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造型呢!都糗大了!”刘一根心想着。
“姐,你——”
堂姐詹晓梅还是一个劲嘻嘻笑着,“好了,你早些回去睡吧!明天见!”詹晓梅说着还向刘一根挥挥手。
“好的!”刘一根同时也对阿娟说道:“阿娟,我去睡了!”
“去吧!我和姐也要睡了!”
堂姐詹晓梅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喊住刚要转身离开的刘一根,“刘老师等一下,后天就是我出嫁的日子,你到时可要来喝喜酒,还有,你跟阿娟丫头到时商量一下,后天晚上入洞房,你或者阿娟要有一个人帮我压床!”詹晓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刘一根也纳入了压床的对象。
刘一根一时也没在意压床的事,听说喝喜酒,当然乐意,人逢喜事精神爽,刘一根点点头答应到时一定去。接着就离开了阿娟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姐,你怎么可以让刘老师压床呢!你们刚认识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是当老师的,为了师表的,沾沾他的秀气日后有了小孩也聪明怜俐。反正你又不同意帮我压床。”詹晓梅知道这步棋走对了,用刘一根威胁阿娟就范,看她还怎么拒绝。再说,通过女人的第六感觉,她觉得阿娟对刘一根好像有那一层意思。
她得趁热打铁,继续对阿娟说道:“阿娟,要是刘老师后天晚上帮我压床,到时你姐夫问起,就说刘老师是你的男人,不然他肯定会胡思乱想。”
“哦!”阿娟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她堂姐的脾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看来她是吃定自己了,非要她去帮忙压床,自己偏不随她的意思,到时就让刘一根去压床,看她如何说。
詹晓梅心里压床的事几乎已经定下来了,用刘一根来威胁她,这丫头到时不答应也会答应下来的。
詹晓梅脱了外衣,便和阿娟上床睡下了,床上闲聊了几句,就都睡下了。而刘一根一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看来村头运动过后,睡觉起来也舒服。
第二天凌晨六点,刘一根的手机闹钟就响起了,刘一根起床穿好衣裤洗漱一番后,再将无根剑插到腰间,便来到阿娟大婶家开的旅馆,来到旅馆,万元湖,杨金福他们全起来了,都在等着刘一根,刘一根上前与大家打了招呼之后,就一起出发前去地下宫殿了。
万元湖前面带路,刘一根紧跟其后,在刘一根后面就是杨金福了,再后面就黑皮肤的中年女人扶着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孩,这应该就是万元湖口中说过可怜的娃,也就是杨金福的亲身女儿。跟着两个女人后面的是开越野车的两个男司机。他们每人背着个大帆布背包,帆布背包鼓鼓的,刘一根知道里面就是些盗墓的工具。
万元湖带着大家沿着山泉水往山里走着,山的进口处没想还有许多的水稻田,田里的农作物长得还算茂盛,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低垂着身体问候着季节,刘一根知道,在农村里水稻有三四季,每一季种的水稻都不一样。
山路蜿蜒进树林,就开始陡峭些,荒芜些了,前面的万元湖突然停下脚步,让大家小心了,说这山路上埋着铁夹,是村里的人用来捕野味的,这铁夹可以捕到野兔,山鸡,山老鼠,等野兽。刘一根绕开了万元湖指着的地方,地面平整的很,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地里埋了个铁夹,大家都很小心的绕开了埋铁夹的地方,继续往山上爬着。
刘一根追上万元湖问道:“万兄,你是怎么发现那个铁夹的!”
万元湖笑了笑,“我以前也干过铁夹捕野味的事,自然看得出来!”
刘一根可是从没有接触过铁夹捕野味,有些好奇,便追问道:“万兄,你跟我说道说道铁夹是怎么夹野兽的!”
万元湖和刘一根边爬着山,边对刘一根讲解着铁夹夹野兽的事,“铁夹就跟那放在家里夹老鼠的铁夹是一个样子,只不过夹野兽的铁夹要大号一些,人若是踩了上去,脚都会夹伤,因为这条路走的人少,所以村里的人也就在路上设下了铁夹。这铁夹首先拿一根粗的钢丝系住铁夹,而钢丝的另一头固定在树杆等固定物上,接着在选好的地方挖一个洞,这洞也很讲究,洞是空心的,但铁夹必须架在上面,接着就是找来叶子重叠的铺好在撒上干土,如果在挤碎些枯叶碎末撒在上面就更加好,绝对看不出那里被人动了手脚,埋着铁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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