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焰叹气:“我说的是以前,这几年应该没事。”
白玫玖点头:“哦,好嘛,继续。”
薄焰眨眼:“继续什么?”
“当然是继续说呀!她为什么激动?为什么复发?出了什么事儿?”
“呼”薄焰吐气:“这事儿有点复杂,你坐来我,慢慢说。”
白玫玖乖乖坐下又看着他道:“说吧,我最喜欢听故事,越复杂越好。”
薄焰:“黎邀想带着小色丫头回m国,路上丫头被人劫了,季疯子这几天忙着救人就把黎邀关在家里,我担心她压力太大,病又发作了”
白玫玖眼珠子瞪得滴溜溜地大,反应了好一会才点头道:“信息量太大,让我先消化消化。第一,季疯了终于知道自己才是地个!第二,那丫头什么时候被人劫的,劫她的是什么人?第三,那丫头现在在彼得拉岛你是怎么知道的?第四,你丫瞒我这么久,很辛苦吧,要不要喝杯茶?”
薄焰:“”果然什么都听到了。
酝酿了一会儿,刚要开口,却又被白玫玖伸手制止:“你只需要回答第三个问。”
薄焰又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你这女人,怎么跟猫似的,怕了你了,我说还不行,我让米苏去查的,她人缘广,打听到昨天季疯子带着安五安爷的毒美人去港岛跟三连会的当家老头子玩了几圈牌,那老头的宝贝外孙就是劫走丫头的最罪魁祸首,那外孙最听老头子的话,老实把自己的位置交待出来了,就这样”
白玫玖点头眯笑:“原来如此你到是清闲,足不出户就能晓天下事,比季疯子强多了!”
笑着笑着就往卧室走,走到一半又突然回头说了一句:“不愧是戏子!”
薄焰:“”硬着头皮跟进去,却见白玫玖若无其事地躺在床上,还冲他挑眉头笑道:“哎,你说黑莲花不会真犯病了?”
薄焰愣愣地看了她一会,摇头:“不清楚,但她叫我救她。”
白玫玖冷笑:“你一个戏子怎么跟人家土皇帝斗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薄焰笑着蹭到她跟前得意地问:“怎么?担心我?”
“切,一边儿去!”白玫玖摸了摸下巴又道:“最好的办法是让那疯子自己放人。”
薄焰皱眉:“你想干什么。”
白玫玖不答话拿起手机就码了一条短信:黑莲花抑郁复发,想让她自杀,就继续关着她。
薄焰伸手制止,白玫玖已经发了出去。
薄焰瞪大眼:“你发给季疯子了?”
“对啊”白玫玖理所当然地点头:“能救一个是一个,跟野兽关在一个笼子里,不被吓死也会被咬死的。”
薄焰:“”——
季铭斯早上起床掏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并且还是白玫玖的。
内容更是让他莫名奇妙。
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正在安静睡觉的黎邀,小心翼翼地起床,走到另一间房关上门又打白玫玖的电话,却怎么也没人接。
因为这个时候,薄天王为了不让人打搅她睡觉都是关机的。
季铭斯皱了皱眉,干脆直接打薄焰的电话,很快便有人接。
季铭斯直接问:“小白脸,黎邀抑郁复发,什么意思,别说你不知道。”
薄焰火冒三丈:“你tm大清早打电话就是来乱咬人的是不是?”
“别给我装高尚,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那药是你给她的,我警告你,下次再帮她做手脚,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哼!你现在才咬着她不放,以前干什么去了!你还是先把你女儿救出来再说吧,至于黎邀,没错,她以前有抑郁症,现在情况况怎么样,你最清楚,有没有复发,你自己判断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抑郁症可大可小,别把她副急了,不然真的会没命的!”
薄焰嚓地一声挂了电话。
抑郁症
季铭斯后一颤,站在原地,抿了抿唇,又拨通了周二的电话。
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结果最先听到的不是人声,而是猫叫:“喵喵”
“肥肥别吵喂,谁呀!这么早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周二打了一个哈吹,声音含糊地问。
“快给我说说,得了抑郁症会怎么样”
“抑郁症啊轻者哭哭闹闹,重者,自杀上吊,你不是失眠症吗,怎么,又抑郁了?”
季铭斯咬了咬牙道低喝:“老流氓!跟你的猫睡死去吧!”
季铭斯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的手力道越来越重。
要不是黎邀昨天又哭又闹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他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她患过抑郁症,现在又复发了?
他一想起他刚回家时,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而她坐在床上缩成一团,整个人苍白得像游魂。
他以为她只是因为太担心女儿才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可如果是真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到房间,黎邀正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季铭斯,你要走了吗?”
季铭斯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摇头:“不急,还有一会儿。”
黎邀点头,有一些担忧道:“嗯,那你一定要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
季铭斯静静地看着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黎邀又点头,然后又突然地抓住他的衣服激动地问:“季铭斯,你不会把色色藏起来,不会不让我见她的,对不对,对不对?”
季铭斯诚挚地点头:“放心!不会!一定不会!”
黎邀松了一口气放开他的衣服,想了想又乞求地看着他:“季铭斯,我可以每天出去走走吗?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真的,只出去一小会儿就回来。”
季铭斯眸子垂了垂,伸手把她的头发挠到耳朵后,又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一吻,把她搂在怀里,小声道:“小邀,你不是想跟我一起去吗?我带你去,我们一起去救女儿好不好。”
“真的吗?我可以去吗?你带我去吗?”黎邀推开她,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季铭斯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点头:“真的,我带你去,我们一起去,不是说了不哭的吗,不许再哭了。”
黎邀高兴地点头:“嗯,嗯,不哭,不哭”
然后就快速爬起床,洗漱理事。
季铭斯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又拿着电话拨打:“单独准备一架飞机,我带黎邀一起去。”
刘助理:“哈?”
——
两人吃了早饭,走出房间,却见秦沐言也正好站在走廊,还对他们微微一笑:“阿斯,小邀,你们这是要出门吗?”
黎邀眨了眨眼没说话,表情却是冷冷的,季铭斯看了她一眼,就对秦沐言道:“不好意思,沐言,我们赶时间,先走了。”
说着就接着黎邀的手越过秦沐言往前走。
秦沐言笑容一僵,顿了顿又看着两人的背影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结果没人回。
秦沐言血红着眼笑:“哼!狗男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急着去救那个死丫头!祝你们带回一具尸体。”
要不是泰冕那个贱人告诉她黎邀的女儿被人抢去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难怪昨天见黎邀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原来是没了女儿抓狂了。
只是没想到,季铭斯才回来一个晚上,她就马上活了过来。
更没想到的时是,季铭斯竟然要冒这么大的险全心全力帮她救女儿。
要是那个讨厌的死丫头救不回来,那黎邀就离死不远了。
她越这么想,心里越痛快。
兴致昂昂地走到大厅的钢琴前,陶醉的弹了起来。
这是爸爸送给她的曲子,她最喜欢的曲子,曾经季铭斯每天都要让她弹的曲子,她只为他一个人弹,可现在他竟然不需要了,有了那个女人就不需要,他跟那个女人成双入对,上床做*爱
她脑海里全是她们**交缠的画面。
弹着弹着,原来清幽舒畅的曲调慢慢变得激昂,暴动起来,整个大厅都是走火入魔般的琴声。
听得让人心脏,甚至头晕目眩。
终于有人忍不住骂了声:“谁在那里!弹些什么乱七八糟!难听死了。”
秦沐言这才回过神了,缩回手,站起身就见季夫人表情扭曲地看着这边,一见弹琴的人是她,先是一惊,整个表情又阴沉了几分。
秦沐言不由得愣了愣,扯出一笑微笑恭敬地喊道:“阿姨”
季夫人没好气地瞪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家大宝呢?”
秦沐言笑了笑,又走上前道:“是阿斯让我住进来的,他不放心我住外面,阿姨您先坐”
作势要去扶季夫人手,却被季夫人嫌弃地推开道:“别跟我套近乎!也别叫我阿姨!你先说我家大宝人在哪里?”
---题外话---
呼东南枝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