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当然是国有资产,个人无权开采。”叶厅长看到有点混乱,也不得不拔高了声音,不一样的阅读体验,李淑仁只是在座位上点点头,炸药包引燃,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从人多本性上来说,一般都会相信这种事,胖子转转眼珠,决定开始反击:“李老先生怎么就知道南洼子有沙金,是您老探测过,还是您老曾经在那淘过金?”
听他这么一说,大伙这才清醒一些,都一起把目光投向李淑仁,“私自开采金矿,那可是要犯法的啊,我可没那个胆子,这件事,是我小的时候,家父告诉我的。现在我年纪大了,对这种身外之物也看得淡了,所以才把这个秘密拿出来献给国家,只要派一支勘探队,就应该能知道我说得没错”,李淑仁一脸淡然,倒是把自己说成是一个视黄金为粪土的高人。
胖子真想上去把他那层伪善的面皮撕下来,老家伙的心思太歹毒了,故意散布这个消息,恐怕南洼子以后不会消停了,不管怎么样,先叫在场的这些人死心再说,咳嗽一声,胖子又站起来:“现在南洼子正在建设一个国家级的疗养院,不管地下有没有黄金,我想暂时都不会破坏那里的环境,再说了,李先生道听途说,有没有黄金还不一定呢”,李淑仁冷笑两声:“我们在这争论有无,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个好像不是今天的主题吧?”
胖子却步步紧逼:“我就是不服这个事,李先生一点根据也没有,空**来风就四处散播,究竞居心何在!”
“要真是现一个大金矿,不也为国家做贡献吗”,李淑仁一点也不着急,“那要是没有呢?”胖子眼睛瞪得溜圆,从来就没见他这样咄咄逼人。
“没有我就把脑袋朵给你,要是有的话,你朵脑袋,有没有这个,胆量!”李啸虎终于被胖子的目光刺得有点不舒服,大声叫嚷起来,“赌脑袋没啥意思,这事犯法,干脆就由咱们出资,请一支勘探队去实地考察,如果有,我全部承担费用,如果没有,你们承担费用,这样才比较好玩”,胖子激怒不了老狐狸,就跟李啸虎叫阵。
“怕你啦?咱们现在就立下字据”,李啸虎利底是年轻气盛。
胖子却不着急了,慢悠悠坐下去:“等先开完会再说,咱们俩的事,私下解决”,胖子最不怕的就是打赌,上回跟耍猴的打赌,差点叫他灌大肚,李啸虎也只能忿忿地坐下,会场里面也平静起来,但是每个人心里都在盘算着,叶厅长继续宣读条款,一样样都清清楚楚,别人不知道才啥想法,反正都在胖子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其他人却不同了,本来是想拣便宜,但是现在看来,好像难度有点大,其实,他们的想法在胖子看来都比较单纯,直接从大山里面谋求利益,那简直就是**裸的破坏,不过胖子也拨索到,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一直是不慌不忙,面无表情,仿佛局外人一般,平静得叫胖子有点担心,叶厅长终于放下手里的文件:“最后一条,就是承包费的问题,经过我们统计核算,每年的承包费不少于旧万元人民币,承包的期限是三十年,可以一次交齐,也可以先预交十年,然后剩下的再逐年上交”,“三百万!”这个数字带给大伙强烈的震撼,在当时这种条件下,三百万实在是太过惊人;即使先预交十年的,还要一百万,对于改革开放初期的人们来说,这同样是一今天文数字,归根结底一句话:在这件事上,想占国家的便宜,那还真是打错了盘,胖子心里也快扑腾了两下:每年十万块啊,就相当于靠山屯一百户人家,每家每年拿出来一千元啊,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底数,想要承包到手,肯定要过这个数,只怕这一下子腰包就要被彻底掏空了,想想李队长临来时候交代的话,胖子立刻又信心十足,乡亲们连砸锅卖轶的决心都有了,还怕啥啊!
“下面,大伙就结合各自的承包计划说说自己的看法”,叶厅长环视一下会场,然后端起茶杯,不慌不忙啜饮起来,老牛队长第一个站起来:“俺一一俺弃权”,“俺也弃权”,穆场长第二个站起来,每年十万的承包费,整个林场的职工要是勒紧裤腰带,倒是也能凑出来,可是不能伐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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