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芷理直气壮地说道。
现在是苏荔一脸灰暗了,胤不会以为自己教的吧?真这样,自己真地不用活了。看了宝宝一眼,宝宝也一脸哀怨。好半天“明儿心肝还是在家陪您吧!天天疯玩也不是个事
苏荔点头,只能这样了,今天的事儿当做偶然好了,真是本来的好心情都弄没了。汤也没有刚刚那么美味了。
“心肝做错事了?”心肝拿着汤匙瞪着大眼睛。
“那个,你要知道,你阿玛脸本就黑,所以他的脸再黑,也不会打你的。所以下次万一你再看到他,就摆个很大很大的笑脸给他,再很大声、很大声的叫一声阿玛,要很甜很甜的叫,额娘保证,他一定会笑的。”苏荔为预防万一还是决定要教点实用课程。
宝宝摇摇头,侧头看看妹妹“哪有看到阿玛不打招呼的?下次还这样,哥就不带你玩了。”
“哦!下次我抱阿玛。”蕙芷点头,讨好的舀了一只鸡翅膀放到宝宝的碗里,一脸崇拜。苏荔觉得自己有点失败,怎么就不能好好的跟宝宝一样扳起脸来严肃批评呢?真是!
娘仨吃了饭,出去散了会步,苏荔给蕙芷洗了澡,哄她睡了,才回到自己屋里,宝宝竟然还在,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看来自己必须得跟他谈谈了,三纲五常真是不用教都深入人心,看来自己现在的态势就是“夫死从子”了!
苏荔老实的坐下,把早上年氏来了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完自己还挺得意“你额娘聪明吧!”
“您既是知道她来没好事,为何要让她进来?进来了也不该进内院,让她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演个够,脏水也泼不到咱们身上来了。您又是乱好心,万一有事,看您怎么办。”宝宝揉着额头,在他看来,胤对苏荔的评价没有错,苏荔做事成,做人不成。
苏荔想了一下,皱皱眉“你想到什么?”
“就如您想的,年额娘败了,自然到死也要咬咱们一口的,现在您给了她机会。”
苏荔想了一下,顺手卷起一本书,使劲往宝宝的额头上打去,一连打了十下。顺心正好进来,看到忙冲过来,抢过了书。
“主子,干嘛!”
“打儿子!”苏荔说得理直气壮“知道额娘为什么打你?”
“不知道。”宝宝没有退缩。
“好,现在告诉你,额娘一开始就知道年额娘来不安好心,可是额娘让她进来;知道她不想活了之后,我努力打消她去死的用心,并不是为了怕负责,而是因为我不能看着一个生命在我眼前消失;不是每件事都要算计的,凡事讲得失,你将来是不是对着阿玛和额娘时,也要算计一下?”苏荔越说越气,又拿了一本书使劲打下去。
“额娘也说过东郭先生的故事!”宝宝很坚持。
“好吧,换个角度,不许她进门,她一头撞死在我们门前怎么办?多少人的眼睛盯着在看?听你的,放到外院,让大家看着她发疯,让所有的人看到雍王府的两位侧福晋大打出手、还是恶语相加?你个笨蛋!她是谁?你阿玛的老婆之一,咱们闹得再厉害也是自己家的事,明白吗?她是要死的人,她怕什么?笨家伙!以前觉得你聪明的,现在看来是被你阿玛教傻了!明明可以用光明的心去做的事,为什么要用阴暗的算计来解决?跟你说过多少次?人生是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会对你笑。都要把人推到对立面上你才觉得好吗?今天晚上把当你用阴暗的心去看待别人时,别人也会用阴暗的心对你!写一百次!”苏荔怒了,宝宝想了一下,默默去拿纸笔。
宝宝的事解决了,她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寝室,顺心看了一眼宝宝,忙跟了进去。
“主子,这是干嘛?”
“以前没看出来,宝宝心太狠,这不行。”苏荔正色的看着顺心。
“奴婢不这样看,小主子对人很好,只是有些事他看在眼里,让他以德报怨,他一定做不到。”顺心不以为然,边给苏荔拿睡袍,边轻轻的说道。
“我从不是圣人,我对年氏从来就不是以德报怨,对我来说年氏是对手、是平衡器、也是保命符,你也笨。”苏荔看看门外,压低声音说道。
顺心想了一下,她也是从大宅出来的,马上明白了,笑了起来。
“所以年主子也明白,走的时候装着也气呼呼的,让人以为你们还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