一直只是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好好的修炼自己,如果连这一点也做不到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加入进来,不要放纵自己的欲望,希望你们好好把握自己,社会在变,组织不会变,我们有更高的追求,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记住我的话,竭尽全力保护这个人的安全,他对组织很重要,对你们的将来也很重要。”
副院长说完,挥了挥手,众人都散去了,只有那个被点名的人依然直立在房屋中间。
把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丢到赵院长的脚下,副院长和蔼的说:“这里的东西就是你一直害怕的东西,其实你一开始就应该来请求我的帮助,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组织里,你一直就是我的学生;你的毛病就是太自信,总以为没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在你年轻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这个毛病,现在你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要知道害怕。”
四十多岁的赵院长头埋的更低了,副院长心有不忍,说道:“你现在选择一下,如果希望回学院来,我来给你安排,办完这件事情就可以回来了;如果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就对自己要求的严格一些,我的话就这些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一团火焰升起在办公室的中间,牛皮纸袋被点燃了;几盘录象带,一摞不堪入目的照片被火舌一点点吞噬掉了。
副院长陪着赵院长行走在学院内,快到轿车前时,副院长笑着说:“其实那个女人是挺漂亮的,连我这个老头子看起来都要动心了,可惜现在她已经在国外了,你要是真喜欢她,我可以给你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