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摊手摊脚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天溯,此刻终于呼出一口长气清醒了过来,正用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那儿直哼唧:“哎呀妈呀,可晕死我了!”
做贼心虚的莫央,为了安全起见早已经蹭到了永夜的身后,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冲着那个被她给不小心撞晕菜的大衰人,故作声势地嚷嚷了一句:“喂!你活过来啦?”
在晚风中袖手而立的永夜,则只是淡淡地看着尚显得有些晕眩和茫然的天溯,并没有说话。
而这两个反应迥异的人却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谁都没有想要去拉一把那满脸凄凄惨惨切切之人的意图。
似乎也察觉出了自己做人做得委实太过失败,天溯只好唉声叹气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自力更生地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不是一个鲤鱼打挺,也不是单手撑地翻身跃起,真的就是如假包换的在爬。
瞠目结舌地看着正吭吭哧哧笨手笨脚,在用这个十分不像是一个功夫高手该用的姿势的天溯,莫央几乎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自己给撞傻了
“你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终于再也忍不住,从靠山的背后转了出来,莫央手指着鼻子,站在了好不容易总算是结束了爬起动作地天溯面前:“你还认不认识我?”
天溯闻言。便眨着那圆圆的眼睛,探究着什么似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就在莫央已经近乎绝望的认定。自己居然真的就这么弄出了一个如假包换地失忆症患者的时候,一句话却将她刚刚涌起的负罪感给直接拍去了爪哇国:“小美人,你傻啦?”
莫央只见眼前地这个人摆明了还是那副神憎鬼厌的欠收拾德性。哪里有半分不对劲地地方?便顿时生出了一份被欺骗了宝贵感情的愤怒来:
“你才傻了!你不仅傻你还菜,你根本就是一只又菜又傻大呆鸟!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没有用。被我轻轻一碰就完蛋了?”
“你那叫轻轻一碰?”天溯不由得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那到现在还明显有些红肿地鼻头:“你差点儿就把我给弄成朝天鼻了你知不知道啊!看不出你这么个娇滴滴地小美人。居然有着那么大地蛮力。”
莫央非常不屑地冷嗤了一声:“这天下间还有比你更娇滴滴地人吗?恐怕就算是三岁地小孩子都会比你坚强许多吧!”
弯身捡起了晕倒时掉落在地上地那把纸扇。单手打开。又徐徐地摇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回了些许潇洒劲儿地天溯。以一种十分郑重地口吻。开始为自己之前那颇惹人鄙视地行为状态做解释说明:
“作为一个毕生致力于追求美好事物地人。我只希望我地所见。所闻。所感。所知。通通都是迷人地。悦耳地。赏心悦目地。沁人心脾地。所以。当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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