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城门停驻,一入眼,门外陈列着两排威严的士兵,褐色的大门顶上悬挂着一块石牌,“翁城”两个字赫然出现在她们眼前。
“站住!干什么的?”
一个领头的士兵,拦住了她们进城的去路,眼睛上下打量着。
此时翁城虽然和西洲停战,但是过往的路人都要细细盘查,生怕有西洲奸细混入城中。
“这位大人,麻烦通报一下宣王,我有急事见她。”
那领头的士兵看她们穿戴华贵,似是东京城来的,没有做过多为难,随即还把她们带了进去,翁城自上次城破之后便交由了宣王管辖,若不是宣王驻扎在翁城这个边关之地,代王在东京也不会只手遮天,前方战事紧急,西洲不时就发动进攻,宣王此时愁的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和代王盘旋。
“禀报殿下,门外有三个女子求见。”
眼前这个坐在主帅位置的,就是官家的三子,宣王—赵纲。
他额角微秃,身形消瘦,眼皮有些松垂,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眼睛夹杂着不少血丝,身穿一件姜黄色铠甲,两鬓也隐隐露出几丝白发。
“有何事见我?”
他表情不太高涨,只是冷冷的看着堂下的三个妙龄女子,眼中带些疲倦。
“拜见宣王殿下,我是忠远侯的孙女—陆望舒。”
听到“忠远候”这三个字他神情瞬间来了兴致,他虽常年不在京中,可是骁勇善战的忠远候他怎么可能没听过,刚刚还高高在上的样子瞬间变得谦逊起来。
“原来是陆小姐,不对应该称呼你为帝姬。”
他早就接到京中的密报,说是官家亲封了老侯爷的嫡孙女为长弗帝姬,随后又追封了陆家,得官家如此赏识,他也有几分忌惮,可是宣王在朝中的势力不及代王,就算他常年征战,可是朝中一大半的老臣还是选择拥护了代王,若不是他远在翁城,怕早已遭了代王毒手。
“殿下,此次我来有要事相告,就长话短说吧。”
她缓缓拿出一个长条的盒子,里面是一封被封存起来的诏书,宣王顿时吓得双膝跪地,见诏书如见官家。
“帝姬,这是何意思?”
他双膝跪地,双手平放在地上,还不清楚事情的来由,只是面色有些惊恐,低垂着头颤颤问道。
“我手中的正是官家亲笔立下的密诏。”
眼前代王正在大力寻找我手中的密诏,这密诏中的储君人选正是宣王殿下,现在东京城已经被代王控制,官家也在病危中,此时若是没有殿下站出来制衡代王,只怕有朝一日代王登上皇位,第一个就是拿宣王的头颅祭天。
这番话带着威慑,赵廉一向排挤宣王,这个宣王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忌惮着朝中大臣都纷纷为他效力,宣王就算心中有怨气也不敢声张出来,现在莫名出现一个密诏,倒是让他有了想反击赵廉的心思。
“帝姬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陆望舒沉思了一会,翁城的兵力实在不足以和代王抗衡,据她所知诸州安抚使—许目洋也是代王这一派的,光是诸州的兵力就可踏平翁城,这个时候反击,不过是以卵击石,但若是联合西洲,要想拿下赵廉不是绰绰有余。
“联合西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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