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冲了多久,她才疲惫地套上睡衣走出浴室。
她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也不会眼花看到季铭斯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抽烟。
她摇了摇头,就躺下床,关灯睡觉。
可是恍惚之中,她又看到那团红红的火团越燃越亮,像鬼火一般动了起来。
她一个激灵,猛地把灯开,才发现季铭斯真的坐在床尾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手里夹烟,冷笑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当真没看到我。”
黎邀抚额,揉揉了昏沉的脑袋,面无表情道:“不管你想干什么?我今天很累,没心情跟你闹,你回去吧。”
季铭斯抽又抽了一口烟毫无情绪道:“是不是觉得我不能你利用,连多看一眼的耐心也没有?”
“没错,既然交易你不接受,那就没有多谈的必要,你请回吧,我要睡觉了。”
黎邀把头埋在枕头里,闭上眼就不想动。
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床垫一沈,季铭斯低沉的声音近距离响起:“那如果我接受呢,你是不是说话算话?”
黎邀一愣,接受什么?交易?怎么可能!
高傲自大的季大少怎么可能屈尊做她报复的工具,况且,她就是堵定季铭斯绝对不会同意,才会这么说的。
说白了,她只是为了摆脱他,什么方法都试试而已
黎邀还没来得急做任何反应,季铭斯已经欺身压在了她身上,语气森冷道:“你是不是说话算话,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嗯?”
“咳”黎邀被吐出的烟味熏得咳嗽起来,不过她也算明白了,重点不是‘接受’而是‘睡’。
她嘴角一抽,横手一甩,清脆的响声炸然而起。
“烂人!看到你我就恶心,睡你的大街去!”
黎邀只要一想到他以讨老婆儿子的债为由硬要从她身上睡回来,她就气得内出血。
现在秦沐言那个女人回来了,他不是应该去睡她吗,干嘛还要揪着她不放!
季铭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抽得脑袋都歪了,一把抓住她手,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动。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果然又是在骗人!你tm就不能有句真话吗?”
黎邀怒斥:“像你这种无耻无赖的人渣还想听真话,怎么不去做白日梦!你连娶谁做老婆跟谁生孩子自己都做不了主,还把那个女人离开帐算到我头上,还说我欠你老婆和儿子,简直不要脸!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和那女人睡吧,不然过了30岁,你想睡也没机会了!”
季铭斯微愣,有些底气不足地问:“你怎么知道30岁的事,谁说的?谁tm跟你说的?”
‘三十岁期限’绝对是季家男人共离保守的秘密啊,谁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看似风流倜傥,实际上连跟谁结婚都做不了主?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自己有多下流,多无耻就行了,你休想再以讨债为由我让退让半步!”
季铭斯语咽半晌,最终嘴角一扯笑了现来:“我是下流,是无耻,那又怎么样?男人想睡女人天经地意,我不过是找了一个好借口,总比你满嘴谎话,没有一句真的强,你就不怕把你女儿教坏吗?”
黎邀气得直吐气:“我哪里满嘴谎话了?你凭什么指控我?”
季铭斯‘嘿’一声终于找到了气场,理直气壮起来:“没有,那好,我就数给你听,你说你不会弹钢琴是骗人的,你说你不会跳舞是骗人的,你说你只要要答应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也是骗人的还有!我tm这辈子上得最大的当就是你,喜,欢,我,你tm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背地里却算计我,把我当工具是不是?用完了就扔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吹牛不打草稿,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瞒着我?是不是?”
黎邀:“”她有这么多罪状吗?她怎么不知道!
关键是他上当了吗?
她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等等,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不会弹钢琴?你什么时候问过我?不要乱栽赃!”
季铭斯瞪着眼低吼:“还不承认!十二年前,我在福利院抓着你问会不会弹钢琴,你tm想都没想就说不会害得我”说到最后竟然一口埋怨的语气。
黎邀再次哑然。
十二年前?
那是什么时候的老梗,她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她有一阵子天天去福利院弹琴到是真的。
她目光闪了闪道:“这事儿我完全不记得,不能凭你一面之辞就诬赖我,不能算!跳舞被一个神经病逼着跳,是个正常人都会说自己不会,也不能怪我!说‘喜欢你’的事就算我骗你他也讨回去了,不要动不动就翻老黄历,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复读机。至于交易”
黎邀眨了一下眼,愣愣地看着季铭斯嘴角浮现一丝带着嘲讽意味的笑:“你真的舍得你的白莲花,舍得你的女神跟一个寡妇睡?好啊,六年前输了,现在掰回一局也算扬眉吐气,我当然愿意!”
季铭斯盯着她,渐渐地眼眶里血红冒了出来,咬着牙齿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我tm就要睡得你哭!”
说完说对着她的唇啃了下去。
黎邀:“”这都什么情况?
不管是人还是事态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交易?等等!她不会真的就这样被他睡上了吧!
难道她真给自己挖了个一坑?
季铭斯对着她的嘴就是了阵狂啃,让她两片唇瓣都麻木了,舌头更是在她的口腔里乱搅一通,勾住她的舌不放,甚至还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反复品味,将她的气息和液体一并吞下。
她整个人,甚至连肺部的空气都像吸空了一般,可季铭斯却紧紧堵住她的嘴,丝毫缝隙也不留给她,手掌快速地将她的睡裙撩起,握住她胸上的肉就是一阵揉捏,痛得她一个哆嗦,一只手不停在推打在他肩上。
他终于从她嘴上撤离,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啃咬到胸前。
她得空,大吸两口气,手掌狠劲地敲打在他头上:“季铭斯你个混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一定是想一边羞辱我,一边跟那个女人亲亲我我对不对,这个交易不算!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交易,你快滚回去!”
季铭斯头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低骂:“别以为我像你整天就知道说谎耍赖,完全不要节操,我说到做到,你tm想反悔,门儿都没有!”
说完又在她胸口上啃咬起来。
“你才不要节操,你不要脸地跟我讨老婆儿子,结果从头到尾都是诬赖,谁知道现在是不是跟之前一样,我不会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交易取消,取消!”
季铭斯又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那你要怎样才信?难道要我画押签字?”
“”黎邀眨眼,喉咙不自自主地收缩。
这究竟究竟是什么状况?
季铭斯竟然要画押,真的要画押?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现在真的有一种‘玩火**’的错觉!
顿了顿道:“好啊,你画啊,不画是王入蛋,内容就写季铭斯承诺一辈子秦沐言远远的,不跟她有任何瓜葛,如果违反条约,就一辈子讨不了老婆生不了儿子,做一辈子老光棍!”
说着就推开季铭斯下床找出纸和笔:“拿去,写啊!”季铭斯接过纸笔邪笑着看她:“你忘记重要一点,那就是作为补偿,你要一辈子给我睡,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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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在一点一点拾起中,这是一更!
变粗了,变长了,有木有?
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