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浅浅地呼吸,微凉的唇触碰在她细白的皮肤上,却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好像真的是在认真睡觉。舒悫鹉琻
过分的安分,让黎邀觉得再开口赶他都是一种罪责。
她平静地望着天花板,身体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明亮的双眼不时眨一下,代表她时刻清醒,和等待。
果然,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季铭斯就不满地在她脖子上咬了口,然后翻身而起抱怨道:“这么大个睡美男躺在床上,你竟然一点都不心动,还要赶我走,太打击了,回去了。”
黎邀也跟着起身,表情没有变化,说出的话却比美色不够诱人更打击,她看着他淡淡道:“季铭斯,我今天订机票,航空公司我的护照有问题,不能办,是不是你故意的,你快让他们把票卖给我吧。”
季铭斯原本一脸怨妇状的脸瞬间面瘫,他顿了顿抬步朝门走去,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黎邀追上去扯住他的衣袖,眼里朦上了一汪水泽:“季铭斯,你不是答应了让我们回去的吗,你快让航空公司的人解除阻止吧?”
季铭斯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她的肩淡淡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黎邀抓住他的衣服不放,嘴里带着哭腔:“季铭斯我答应了新泽,我们必须回去,不要再为难我,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让我们走吧”
季铭斯闭眼,把她的手慢慢扯开,大步走了出去,越走越快,头也不回。
黎邀没有追,哭着喊了两声,就坐在床上底着头,一言不发,没过一会儿,女佣就走了敲门进屋,小心翼翼地问:“黎小姐,您没事吧?”
黎邀抬眼淡淡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女佣却站着不动唯唯诺诺道:“季先生让我让我守着您”
黎邀脸色沉了沉:“我又不是犯人,守着干什么,出去吧。”
女佣还是站着不动。
“要守去门口守着,难道我换衣服你也要守着吗?”
女佣嘴皮动了动,还是没出去。
黎邀无语地闭眼,语气有些严厉:“叫你出去听见没,是不是没见过残废换衣服,要好好学学?”
女佣:“”乖乖地退到了门外,然后嘭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
晚上吃饭,新泽少爷由于受伤,是在自己房间里进行的。
饭桌上,只和黎邀和两个小孩子。
小色姑娘一看少了爹地和奶奶,心里无比失落。
奶奶要陪爷爷她可以理解,但为什么爹地也不在?
“妈咪,爹地去哪里了,他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呢?”
黎邀给小色姑娘夹了一根她喜欢的菜放在碗里微笑道:“因为爹地有工作要忙,出去了,色色要乖乖吃饭,不要他担心知道吗?”
“嗯嗯,色色知道了,色色要多吃点,谢谢妈咪。”小色姑娘乖乖低头扒饭。
黎邀又给了了夹了菜微笑道:“了了也多吃点。”
“嗯,谢谢黎阿姨。”
饭后,等几个孩子睡了,黎邀才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洗漱。
本以为一切正常,却不经意地看到那些多出来的毛巾、牙刷、杯子以及剃须刀,久久入神。
她草草把自己洗整一番后落荒而逃地走出浴室,一头倒在床上,眼睛疲惫地闭了一会儿,又猛地睁开,枕头上有他的味道,床上有,整个房间都有
她翻来复去,翻来复去,一整夜也没法合眼,直到第二天天明,小色姑娘来她房间里报到。
早餐仍旧三人进行。
饭后,医务人员到家里为新泽少爷换药包扎。
大腿上,虽然不长,却有食指深的伤口让新泽少爷惨叫连连,眼泪泛滥:“啊好痛,痛死了,我要回家,我要回m国,马上就回去,痛死了,5555”
黎邀看着那一道血口,心里一阵一阵发堵,拍着他的肩安慰:“我答应你,两天之后一定回去,别乱动,让医生上药”
新泽少爷委屈地抹眼泪:“我要两天之后还不能回去,我就饿死了,去被我死去的老爸。”
“别胡说,你爸很忙,不需要你陪。”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了解他”
——
午饭后,黎邀又试了试,还是不能订票。
她失落地叹了口气,坐在客厅沙发里久久不语。
楼上新泽少爷的房间里,小色姑娘和了了同学为了讨他老人家欢心,笑声不时飘到楼下。
她起身回到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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