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地叉着大腿,细手抚摸着阿二的后脑,任由阿二肆意蹂躏自己的肉洞:“哎哟好胀啊!”不多时,手指便抠得又麻又酸,阿二大喘了一番。
终于停下了手来,握住历经百战的鸡鸡,咚的一声捅进小姐的肉洞里,再次疯狂地大作起来:“操、操、操、操死你!”“操吧,”小姐淫靡地附合道:“操吧,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吧!”
“操,操。”阿二按着小姐,拼命地大作着,一边狂顶着身下的肉洞,一边吮吸着挂满处女血的手指。“啊,啊,啊,”姝丽小姐屈曲着双腿,饱含深情地勾拢着情人的屁股,手掌爱意绵绵地抚摸着情人热汗淋淋的面庞,想着不久的将来就堂而皇之地走进张府的豪宅,名正言顺地躺在张公子的床铺上,姝丽小姐竟然笑出了声:“哦唷,嘻嘻,哦唷,嘻嘻”姝丽小姐突然搂住阿二的脖颈,得意忘形地问道:“张公子,你准备何时找媒人说亲啊?”
“他妈的,不要脸的贱货!”阿二按着小姐正卖力地动作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昏黑之中,只见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闪现在屋内,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片在阿二的眼前晃动着,阿二骇然地惊呼一声,本能地从小姐的身上跳将起来:“不好!捉奸的来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点穿上衣服,”佝偻汉冲姝丽小姐怒吼着,小姐战战兢兢地抓过衣裤,没头没脑地便往身上套。佝偻汉这才转向夺路欲逃的阿二:“淫贼休走!”
“爹!”姝丽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嚷嚷着:“不要打他,他是我的情郎,张府的大公子张荩!”
“哼,”佝偻汉则是气愤难当:“什么情郎,什么公子,都是他妈的浪荡公子!淫贼休走!”佝偻汉手起刀飞:“看刀!”
黑暗之中,一条白光闪过,阿二脑后顿感一股可怕的丝凉:完了,中刀了,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咔嚓,阿二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见咔嚓一声,尖刀一头扎进墙壁,阿二倒吸一口冷气:谢天谢地,我还没死!
既然没死,就得挣扎,当佝偻汉赤手扑向阿二时,阿二做困兽决斗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阳台,佝偻汉穷追不舍:“淫贼哪里逃!”
“爹”草草穿戴完毕的姝丽小姐在佝偻汉的身后央求道:“爹,放了他吧,我们已经定下终身,张公子马上就要派媒人来说亲了!”
“滚,”佝偻汉冲小姐骂道:“终身大事,岂能自己私定,不要脸的贱货,滚一边去,等过一会我才收拾你呐!”说着佝偻汉一把抱住阿二的腰肢:“好个浪荡公子,骗奸了我的闺女,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么?哼,没有这么便宜!”
阿二推开佝偻汉,径直冲向阳台,他攀过栏杆,拽住锦带正欲溜下楼去,紧随其后的佝偻汉已经扳住阿二的手臂:“休想逃走,还不与我见官!”
“去你妈的吧!”阿二拼命地挣脱着佝偻汉的手掌,撕扯之中,阿二感觉佝偻汉的体重极轻,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每当阿二挥摇着手臂时,佝偻汉的身子便不自觉地飘逸起来。
如果阿二用力过猛,可以轻易地将其甩出阳台:“老东西,放开我,否则,我把你扔到楼下去!”
“啊!”阿二又是奋力的一摇,佝偻汉的身体果然飘出了阳台,随着一声惨叫,咕咚一声摔在楼下,登时口鼻溢血,气绝身亡。
“爹,”楼上传来姝丽小姐的哭啼声:“爹,你死得好惨啊,张公子,你怎能如此对待我爹啊!呜,呜,呜”
哪里还有什么张公子,失手杀人的淫贼阿二早已淹没在夜色之中,沉重的坠楼声以及姝丽小姐悲凉的哭啼声惊动了四邻。
天色尚未完全放亮,店铺却纷纷提前开门了,看见熏鸡店老板横尸楼下,又看见姝丽小姐嘤嘤地抽泣不止,人们猜中了几分:“豁,瞅这架势,准是有奸情啊!”“是啊,我早就听见楼上又吵又嚷的,准是姝丽小姐昨夜偷汉子了,早晨起来,她爹听见动静就起来抓汉子,一准是让汉子给推下楼了!”
“快,大家快上楼吧,把这个败坏门风的死丫头扭送到官府,严加惩处!”说着,街邻们冲上楼去,见闺房内一片凌乱,床铺上男女交媾的渍迹尚未干涸,床单上姝丽小姐的处女血格外引人注目,成为偷奸的铁证,人们卷起了皱巴巴、脏兮兮的床单,将姝丽小姐双臂反剪,推推搡搡地扭送官府。
大堂之上,未经用刑,姝丽小姐便彻底招供了,县官大怒:“嘟大胆淫女,星夜偷情,引色狼入室,又害死亲生父亲,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