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豪见状马上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
“是。”景元鞠个躬才离开。
晓星看景元出了门,才开口说:“干嘛对他那么凶?”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样子。”
什么意思?看就看,还有分哪种样子?晓星决定不去管这个问题,只说:“你全身都湿了,怎么不换掉?”
“替我脱衣,我要先洗澡。”他脸色突然又变得怪怪的。
大少爷脾气!晓星心里咕哝一声,便走到他面前,开始替他脱下湿透的衣服。热水使得室内烟雾弥漫,晓星庆幸着这掩饰了她的脸红。
在这种亲睨的时候,两人总是静静的,唯恐一句话就会使得彼此都不自在。
但这时他却突然开口:“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啊?”她不懂他说起这个做什么。
“那天,我心情特别低落,不,我几乎天天都是如此。我坐在窗户旁,心想我的生活究竟何时才会有所改变,然后你就突然出现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孩以这样的方法出现,让我看呆了眼,你轻松自得地坐在榕树上,问了我一句西厢房在哪里?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的生活真的有所改变了。”
晓星的动作变慢了,或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做下去了。
他自己脱下了最后的束缚,走进宽广的浴盆,继续述说:“一开始你是个让人惊讶的小东西,使得我又生气又好笑,平常以我的脾气,早就辞掉你了,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希望你继续留下来。那天你在洗衣场说的那些话,让我更是诧异,我没想过你会替我说话,我的性格古怪,别人的批评我已经习惯,但你的反应打动了我,我第一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
“那那只是”她低头看着地上,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那时起,我对你就起了一种微妙的情绪,当你只顾洗衣服,没来伺候我时,我也不懂自己为何那么生气。后来你在洗衣场昏倒,就在你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喜欢逗你、惹你生气、看你脸红的样子,都是我喜欢你的缘故。”
“少爷”晓星完全傻了。
“过来。”他伸出手,拉过她靠近。“我希望你快乐,所以我吃你做的东西,我让你在房里插花,我带你出门去逛大街。我要你识字、记帐,因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像是被催眠了,不知所措“什么?”
他只以三个字作为结论:“我爱你。”
晓星不能动弹,她被这份表白震撼了,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微启双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微笑了,将她揽近他赤裸的胸膛,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了她。
晓星不知道该想什么,该做什么,她还在无意识状态中,虽然她的唇已经自动有所反应,接受他的探索,迎向他的需求。
他的唇像有一种说服的魔力,让她无法辩解就投降了。
人有可能分为两半的吗?她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她脑中明明一片空白,身体却有自己的,可以这样和他热吻呢?一直到她觉得背后凉凉的,她才回过神来,推开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居然动手在脱她的衣服!
“你迟早是我的人,我要你做我妻子!”他重新把她揽回怀中。
“我只是丫头,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卫君豪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吻着她的颈项“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冲动?我想要你,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要过一个人!”
“不行”她喘息着说。
“我一定要。”他将她整个抱起,让她也进了澡盆,两人坐在热水之中,更是情欲升高。
他的臂膀强而用力,让她确切地感觉到被一个男人抱住“少爷,算我求你”晓星坐在他腿上,又被迫贴着他的身体,光是这样她就已经嫁不出去了!
君豪很坚持,松开她的腰带,双手伸入探索她的肌肤“别叫少爷,叫我君豪。”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娇弱及女性化。
“君豪”雾气迷离,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晓星完全不知如何抗拒他,或者该说,如何升起抗拒他的意念。
他继续吻着她的脖子,甚至吸吮起来“就是这样,再叫我一声”
他的舌头灵巧而煽情,逗弄着她自己也从未发现的敏感带。天,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快昏倒了,却还能清楚感受到那些火焰般的热烫“君豪,不要”
她的上半身已经赤裸,而君豪也抚摩过了每一处,呼吸急促地说:“你好美,比我想像得还要迷人”
“君豪,我们真的不能”她双手掩住胸前,却又被他拉开了。
“都是你的错,你每天在我身边,我却得要忍受不能碰你,你让我等得大久太久了。”他把脸埋进她胸前,深深感受她的芬芳。
“我”她的手不知该放在哪儿,轻轻落到他头上,抚着他的发。
他抱紧她,坚定地说:“我一定得要让你尽快成为我的妻子,否则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热水变得有些凉了,君豪便将她抱出澡盆,直接往二楼走。
“还记得你第一次伺候我沐浴,结果你昏倒的那次吗?”
晓星羞涩地点头。
“那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抱到二楼,现在我却能轻松地做到,这都是因为你,我不只身体健康了,也学会爱人了。”
这番坦荡荡的表白,让她很是感动.但心慌之余却不晓得如何回应,只能脸红地低下头。
上了二楼,估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开始脱掉她身上最后几件束缚。
“不行”她制止住他的手。
“别怕。”他摸摸她的脸“在我们成亲以前,我绝不会乱来,我只是想看看你,你可知道,我几乎天天都在幻想这件事。”
在他热烈的眼神之下,她忘了所有拒绝的话,只是由他一一除去她身上的遮蔽物,直到晕后一件,她的矜持才又使她着慌起来。
“别”她略带慌张地说。
“你是最美的,不要怕我。”他让她靠在他胸前,帮她卸下最后的束缚“现在,我们终于裸裎相见了。”
她把脸埋进他胸前,一点也不敢抬头迎向他。
“今晚,陪我。”
他熄了油灯,回到床上拉起被子,两人共躺在一个枕头上,像两个初生的婴儿般赤裸,搂着彼此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