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那帮充满疑惑的幻影仙女挡在外面。
“有意思,你这是什么东西?”水雾当中,传来了冬巛的声音。
“想知道吗?知道的话,就赶紧过来啊。”谢浪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
“我可等着你们两个人精尽人亡呢。”冬巛邪笑道,“你们两个其实和所谓的畜生也没有什么差别,明明知道这些幻影所代表的是那些惨死的女人,居然还会生出下流的冲动,可见你们比牤子、阿丘也好不了多少。那个戴头套的,你要不要把自己也阉割了啊。”
冬巛的话音落下之后,谢浪就发现四周涌出来更多的幻影,也更加地真实,霸虎已经不能完全将这些幻影挡在外面了。
“不行啊,再这么下去真的是憋不住了。”头套男的定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觉得再这么下去的话,肯定会一泄千里的,这里所面临的诱惑,绝对不是那些******可比拟的,而且这种诱惑几乎接近真实,真实得要命。
“对了,我可以闭上眼睛啊!闭上就没事了啊。”头套男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连忙闭上了眼睛。
“小心!~”
谢浪提醒道,中国管刀弹出一个小金刚伞,挡在了头套男面前。
“铛!~”
一柄飞刀撞在了金刚伞上面,掉落在头套男脚下。
“算你机灵,躲开了这一击,不过我看你们能够忍到什么时候。”冬巛在水雾之中冷笑道。
“你这种口气,真的很让人讨厌,知道吗?”谢浪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吼道,“你等着吧,马上你就会跪在地上求饶了。”
“哈哈~”冬巛笑道,“我真是佩服你的乐观精神,好好享受吧。”
但很快冬巛的笑容就凝固了,是真正的凝固了。
不过一瞬间,谢浪四周的水雾完全凝聚成了冰霜,而那些致命诱惑的仙女幻象也忽地消失了。
谢浪若无其事地将一块小护盾藏在了衣袖下面,心中却相当地得意,暗想这天工搞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幸好这次没有托大,将这三块护盾都带在了身边。
那冰盾也不知道是如何被开启的,但总之它在在关键的时刻建功了。
当水雾被凝结成冰块的时候,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怎么可能?”冬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要知道这些水雾可是温泉升腾而成的,这琅嬛仙境里面的温度起码在三十度以上,怎么可能一瞬间全部凝聚成冰霜了呢?但,冬巛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都布满了一层霜花,冰凉冰凉的,如同他受惊的心。
琅嬛仙境,这可是冬巛和他师傅两年来的心血啊。所谓帝王洗浴中心,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虽然可以日进斗金,但是远远无法和琅嬛仙境的价值相提并论,来这幻境当中的,都是社会、国家的一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也是九方楼拉拢和控制的对象,从中获取的潜在利益,庞大得难以估计。在冬巛眼中,他的师傅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拥有不凡的手段,这也是他为九方楼服务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这幻境中的布置在谢浪面前竟然显得如此的不堪一击,完完全全地失效了。
谢浪胸前的霸虎,已经牢牢“锁定”了冬巛。
头套男再次兴奋了起来,向冬巛扑了过去,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刀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对冬巛下手了。
冬巛脸上出现了一个不屑的神色,转身向水潭里面跳了下去。
只要落入水潭当中,他就有机会逃脱,并且他相信谢浪和头套男都来不及阻止。
但这一次,冬巛显然失算了,就在他快要落水的一刹那,一个鸟笼子般的东西恰当时机地罩在了他的头上。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敲打,冬巛觉得自己的头在瞬间变成了一只木鱼,无数地木槌在上面无情地敲打着,直到他的脑袋变得跟释迦摩尼的脑袋一般大。
许久没有使用过的血滴子,终于再次建功。
当谢浪把冬巛从水里面拖出来的时候,后者已经鼻青脸肿不成人形了。
“现在他是你的了。”谢浪对头套男说道,“不过好像他并不怕被阉割啊。”
“是啊。”头套男点了点头,“不过对于剥皮,我也一样擅长,只是那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太残忍了?”
冬巛虽然头大如鼓,但是神智却清醒了过来,听见要被剥皮,终于害怕了,说道:“你们……你们放过我吧,以我们家的权势,你们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
“动手吧,你要是不忍心,就让我来。”谢浪对头套男说道,“我以前捕捉到野兽,无奈它们挣扎得再厉害,我也一样可以给他们剥一张整皮下来,不然就不值钱了。”
头套男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刀子,“给畜生动刀子,哪里还管什么残忍不残忍。我只是在想,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要不还是从他的是非根开始吧。”
刀子忽地落了下去,然后就是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谢浪没有理会头套男的变态行为,找到了先前那块刻着凤文的石碑。
靠近石碑的时候,谢浪胸前的鹅卵石开始发热,然后释放出淡蓝色的亮光。
石碑上的字也逐渐开始发亮,然后光线越来越强,最后强光散去,那些凤文却已经消失不见。
谢浪心有所感,将石碑掀开,只见下面埋藏着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上面不知道涂着什么香料,反正香气阵阵扑鼻。
盒子上面,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凤文,看那些凤文的模样,似乎有点像是人的各种动作。
谢浪没有细看,揭开了盒子。
那盒子里面,却是一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人皮,如同衣橱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但每张人皮的脸却都很平整,没有任何的折痕,而且栩栩如生,恍若真人一般。这些人皮让谢浪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彷佛她们整个人的灵魂和精魄似乎都还依附在这人皮上面。
谢浪心中一阵战栗,粗略数了一下,那些人皮差不多有二十多张。
也即是说,有二十多个女人被冬巛这批人虐杀。
这些人皮,被冬巛以秘术弄成了所谓的“人皮皮影”,虽然谢浪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心中对冬巛等人却是恨之入骨,幸好他们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
天理循环,果然如此。
谢浪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收了起来,准备找时间将这些盒子带去寺庙中做一场法事。
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但是却希望这些人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
等谢浪整理好这些之后,头套男已经将冬巛的人皮剥了下来。
的确,头套男没有夸张,他的刀法当真很厉害,剥皮之后冬巛居然都还没有昏死过去,还瘫在那里**着,但冬巛看起来似乎有些恐怖。
头套男将冬巛的人皮扔在了温泉里面,然后对谢浪说道:“兄弟,好戏演完了,也该散场了。明天,你真的打算回泰国?”
谢浪知道他在开玩笑,笑道:“你有办法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当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其实,我猜我应该认识你的。”
“是吗?”头套男讶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套,“不可能啊,我的头套又没有坏,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本来面目。”
“人的习惯是没有办法更改的,尤其是手上的习惯。”谢浪自信地笑道,“我以前看过你用刀的,虽然不是同样的刀,但却是同样的手法。要不然我们打个赌,看看我能不能猜出你的真正身份。”
“我看还是不必了。”头套男微微有些紧张,大概是有些怕被谢浪猜出身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赶紧走吧。”
两人从先前的通道回到了帝王洗浴中心。
这时候,整个洗浴中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阿丘已经不知所踪。
警察们正在逐一查看洗浴中心的顾客们。
“你有没有办法出去?”谢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头套男说道:“这话我原本想问你呢。既然你有办法,那还是各走各的路,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谢浪笑道。
刚说完,就听见洗浴中心外面响起了狗吠的声音,可能是警犬已经被带了过来。
这头套男好像对狗吠的声音非常敏感,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之色,仓皇地越窗而去。
“汪汪!~”
警犬的叫声更大了。
头逃难仓皇失措的样子,倒让谢浪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他们家曾经养了一条狗,叫做阿黄,长得又壮又凶悍。有一年春天的时候,菜花开得很灿烂,阿黄可能也是春心涌动了,有天它带着一条母花狗钻入了谢浪家旁边的菜花地,没想到就在它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让谢浪的爷爷给撞见了。当时,他爷爷只说了一句“哎……阉了吧”,就注定了阿黄以后的悲惨命运。
为阿黄“行刑”的是邻乡的张骟匠。谢浪清楚记得,当阿黄被膳掉的时候,还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呢。从此以后,阿黄在也没有发情期了,但是张骟匠也成了它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相隔几里路,它都能够闻到仇人的味道,拼命上前攻击,以至于张骟匠后来都不敢再涉足谢浪家所在的那个山头了。
但骟匠,原本就是干这骟猪、骟狗的勾当营生。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头套男还热衷于骟流氓。
只是,明天该如何向冉兮兮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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