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见我哥。”
庄籍和夏樽走到了一边去,助理们自然没有跟过去,庄籍说,“是又怎么样?”
夏樽攀住庄籍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庄哥,你给我哥说一声,让他再给我些钱吧。最近真是太穷了。”
夏樽已经完全看出他哥的软肋就是庄籍,庄籍说什么,他都会听。
庄籍盯着夏樽,“你每个月多少零花钱?”
夏樽道,“阿姨只给我五万块。我哥想起来了就会给我一些,想不起来,就一分钱也没有。”
他说得可怜兮兮,庄籍道:“你不是在培训班就是在剧组里,连吃穿都包在里面了,你五万块还不够花吗,跟你一起的新人曾俊超,每个月从公司里领两千块工资,也没见他如何。你要钱,自己找你哥要去吧。”
夏樽说,“怎么可以把我和曾俊超那种人相提并论。五万块怎么可能够我花,庄哥,你就帮我向我哥提一声吧,说一声就行,啊?”
庄籍说:“你有没有搞错,自己要去。”
大半个月了,才和夏榛见一面,见面就找他要钱,算怎么回事。
夏樽只好上杀手锏,说:“那我跟着你过去当电灯泡?”
庄籍说:“让人来看看你这贱兮兮的样子,还自诩是酷帅狂霸diao炸天的新生代男星,我看你是要回去喝奶瓶。”
夏樽说,“我缺钱呀,没有钱,什么都是虚的。”
庄籍被夏樽纠缠了二十多分钟,最后看实在打发不掉他,只好答应帮他说一声了。
他和助理们分道扬镳,自己开车去夏榛家里。
他已经有了夏榛家的钥匙,匆匆忙忙到了夏榛家里,一进去,房子里冷冷清清的,夏榛果真还没有回来。
这时候已经要近七点了,庄籍在夏榛家里放了两套衣服,所以赶紧去洗澡收拾,在剧组里忙了一天,虽然天气已经凉了,但依然出了满身汗,脸上还有一点妆,不好好卸妆可不行。
毕竟大半月没见了,要是让夏榛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样子,算怎么回事。
庄籍裹着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手机就响了,夏榛打来的。
庄籍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平静淡定,这才接了起来,说:“喂,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
夏榛说:“不好意思,我堵在路上了。我在周家用了晚餐,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
庄籍心里不高兴,但说:“没事,慢慢来,一会儿出去吃夜宵也行。”
和夏榛挂了电话,庄籍也不忙着去把衣服穿好了,就裹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翻看起了茶几上放着的几本杂志。
这杂志不知道是收拾房子的阿姨准备的,还是是夏榛的助理放的,里面有商业杂质,也有娱乐圈里比较有影响的电视电影杂志。还都是最近几期的。
庄籍没有先看电视电影杂志,而是翻起了商业杂志,其中一本的封面正是夏榛。
照片里,夏榛站在一个书架旁边,神色沉稳从容,眼神深邃,只有唇角带着一丝笑意,踌躇满志地看着镜头。
图片里的他,比起那些做杂志封面的男模特多了几分气势和贵气,虽然没有修饰,也极具美感。
庄籍心想他居然没同自己说,这份商业杂志很有名呢,每期的封面,都是年纪不会小的大人物,他也上了,难道不该是一件值得说一说的事吗。
庄籍看了封面之后,又去看了里面采访夏榛的内容,原来是针对夏家奕兴矿业的一系列动作做的采访,不过夏榛没有说多少有用的信息,只是表达了对国家政策的支持,还有就是相信之后稀有金属价格会高涨,值得投资。
这份采访内容配的图和封面是同一张,庄籍看后觉得有些奇怪,心想怎么不换一张配,也太敷衍了吧。
窗外夜色已经浓了,房间里只开着小灯,庄籍在昏暗的光线里打起了瞌睡,之后干脆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夏榛本来是可以早些回来的,但却堵车了,之后又在车里和一个得力下属打了四十分钟电话说事情,等总算摸到自己的家门,已经要近九点了。
他想,以前爸爸一两个月才回一次家,应该是因为事情太忙造成的,但也的确是因此,才和他妈关系疏离了。
他不能因此让庄籍和他疏远。
如何在工作和家庭之间找到一个平衡,夏榛倒有些苦恼了,不由幻想要是庄籍是自己秘书就好了,每天把他带在身边。
当然,和秘书有这种关系是大忌,但他真是太想把庄籍揣在自己口袋里了。
进了屋,门厅处灯亮着,里面客厅则是亮着小灯,他正要叫庄籍,就看到了沙发上蜷着他身影。
夏榛穿着袜子没穿拖鞋就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弯下腰看睡过去的庄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