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常言说得好啊,怕什么就来什么,想什么就偏偏不来什么,正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人生不如意者实乃十之**也
就比如像现在吧,莫央怕麻烦,麻烦就自己个儿颠颠儿的找上门来了;莫央想做鸵鸟,可是她这个鸵鸟的脑袋,却正像个长颈鹿似的直愣愣地死挺着;那壶没有开的水正自己提着自己满世界的到处跑;那些个**不离十的倒霉事儿,也早就已经把她这不如意的人生给占据了满满当当
这常言又说得好啊,当被命运圈圈叉叉的时候,既然不能反抗,那就索性好好的享受吧!因为凡是企图和命运死磕的人,到了最后,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变成了死人
于是,当莫央发现不管自己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事情的发展反正也是绝对不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而是死活誓要遵从命运这个彪悍神类的指挥,大踏步地前进的时候,她便彻底的淡定了。
淡定的莫央,恢复了淡定的心跳,怀着淡定的心情,淡定的看着站立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是那样温文尔雅的风寂,淡定的听着他虽然平静无波却铿锵之意尽现的述说:
“‘司马府’虽然被封,但其旧部仍在。其中更有不少已在军中担任了要职。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曾经跟着‘大司马’出生入死的袍泽,也曾经都得到过‘大司马’的一力提携。当年的那桩旧事虽已成为了永不得再提及的铁案,其间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也已经随着当事人的纷纷辞世,而再无水落石出之日。
但是,这一点儿都不妨碍那些从战火里浴血冲杀出来之人,对故去主帅的誓死效忠之心。而永夜,就是他们心中永远的少主。
即便,永夜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曾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有过任何形式的联系,但这并无损他在那些人中间的影响力。
有些东西,积淀得越久,爆发力也就越惊人。”
稍稍停顿了片刻,再度开口时,语气中的金箔之意已经减却了几分,同时又增加了些许的凛然:
“而你的背后,是自古以来便神秘莫测的‘北崖郡’。那个终年积雪覆盖,人烟稀少,卓然于世外的极北之地。”
莫央虽然也口口声声地将‘北崖郡’称之为是她地老家。但事实上。那个地方对她而言。也就只是这三个毫无感**彩地文字符号而已。至于那所谓老家地风土人情。甚至在那里地亲朋好友。她是打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彻底无视地。
因为。在她地概念里。一千年后地地球上。那个美丽地小县城。才是她出生和成长地家乡。那里地家人和朋友。才是她心心念念最深地牵挂。
然而。现在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儿上。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老天也是没空再抽风来理她。于是乎。这也就逼得她不得不去正视一些原本被刻意选择忽略掉地东西了。
“既然是个与世隔绝。自己跟自己过日子地地方。那还有什么值得忌惮之处呢?”
“因为它地神秘。”
“”风寂的这个回答让莫央大感哑口无言之余,还不得不由衷地表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