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玉蝶杀柯墨蝶的,哪怕她有我的孩子。
“我可以请求她不要再追杀……”
“恩公,我和姐姐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你对姐姐有情,我就不可能给你做侍妾了,我放不下和她的仇恨,进来吧,让奴家报答你的恩情。”柯玉蝶叹息说,前倾倒伏,腰臀侧着,对我开放。
“我……”看着眼前的美景,浴火却被浇灭,似乎无颜享用面前的美人。
“让奴家离开得没有负担好吗?”柯玉蝶哀求说。
“好!”我答应下来,这是她的意愿的话。
我解开腰带,半软的jī巴试图抵压进入。高贵的阜肉,最后只塞进了一个guī头。
“恩公,儿子踢我,是不是觉得做娘的太淫荡了。”柯玉蝶没有嫌弃我的疲软,扳着臀的玉手抓过我手掌按在大肚子上,确实有震动。
“真是坏小子,喜欢踢妈妈。”那种疏远的气氛被化解,贴着肥美的娇臀,jī巴充血膨胀,一点点挤入她的yīn道,直到触碰到她的花心。
子宫压迫着yīn道变短,我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
“轻点,不要用力,一会儿捅破了……”给我打着预防针,当初破宫的体验还历历在目。
这话把我的热情浇灭,我跪着轻进轻出,蜜穴的穴口刮着jī巴,也别有一番风味。美人发丝盘桓的娇花无力地摇曳,步摇也跟随晃动起来,优雅的仪态让我好想用力加速,可惜被约束只能慢慢抽动,爽了,不是完全爽。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垂伏下身继续去吃肥美的酥乳,一边继续揉捏挺翘的圆臀,这样的感觉也不错!美人被我掌握而娇弱无力,任我把玩。
“恩公,嗯,嗯,啊,嗯,恩公……”哼叫声像是凤凰羽毛挠着我的心尖,放浪的叫声我喜欢,这种低吟浅唱的我也喜欢。
“叫相公。”舌头快速舔弄着粉葡萄,没有奶水了,但是我依然爱玩。
“相公,嗯,嗯,相公……”柯玉蝶迎合着我的小要求,我忍不住抱住她,松软的玉体展现了成熟妇人的柔媚,从大肚到美乳,滑嫩的玉肤满足我对她肉体的期望。
抽chā着抽chā着,我不再扭腰伏下,而是侧躺下来,穿过她的腰间,双手抱住她的大肚子。柯玉蝶艰难地屈着身,将秀美的白净脖颈送到我的嘴边。
我喜欢舔脸舔颈部的习惯已经被她熟练掌握了,色诱很成功,我也不客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抽干,一边给她种上一颗颗草莓。修仙者的肌肤种草莓不易,恢复的很快,种了几个我就很满足了,自己的留下的红色在一片羊脂浮白中如此显眼。
“他踢妾,相公,你的坏儿子踢妾!”撒娇的口气带着丝许埋怨,她太会了,是个男人都要被她迷死,对比起来明明学习了魅惑男人的柳若葵,技巧都显得那么拙劣。
这声相公喊得我骨头都软了,jī巴更是忍不住抵着花心钻,面对花心的撕咬也绝不后退。
“你们爷俩都欺负妾,别用力,相公,那么着急见我们的儿子吗?”娇颤嗔怪,她这么说非但没有让我收敛,反而让我火气更大。
“修真者应该不会让我轻易捅进去吧,毕竟经过锻体锻炼了。”我试图找借口说,刚刚的不上不下此刻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失去理智是不会的,不……不要……”柯玉蝶还试图阻止我,可是说是阻止,还美腿厮磨起来,肉穴的jī巴被紧致肉壁挤压的快感让我进一步失去对性爱的控制。
“那就不要丧失理智,我要来了……”我的大腿挤过美人儿的肉腿,立足在她双腿间,有了她的允诺,我顿时如鱼得水,放开了限制。
“相公!不,要、要被插烂了,要被插烂了……”柯玉蝶哀鸣着,娇而无力地接受着jī巴的攻伐。
“啪啪啪……啪啪啪……”抱住美人的大肚子,宣泄被挑动而起的性欲,抽chā,在狭窄逼仄的淫靡肉壶里顶撞花心,圣洁的花心像是弹簧挤下去又弹起。
“不要,相公,轻点,唔,轻点……”美臀被撞击着,强烈的刺激感袭击了柯玉蝶的脑海,她忍不住哀求着说。
“忍着,我很快就射了……”这种危险边缘的刺激点,让我更是不留情面,架起她的白雪玉腿,毫不留情的爆肏着。
“妾忍着……”听到我话,柯玉蝶咬牙坚持。可是她的忍耐只换来我无尽的淫乐,根本舍不得射,就想一直干她,挤压她的花心,像是活塞往复运动。
“相公,还不射吗?妾好舒服……”
“快了,快了……”
“相公,不要插了,呜,快射吧……”
“马上,马上……”
“轻点,相公,轻点,我要潮了,呜呜……”
“忍着,就要射了……”
“骗子,我不要和你做了……”依然不减的攻势,柯玉蝶挣扎着要逃走,她爬起反而给了我换姿势的机会。
“美人儿,要快了……”她挣扎着我放松了钳制,她撑着床想要起身,我狠狠地对着花心一撞,顿时好不容易组织起抵抗的美人瘫软成一摊泥。
“啪啪啪……啪啪啪……”欢愉的淫乐响起,抓着她肥美的美臀大肆抽干。
“骗子,骗子……”骂人的话都那么动听,女人的娇软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牡丹花迎风招展,步摇珠坠微微荡漾。哪怕是被如此爆肏,常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依旧维持着这种仪态,这也是我最喜欢的。
“啪啪……”拍击两下她的粉臀,柯玉蝶发出呜咽声。
“相公,轻点,相公,儿子他都被吓到了,都不敢动了……”服软也是很快,柯玉蝶雌伏翘起的肉蒲美臀颤抖着,优雅的背脊,女人的诱人曲线刺激得我实在无法停下。
“美人儿,快了……”毫无诚意。guī头碾压着花心,不断钻着,蜜穴的爽腻让抽chā变得更有力。
“不,不,要来了,花心要张开了……”汹涌的淫水喷薄,她揪紧被子。
“啪啪……”击打着美臀,我微微控制着着jī巴不全部插入,享受着肉穴的吞没。
像是被抽调了脊骨,瘫软在床,抓着被子的柯玉蝶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过后也不见我的动作,松了一口气,扭过头鼓着腮帮子,怒视着骗人的我。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要用阳根和儿子见面吧,这可是我儿子,我也疼好吧。”揉捏着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美臀,我笑着说。
“就允许你骗人,不许我作弄你?”我笑着将手在她的脊骨游曳,神肌玉骨,摸起来让人舒适。
“妾骗相公被相公惩罚,相公作弄妾,不知有何惩罚……”柯玉蝶怒转娇,这一瞬间的变化再次让我感觉到女人琢磨不透的心思。
“你倒要如何惩罚我,美人儿。”看她恢复过来,我也不加客气,继续用力抽干起来。
“相公,就罚你今天一天都陪妾,把你没有陪妾的时间补回来……”柯玉蝶真的太懂了。
我的心被滋润得甜甜的,动作也趋于缓慢。虽然依旧钻着花心,隔着宫门给儿子打招呼。
“补回来,补回来……”把她抱起放在怀里,我扭着身子和她接吻,甜腻的唾液交换着,美人姣姣秀容也明眸善睐,糯糯的香唇让我贪婪地索取。
蠕动着,深一点,更深一点……
“嘿嘿……”吻分,我发出怪笑,摸着九月的大肚子乐呵得不停。
柯玉蝶只能陪着我安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说些俏皮的情话:“相公,你是只关心儿子不关心妾?不把妾哄好,谁给你生儿子呢。”
“那要怎么哄呢,我的美人儿。”咬着她圆润的珠垂,我缓慢地抽送着。
“刚才人家忍不住,你要征伐妾。现在好了,你又置之不理。”美臀扭动着,我的jī巴差点被扭出来,委屈发自这位美艳的贵妇,浴火将我吞没。
“呀,相公……”我抓住柯玉蝶的美腿把她拖到床边,她惊叫出声。
“站起来!”我命令说。
柯玉蝶轻轻放下莲足,我们同时站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微微蹲下借助着床位高度顶撞着美人,jī巴不用全部插进去就能碰到女人花心,guī头左右旋转。柯玉蝶垫着足尖,前倾的身子,侧面看去飞机头一样的美乳垂落着,更让人心惊肉跳地抖动的圆滚滚的肚皮,玉腕交付我手,美人的淫穴已经任我处置了。
“相公,花心麻了,你撞得妾花心痒痒麻麻的,妾的心也痒痒的,更多一点妾还撑得住,更多一点……”美而成双的美人贪婪地索取着,细腻柔软的双手扣着我的手腕不松手。
快慢间隔,腹股相交,湿滑紧致的肉穴由于站立而更紧,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特别当美妇人低吟浅唱地鸣叫着,我有了骑在她姐姐身上那种巨大的征服感。
“美人儿,我的美人儿……”我几乎每次抽查都要用尽全力,将这几个月的锻炼成果施加在这美若天仙的妇人身上,层叠的臀花犹如波涛,快感也如波涛,从性器直奔大脑。
原本有序的进攻随着脑子的过载也变得混乱,快快慢,快快慢,没有运转的功法我已经不知道射几次,她的灵气不时冰凉我,让我保持昂扬。
“相公,儿子他又踢妾了,你的阳根抵着花心压着他了,相公,教训他,教训你儿子……”挺着大肚子还火上浇油,明明见我已经欲火焚身,偏偏做着的她还往里加了一把柴。
“我肏,我肏……”我放弃了她的双手,直接抱住大腹便便的肚子冲刺地抽干,我感觉花心被我越撞越硬,大腿击打着的美臀,也越发挺翘,脊背泛起的粉红我亲了又亲。
“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速地抽chā,性欲控制了脑子,机械的动作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妾也要来,要被捅穿宫颈了,儿子,你爸爸来看你了。”柯玉蝶叫唤着说。
我却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真捅穿宫颈,我反而要被吓到。强行停下,留半截jī巴在里,不敢碰花心的地抽chā,揉捏着圆润的美臀说:“你先高潮吧。”
“啪啪……”拍打着肉臀,jī巴刮着穴口软肉。
“嗯,相公快点,你这样妾如何高潮……”柯玉蝶对我轻柔的动作不满说。
“不是,不是……”你不是要高潮了吗?我用力插进去,一会儿把羊膜给插破了怎么办。
“相公不动,妾就自己动了。”柯玉蝶按住我,她筑基我锻体,我玩不过她,被她按在身下,然后体重压在了我的jī巴上,要不是锻体全身锻炼过,我感觉我要被她坐断jī巴。
好狠,太狠了,像是被勾引起了情欲,捧着大肚子,疯狂的上下弹动肉弹美臀压榨着我的jī巴,每次我都感觉jī巴要插入子宫了。
“别,别,美人儿,停下,要插入子宫了……”我担惊受怕说,想要射精了。
“噗呲,噗呲……”柯玉蝶充耳不闻,倒不如说进攻更勇猛,甚至基本不摇动地步摇玉珠,也如狂风吹动,展现出女人的疯狂。
“相公,要来了,好美,你要把妾顶上天了,让儿子看看他的小兄弟们……”柯玉蝶粉红的娇容带着放浪。
“不,要插进去了,停下!”我感觉guī头嵌进了一个又窄又紧的洞中。
“妾也要来了。”高潮的润滑让我更近一步,我感觉我只要一用力,子宫就再能进入。
柯玉蝶作恶地夹住我,要我抵进去,我绝望的目光中,她发出呵呵轻笑。
“还不射进来,真想让儿子见兄弟?”柯玉蝶微微抬起臀,虽然jī巴依旧被张开的花心死死咬住,但是我压力岂止少了数倍。
密集的褶皱因高潮蠕动着,jī巴再也受不了折磨,对着花心射了,受到精液淫液的润滑慢慢逃脱花心的撕咬,一股股直到完全射完。
柯玉蝶随着我的射精慢慢从我身上起来,小穴越发紧凑,直到吞没余精把jī巴吐出来,穴口也闭合上,保存住了浓浓的精液。除了略带湿润的阴毛和周围一圈水渍,外表竟然看不出被射过精。
“你报复心真强。”我忍不住说,这女人是在报复我刚才骗她马上要射了的鬼话。
“哼……”美人嗔痴,骨轻三分。
这种撒娇的表情,我马上把她的戏弄放一边,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细细赏玩。
这是我当初对柯墨蝶爱做的事情,一般来说做完后,柯墨蝶都比较娇软,哪怕外表不表现,这时候做些逾越的举动她也不会生气。
嗅着柯玉蝶的芬芳,欣赏她的玉容,娇儿妩媚,娴静清贵,雍容富美,丰盈似醉。
也不亲吻,嗅着发髻青丝,粉面娇容,天鹅秀颈,鼻尖蹭过香风依旧。
“作怪……”被鼻息的热气弄得痒痒的,纤纤细手柔弱无力地拍打着我的胸膛,惹得我笑容满面。
继续抚摸美人膨起的腹部,手指剐蹭着可爱的肚脐周边,美人柳眉颦蹙,又不好说什么,伸手拿住我的jī巴,挑弄揉搓。
“我想要。”她这样把玩我哪里能不勃起,勃起自然想再次和她欢好。
“奴家的身下已经装不完了,全是恩公的阳精,一旦溃堤奴家怎么见人。”柯玉蝶坚决拒绝说,甚至直接松开我的jī巴不再玩弄。
“我想要嘛,美人儿,帮帮我。”我亲吻她的丽蓉,不答应就一直抱着亲。
“无赖,站起来。”啐了一口,柯玉蝶让步了。
“嗯?站交不好,我们身高……”我嘴上说着还是站了起来。
柯玉蝶却跪了下去,她娴雅的动作居然是扶住我的jī巴亲吻上去。
招摇的头顶粉花完全绽放,牡丹的华贵不及她的雍容,金饰步摇的平静下,樱唇含住棍身,我岂止一柱擎天,我魂魄动摇,被她的大胆又放浪的动作引诱到亢奋。
“姐姐没给你口交过吗?也是,姐姐那么骄傲的人。”柯玉蝶不奇怪说,我兴奋的jī巴在抖动,她轻咬轻吻,姿态优雅。
“有过,还给我足交过……”我回忆说,虽然是给干分手炮。
“……”柯玉蝶僵住了,她用酥胸把jī巴淹没,迷人的凤眼打量着我,花钿的衬托下妖娆多姿。
“看什么?”我被看得发怵,她动人的双眸似乎要看透我。
“在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被姐姐如此宠爱。”柯玉蝶不理解说。
“那你又为何那么宠爱我,我应该是你唯二的男人吧,你除了我就没找过别人。”乳沟深陷jī巴,我耸动着反问。
“就是因为是唯二的男人了……”柯玉蝶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
“奴家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柯玉蝶把jī巴从乳沟挤出。
“你明白什么?”我困惑说,看着她慢慢地把整根jī巴吞下,直达她的喉管,性欲也代替了疑惑,香舌鞭笞着输精管,精子在阴囊加速生产。
涎液沿着妩媚的嘴角掉落到白皙的胸脯,掉落到挺翘的奶头,guī头像是又进入子宫颈的包里,紧缩的压力传递而来,督促着主人赶紧射精。
琼鼻埋没在我的阴毛间,隐约触碰我的小腹,金缕步摇和大粉色牡丹花贴着我的肚子凉凉的,舒服不舒服暂且不说,满足感是真的满足,我甚至想要嚎叫出声。集美艳高贵于一身,曾经的贵妃娘娘,现在低眉顺眼地给我口交,艳绝天下的美貌贴着人肮脏下流的jī巴。
索性她没有维持太久,慢慢一点点吐出,直到只剩guī头,她就这么吸吮着guī头,香舌搅着冠状沟,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是我和她结合的孩子。
“真美,美得动人心弦。”我玩弄着云髻上的粉色牡丹花。
“唔……”柯玉蝶吐出guī头,亲亲guī头,又整根吞下,含的涎液四溢,又准备吐出来。
“不行……”我抱住秀美,禽兽地猛抽chā起来,晃荡的步摇就像她骑在我身上时,没有了半分姿态,仅仅满足我的施暴欲望。
柯玉蝶没有反抗,小嘴开张,任我用jī巴搅动她的咽喉,默默抚摸着大肚子。
“要射了,要射了……”我已经准备好插入喉管射出精液,蓦然间低头,慈母一般的柯玉蝶进入我的眼帘,我顿了顿。
柯玉蝶的眼光有些困惑,几乎一样的容颜,相差不多的姿势。我慢慢抽出jī巴。
“怎么了?”她小嘴吻着guī头,唯美的面容和肮脏下流的jī巴,反差感强烈。
“你喜欢吃精液吗?”我抚摸她的娇靥,细腻柔软。
“不喜欢,谁会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但是如果是恩公你……”柯玉蝶柔媚地讨好着我。
“说谎,你又不喜欢我,你姐姐喜欢我都不愿意吃……”我或许是想到了她姐姐,我不想口爆她,宽仁地说:“用你的足帮我撸出来吧。”
“可是恩公一定想让姐姐吃吧,把你下流又肮脏卑贱的精液射入姐姐的嘴,进而射进她的胃,玷污高高在上的姐姐……”柯玉蝶一边说,一边吻向jī巴根部,jī巴敲击着她的美颜也不在意。
“不要说了……”她说得我像是身临其境,面前的她与柯墨蝶慢慢重合。
“遗憾对吗?你其实最想要姐姐怀孕,想要那个高傲不露笑容,没有喜悲的姐姐怀上你的种,你想她给你生孩子!”含住阴囊,美人骄傲冷漠的眼睛仿若眼前。
射了,射了……
对着这张骄傲冷淡的天下第一的容颜射了。
射上牡丹娇花,射上乌丝鬓发,身上玉摇金缕,尊贵的贵妃没有做任何阻挡,就这样任由精液渗透进秀发,滴落到雪峰,掉落到美腹。
牡丹的花瓣像是滑落露水一样滑落精珠,步摇拉着精丝,何等淫靡。美人的娇容被精液覆盖了大半,胸口的金锁满是浑浊,粉色的乳晕上零散地划过精痕,贵妇的气质犹在,只是变得更淫荡。高贵者跌落凡尘,被肆意嬉戏。
“恩公,奴家的报恩满意吗?”玉指凑过凤眼刮下眉目间的精液,柯玉蝶含在水润的小嘴,然后取出一根满是涎液却无精液的葱指问我。
我感觉我疲软的jī巴瞬间变得挺直。
在我忙着征伐美人之际,另有母子二人冷漠地对视着。
“你这个逆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乱说话。”柳若葵冰冷打量了已经能行走的欧阳惕。
“不做亏心事还怕说不得?”欧阳惕并不退让。
“我做的亏心事就是提醒你不要参加蓬莱仙会。”柳若葵冷漠得可怕。
“呵,不参加蓬莱仙会,和你们一样躲一辈子吗?”欧阳惕倔强地说。
“躲一辈子至少多有百年可活,比你现在可好多了。”柳若葵讥讽说。
“然后让仇人逍遥法外一辈子?”欧阳惕毫不客气。
“你也要有能力复仇,你以为拿了仙剑就天下无敌了?瞧你这幅惨样。”柳若葵不掩饰眼中的鄙夷。
“快意过,剑斩敌人,死而无悔。”欧阳惕坚毅不屈。
“和你爹真像,你考虑过你师姐吗?要她和你颠沛吗?”柳若葵直言说。
“我……”欧阳惕凝滞。
“师弟,我没关系,不要考虑我,我也要报师傅他们的仇……”妙云郑重说。
“你只不过是他的负担,没有你,他能死得干净一点。”柳若葵口不留情。
“柳若葵,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你来就是说这些的话,请你立即马上离开。”欧阳惕也被惹起肝火。
“离开?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夫君的宅邸,靠着我夫君对我的爱怜才居住于此的你,似乎才是那个要离开的人吧。”柳若葵摆明想赶人。
“这也是我夫君的宅邸,让我师弟修养一下怎么了。”妙云按住负气的欧阳惕说。
“真不要脸呀,这种抓杆往上爬的本事我比不了。”柳若葵冷笑。
“你又要什么脸,背离了有婚契的丈夫给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做妾。”妙云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护着欧阳惕。
“也比你这种虚情假意的女人强太多了,这逆子上次杀了所谓的敌人,那可是各大派的中坚,现在天下各派恨不得手刃这个逆子,把他藏匿在这里,夫君担着多大的风险你们知道吗。”柳若葵目露寒芒像是被妙云激怒了。
“你不舒服可以向夫君建议,做着大妇的模样训斥人,你以为你是谁?”妙云淡然说,直击七寸。
“你们好自为之。”柳若葵拂袖而去。
“师姐,你不用这样的。”欧阳惕苦笑说。
妙云也软了下来,担忧地对欧阳惕说:“还不是怕你负气要走,你现在剑骨受损,出去被追杀,根本活不下来,我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给庄公子添麻烦,庄公子是好人。”欧阳惕叹息说。
“他算什么好人,你知道他在你面前玩弄柳若葵多兴奋!今天又带了一个孕妇回来。”妙云露出恶心的表情。
“我知道。”欧阳惕平静地说。
“我知道庄公子好人妻,喜欢亵玩人的母姨妻女。”欧阳惕短暂的沉默后,在妙云的不解的目光中说:“人无完人,他纳人妻女必有所回报,亦不巧取豪夺。”
“给补偿就算是好人了嘛?”妙云不屑说。
“重点是不巧取豪夺。师姐,修仙界不是师门,恶人才是常态,庄公子背靠日月宫盘龙宗两大宗门,不骄不躁,无纨绔气质。”欧阳惕夸奖着我说。
“这又如何,不也是一个混蛋吗。”妙云回想起我在柳若葵身上驰骋的模样有些犯恶心说。
“那师姐认为修真界谁是好人?”欧阳惕反问。
“就没有好人,除了师弟。”妙云不假思索说。
“是的,没有好人,但相比之下,庄公子就算亵玩我母亲,也不当着我的面,他明明可以像你描述那样,当着我的面淫辱我母亲,满足他的欲望,但他没有。甚至爱屋及乌,对我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他关上门闺房之乐,在外克己守礼,不借权势,这都不算是好人,那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好人是什么了。”欧阳惕看得开,童年的流浪生活,几次生活突变,他看过太多东西了。
“师弟,你总说他好话干嘛?!就算以后我给他做妾也要你死后。”妙云哪里不明白欧阳惕的心思,怕她无所依靠,所以想要她依附我。
“我是怕师姐你耿直的品性最后拒绝,更怕你因为嫌弃庄公子,不肯亲近他,被我母亲玩弄在鼓掌中,今天看来不用担心了。”欧阳惕大笑说。
“师弟!”妙云羞恼地锤着欧阳惕。
时间飞逝,离入宗考核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姬龗却心焦如焚。最开始心焦是因为听说丙丁级的外门弟子需要外出执勤,担忧母亲外出被埋伏,这段时间传言有外门的弟子被提拔亲传弟子身边做事他也没有在意,可惜他不能外出,人脉也浅薄只能干着急。
后面传言亲传弟子有怪癖,喜好孕妇人奶,这他才明白自己找错方向了,这时候他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好歹性命之忧是没有了。思念母亲的他加倍练习,希望早日突破锻体三层,获得外出的资格。
只是天姿纵横的他火箭般的把自己修炼到锻体三层,得到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美好,亲传不是喜欢人奶,而是修炼的功法要和孕妇欢好,所以把孕妇安排在自己的妾园。
姬龗如遭雷击,几乎是用飞行一般的速度跑到所谓的真传住所。
被人拦在门外,外出采买东西的柳若葵发现了他,自然知道了他的目的。
“你娘是被我夫君纳入房中了,怕她被派到宫外。”柳若葵给姬龗提了一个醒。
“我知道了。”姬龗松了一口气,母亲没被乱七八糟的人玷污。
“你是知道你娘今天临盆才来的吗?”柳若葵也不清楚外门的运作,在她看来懂事的姬龗应该是知道母亲临盆才过来的。
“临盆?”
“就是生小孩,给你生了一个弟弟。”柳若葵嘴角也不由得带上一摸微笑。
“嗯,我娘在哪里呢。”姬龗早就知道要给自己生弟弟了,并不惊讶。
“刚生产完,应该在房间,我带你过去。”柳若葵领着姬龗说。
姬龗一踏入门,就看到了虚弱的母亲,美丽的娇容没了往昔神采,披头散发,不复精致,然而眼中有光,眉目的温柔一如既往,抱着一个孩子,慈爱的母性让他神往。
姬龗想上前问好,我的声音打断了他,他也发现了我,搂抱着他虚弱的母亲,一家三口显得和谐又美好,他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若葵,东西买好了吗?那么快?”也是我麻痹大意考虑不周,居然没想好给给孩子买婴儿床这类用具。
“刚出门就遇到了玉蝶妹妹的儿子,他担心他娘,我把他带进来看看。”柳若葵拉拉姬龗。
柯玉蝶猛的抬头看向姬龗露出一个浅笑:“龗儿来了?知道娘生了吗?”
“嗯。”姬龗不知如何回答好,只能答应下来。
“过来看看你弟弟。”柯玉蝶想让姬龗在我面前变得讨喜一点。
果然姬龗走过来,看到母亲怀里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的弟弟,露出一个笑容,这也博得我的好感,毕竟对我的儿子友善,等于对我友善,我回报以微笑。
“那妾身去采买了。”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柳若葵放下心,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要买什么?”岳母踏进房门,目光看向我。
我略微尴尬,虽然给岳母说过柯玉蝶的事,得到嗯的一声回复。
“音律是不想学了吗?”岳母走过来,柳若葵赶忙把姬龗拉一边。
“……”忙着和柯玉蝶玩忘记了。
“你照顾孕妇,娘就不计较了,待孩子母亲修养好,可不能荒废课业。”岳母温柔揭过这件事。
她坐到床边,把一个储物袋拿出,笑着对我训斥说:“只知道照顾母亲,不知道疼惜儿子,里面是我给孙儿准备的衣服玩具,幼儿用具。”
“谢谢娘。”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照顾柯玉蝶,不过是天天找她玩乐。
“让我抱抱我的孙儿。”岳母伸出手,搂抱着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岳母似乎想给孩子取个名字。
“还没想好,请前辈帮忙取一个名吧。”按住我,柯玉蝶先出声说。
“叫离愁吧,远离忧愁。”岳母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金锁。
“小离愁,外婆送你长生锁,愿你魂魄不失,寿命长锁。”单手给离愁戴上,宝光四溢,在戴上后又变得平凡无奇。
出手豪气,仙器说拿就拿,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姬龗,几人都感叹礼物的贵重。
柳若葵也乘机把姬龗拉出门外,留给我们空间。
“家里对太夫人尊敬一点,冒犯她,也就只有我夫君能救你,我看你也不想求我夫君吧。”柳若葵教导着姬龗生存之道。
“我明白。”姬龗本就早慧,用心听着。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我娘。”姬龗询问说。
“只要避着太夫人就行,尽量不要出现在太夫人眼中。”柳若葵告诫说。
“我看她挺和蔼可亲的。”姬龗不解说。
“听我的就是!你不是她女婿,更不是她女婿的亲儿子。”柳若葵不想多解释什么。
“嗯。”姬龗点头答应下来。
他也不想见我,大概是之前见的那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他母亲和我和孩子,像是真正的一家。
然后让他痛苦的事情出现了,我和柯玉蝶这段时间形影不离,我有点明白古代为什么诞下皇子,皇妃就会受皇帝宠爱了。
一连半个月,我都在,直到我去找岳母学习音律,他才有机会单独见到母亲,倾诉他对母亲的想念。
然后开幕雷击,幽静的房间弥漫着女人的芳香,以及刺鼻的石楠花味。异常显眼的是一双翠色的绣花鞋,一只侧翻,一只提立于床脚,表面都被多少沾染着精液。侧翻的一只浓稠精液被像是打翻的米粥,和地面的精液拉出精丝;另一只盛满精液,精液却慢慢渗透着布料,满满溢出。姬龗能想象得到母亲怎么娇羞的用柔嫩的细足撸动我的jī巴,射入她的鞋中。
“龗儿来了?是外门事务繁忙吗?”柯玉蝶穿戴的清凉,她半身缩在被窝,生育过后略微肥腻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仅仅系了一件肚兜披了一件素衣。洁白的藕臂扶着摇篮,肚兜上白皙的肌肤异常晃眼。比起上一次,她的精神好多了,肌肤也白里透红,显得水润可口。
“娘……”姬龗看着母亲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和我拗气十分孩子气,虽然他本来就只算大男孩。
“怎么了,怎么哭了,娘在这里,受委屈了?”看着激动得要哭的姬龗,柯玉蝶不知所措,她从床上着急地起身,忙用玉足勾起精鞋,着急而没有注意盛放在绣花布鞋里的精液,精液溢出,她在走向姬龗的一路留下精痕,她也顾不上了,摸着姬龗的脑袋,安慰着说。
“没有,我想娘了。”姬龗看母亲着急的面庞,许多话凝结在喉间,说不出来。
“多大的孩子了,还离不开娘。”柯玉蝶松了一口气,揉揉姬龗的脸,这才注意到自己足底的黏腻。
“看看你弟弟,是不是很可爱。”柯玉蝶牵着姬龗的手来到摇篮床,美足踩着精液发出啪叽的声音她也不忙着处理。
姬龗看着沉沉睡着的离愁,鼻息抽动,可爱的样子让他露出一个笑容。
“比你乖多了,你呀大晚上哭个不停可烦人了。”柯玉蝶感慨说。
“娘……”姬龗大羞。
柯玉蝶呵呵直笑。
“那个男人,那个……”姬龗不知道怎么说好。
“知道娘要走,这几天天腻在娘身边,今天被他岳母叫去学箫了。”柯玉蝶当然知道姬龗指的是谁。
“走?娘不是……”姬龗没由得心底泛起一丝喜悦。
“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娘陪他也只是报恩,多的是一点不敢想。”柯玉蝶叹息说。
“我们什么时候走?”姬龗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看着柯玉蝶在我怀里,抱着给我生的孩子,他真的有种母亲会被我抢走的感觉。
“那也要等你锻体结束,娘给你准备了药浴,这比宫内的基础版好很多,是恩公赏给娘的。你每个半月来这里一次,娘给你讨要药包。”柯玉蝶拿出包里递给姬龗。
“我会努力的。”姬龗接过药包,似乎有千钧沉重。
“我的乖龗儿,你才是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