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师傅的右手,娇喘吟吟的说道:“啊,王、王师傅,我、我快喷水了!你、你动作慢点,呀!”
正玩在兴头上的王师傅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一边将自己的阳jù猛地在花木兰那稚嫩的肛门里来回抽送,一边用右手更加猛烈的抠弄花木兰的阴唇,终于,随着王师傅的抠挖,花木兰感觉自己的子宫猛地一阵痉挛,她知道时候到了!
于是皱着峨眉一咬银牙,用手拽着王师傅的右手,将它从自己的阴唇里猛地拽了出来,紧接着只见花木兰的阴唇一阵猛烈地收缩,她闭上双眸神魂荡漾的尖叫着。
“呀!出来了!哧。”随着花木兰的这声荡叫,一股猛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激射出来,花木兰的这股淫水足有两尺多高的,她们在空气中飞过,划出了一道袖珍彩虹后喷洒到了她阴唇下方的草叶上。
潮吹后的花木兰娇躯一软,两条雪腿一张,便瘫坐在了王师傅的怀里。王师傅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女人的潮吹竟然会这么猛烈,顿时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于是他干脆一把撩起花木兰上衣,让她那对椒乳弹了出来。
然后一手揉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手抱住她的蛮腰,把阳jù用力在她的肛门里抽chā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阳jù,对准花木兰那粉嫩的阴唇扑扑扑的射起精来。浓烈粘稠的精液大部分喷到了花木兰的阴唇上。
但是有一小部分喷洒到了花木兰的身上,在她那洁白的小腹和乳沟间划出了一条粘稠的水线。
而花木兰感觉到喷洒到阴唇和身体上的液体传来熟悉的灼热感,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让他射精。大战过后,花木兰分着雪腿躺在王师傅的怀里,玉手握着他的阳jù轻轻的撩拨。
而王师傅则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揉捏着她的乳房。相互爱抚,享受余温,这是他们每次做ài后的习惯。花木兰用手刮起王师傅喷到在自己乳间的精液,向身后的王师傅微笑道。
“王师傅,你还说你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你会喷的这么有力吗?从我的下体一直喷到我乳头,就是年轻小伙子也很难做到。”王师傅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啃咬着花木兰的耳垂,一边说。“怎么?你跟很多小伙子缠绵过吗?”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将手指上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吐气如兰的说:“当然,我们虞村的姑娘一般十岁左右就破身了,十五六岁时候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而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说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知道在虞村这种圣贤经典难以企及的偏僻山村里,青年男女野合的事情很多。
但是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毫无顾忌,肆意而为的地步。他忽然很想转变一下花木兰思想,为她灌输一点贞操观念,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读过四书五经,即使想教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献丑不如藏拙,还是不说了。
于是王师傅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兰姑娘,既然你都已二十一了,那为什么不嫁人呢?有人依靠不好吗?”
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从王师傅的怀里挣脱出来,裸着娇躯望着清涧里潺潺的泉水幽幽的说道:“不行啊,嫁人是要带嫁妆的,可是我们家连一个像样的红手绢都没有,我爹岁数大了,弟弟还小,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她们的生活呢?”说完,花木兰扭头望着王师傅微笑了一下。
“再说,即使我想嫁人,也没有男人可以让我嫁。现在跟以前不同。以前村里有许多青年男孩子,我们一起生活,一起成长,一起牵着手上山玩耍,情窦萌发时就一起钻进草丛里忘我的缠绵,然后相好了就结成夫妻。
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两年村里的青年男孩子都被朝廷征去当兵了,留下的男子不是年近花甲的老人就是嗷嗷待哺的娃娃,你说我们能嫁给谁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同情,于是也坐起身来,搂住花木兰的雪白的蛮腰,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那你们没有想过要去村外吗?”
花木兰摇了摇头,将脑袋放在膝盖上,望着清涧淡淡的说道:“不行,爹爹岁数大了,走不动了,而且虞村虽然穷苦些,但是很安宁,总比外面兵荒马乱的强。”
王师傅一听,心下恻然,搂着花木兰亲了亲的耳垂说道:“唉,真是苦了你们了。”“没什么,都习惯了”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但是马上抖擞了一下精神,向着王师傅微微一笑。
“啊!对了,王师傅,我还要你教我枪王圣典里的粘打呢。”说完,花木兰迫不及待的转身从旁边拿起那本书,展开放到了王师傅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