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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樊离看了看她所谓的那只人,眸低微寒。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唐洄放下手中的茶杯,穿着西裤的双腿优雅的搭起:“你们不用管我,继续继续。”
夜樊离冷笑:“看来你已经欲求不满到要看别人亲热的地步了,怎么?还没搞定你家那颗小青梅?”
到蓦然然,唐洄勾了下嘴角,双眸间溢出的笑意几乎称的上是得意:“阿离,这一次你猜错了。难道江小姐没有告诉你吗?然然已经向我求婚了。”
“男人该做的事,你都推给女人做,果然像你的作风。”夜樊离冷冷的着,一字一句都在着唐洄很无耻很没有下限。
唐洄挑眉:“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了?”
夜樊离笑了笑,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江离雯发现了,这两个人表达友情的方式,就是这种你攻击我,我嘲讽你,不了解他们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果然,不管多成功的男人,到了一起,智商总会下降为零,比的都是女朋友对自己如何好。
“boss,抱歉,打断一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又走了进来,一张白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一样:“病人需要休息。”
江离雯看到这个表情,才想起她是谁来、
这个女人就是电视上经常播的那个法律界的传奇花,据经她之手解剖的尸体,总会发现重大线索,她仅用一副手术刀就将那些买通官员,想要脱罪的罪犯送进了牢狱!
江离雯一直想以她的原型来塑造一本,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真人。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了,只用一双眸子注视着脸色苍白的夜樊离,她从心里庆幸,他们都还活着。
没有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的。
江离雯就这样在夜樊离的身边照顾着,称的上是无微不至。
夜樊离故意把她支开,沉声问着唐洄:“现在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唐洄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你故意把江小姐支开难道苦肉计的事,她还不知道?”
夜樊离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你用苦肉计的时候会让那颗小青梅知道?”
唐洄笑了:“当然不会,不过瞒的越久,到时候被人掀开的时候,后果就会越严重。所以要么你就瞒到最后,要么就坦荡荡的出原因来。至于,你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清楚了,和你想的一样,这么多股东撤资,背后确实有人在操纵。而且,之前江小姐和凌汜的照片,也应该和这个人有关,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
“有。”夜樊离冰冷的笑了起来:“不然你以为我和白家合作,只是为了要他们的融资吗?”
唐洄的眸一寒:“你怀疑是白家人做的?阿离,白家的人对夜家的生意不感兴趣。”
“唐洄,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夜樊离嘴角带着寒意:“我所指的白家人并不是你们的本家,而是你的远亲表妹,白染。”
唐洄弯唇:“她?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难道是因爱生恨?阿离,看来你的魅力不小,能让一个女人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来。”
“她的野心不止是这样。”夜樊离喝了一口茶水:“这次融资,她想要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她手头持有的,足以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
唐洄眼片一闪:“得不到就毁掉么,果然是最恨妇人心。所以你才想要趁着这次融资击垮她?”
“对。”夜樊离双眸亮的冰寒:“等到股东大会的时候,我会给她个惊喜,作为一直以来她努力拆散我和雯雯的回报。”
其实夜樊离在乎的并不是那个抱着玩票心理做起来的公司,让他抛开情面决心对付白染的原因是,她伤害到了那个笨女人!
像是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夜樊离收了音,又变成了那副病泱泱的摸样。
江离雯把弄好的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然后问:“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夜boss即便是在生病的时候也能保持一脸的冰冷。
唐洄丢给他一个装字,然后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走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那对冰释前嫌的两只。
病房里一旦安静下来,气氛就变了。
江离雯站在病床的旁,迎上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心脏又不争气的乱了节奏。
夜樊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江离雯躺下。
她也没有扭捏,脱了鞋子,躺在他身边,把头埋进他的胸透里,嗅着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男人烟草香还有消毒水的气息,心里只觉得甜,仿佛连空气都变的好闻了起来。
夜樊离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从被子里绕出来,揽住江离雯的腰,下巴在她的头顶蹭着,双眸缓缓的闭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暗影。
心跳跳的太快了,而且这人身上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发烧的时候就冷的像块冰。
江离雯干脆抬起头来,去观察男人的睡颜。
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依旧让女人嫉妒。
还有没有一丝缺陷的皮肤,不黑不白的颜色,又紧致又嫩。
这家伙好像从来都不长的痘痘的。
所以,他没有青春!
“在乱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突然之间,夜樊离开口了,那双黑色如墨的眼睛睁开,像海水一样的沉。
江离雯听了他的话,立刻跳了起来:“我先去给薇薇安打个电话,报平安。”
夜樊离看着她,大掌一捞,就把她捞进了怀里。
“喂,你还在输液呢,别胡闹,这里是医院。”江离雯按住他的手。
夜樊离倾下头来,从背后吻住她的耳朵,熟悉的酥麻感比以往要来的激烈,江离雯的动作软了下来,实在不是那人的对手,只咬着薄唇,重复:“这里是医院。”
“那你别走,陪我睡一会,否则我就要得你没办法去片场。”夜樊离再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道流氓,哪里讲一点道理,改不掉的命令语调。
江离雯刚要反驳,他就吻住了她脖颈,舌尖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划过,像是带着电流。
江离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想要让他停止这种甜蜜的折磨,开口叫着他的名字:“夜,樊离。”
听到她的声音,夜樊离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单手抱紧了她,滚烫的下半身贴着她的,那双眸子变得更加幽深了
江离雯不敢再动,只乖乖的任由他抱着,等到他呼吸平稳之后,被子一掀把她连人带被的禁锢住,冰冷的下命令:“睡觉。”
走了那么久的路,两个人都累了。
一闭上眼,很快就陷入了梦想。
江离雯甚至连打电话的事情都忘记了,只感觉着男人与自己相同的心跳声,睡的很甜。
一夜无梦。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江离雯还在睡,微白的小脸在晨曦下显得很脆弱,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美,但是却对他的味儿,尤其是那双浅色的唇,总是能勾起他亲吻的**。
夜樊离伸出手来,揉着她的唇,微的胡茬更是让他多一种成熟的男人味。
就在他刚刚想要低头,吻醒让他总是失去理智的女人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奶声奶气的怒吼:“方开那个女孩,你这个禽兽,想要对妈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