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而一旁躺着的中年妇女,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刘一根当然不能把中年妇女凉在一边,毕竟让中年妇女酝酿出这般旺盛的欲火,可不能让她的欲火消失殆尽了,他在将刚毅深入到杨玉娃身体深处的同时,他的手指再次的伸到中年妇女下身潮湿之处,浅进浅出着,中年妇女那里的水很可谓是泛滥得一塌糊涂,刘一根心想,看来这中年妇女也是个***很强的女人绪。
刘一根下身稍稍温柔运动着,毕竟今天是要给杨玉娃解咒的,而能有这般不一般的艳遇,也是现在肉体与肉体相接连的杨玉娃给予的。男人其实是苦命的主,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可是自己的收获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得到***的发泄,待发泄完毕后,筋疲力尽的声称自己很满足,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事业,女人。男人只有有了事业才配去拥有女人,想他以前做流氓地痞的时候,那时根本就没想过女人会真心待他,同时自己也不会真心去待女人。可是自从有了这么一点为人师表的大帽子给自己戴上了,有时镇上有闺女待出阁的人家会主动让媒婆来说媒,刘一根有时想想就想笑,这就是事业,教育也算是事业,可是以前怎么就没有人来说媒呢!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刘一根下身运动的频率加快了,那快感也开始弥漫周身,紧紧的被束缚着,这是男人愿意被束缚的一刻,紧,就像狠狠的拥抱着,紧,自己奋力的前行着,一步,一寸,接着一寸,一寸过后是舒爽,是成功,是征服。
而此刻躺在毛毯上的杨玉娃,在坚持,忍耐中,那种疼痛渐渐在消失着,痛楚的边缘,是酥麻的,酥麻的边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快感渐渐渗进血液之中,激动的流淌着。她的身体在刘一根的每一次深入时,她下身就像是自己的心胸一样为他张开着,张开着,等待进入,接着再紧紧包裹住,然后再次松开,张开怀抱——
“嗯啊!啊嗯!——”杨玉娃随着中年妇女的呻吟声也开始发出那之前让她害羞难为情的声音,她呻吟着,双手紧搂着刘一根的腰,刘一根粗重的呼吸就像是一股异样的风,朝她吹去,多么浓郁的男人气息,这就是男人,可以让她失落的时候依偎在他宽阔怀抱里的男人吗!她搂着刘一根的手,因为滑腻,因为他前后的运动,她的手常常滑落下来,可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身子颤抖得有些剧烈,她看到萍阿姨那扭摆的模样,她不想那样,所以她紧张的时不时的重新搂抱住刘一根的腰。
已经被***折腾得万般难受的中年妇女,她竟然绕到了刘一根的身后,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弹丸,搓着,揉着,有时还触摸着刚退出些的刚毅。特别是中年妇女蹦在衣服外的那对大白兔,柔软弹性的贴着刘一根的背后,那种感觉他奶奶的真爽。
刘一根也没想到杨玉娃进入状态还是蛮快的,亢奋的扭摆着身体,“嗯啊”的呻吟不断,刘一根开始狠狠的顶着,冲击着,他必须尽快的让杨玉娃高-潮起来,不然身后的中年妇女非要咬破他的皮肤,他已经感受到中年妇女在身后亲吻着他的后背,不,应该是说轻咬着他的肌肤。
疯狂,征服,冲击着,男人不吃劳苦的耕耘着,春光下,情潮波涛汹涌!
“啊!”第一次的女人很容易得到满足,在刘一根挥汗前行中,杨玉娃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尖叫一声后,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躺在毛毯上一动也不动,娇喘不休,她身下的一股热流给刘一根的刚毅做了一次温热的淋浴。
刘一根在转身的那一刻,他看了一眼躺着的杨玉娃,胸前的雪白玉兔因为急促的呼吸,像是在滚动着,刘一根用迷恋的眼神看了一会,然后转过身,把头埋在中年妇女胸前,他粗重的呼吸吹在她的雪白弹性的软肉上,仿佛像起在一倾平静的湖面上吹过去一阵春风,她的肌肤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起了涟漪一般。女人温柔如水,刘一根痴痴的看着中年妇女的胸,果然,形容女人温柔如水果然不错,波涛***,波澜不惊,波光剑影,波,***好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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