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作最好不过。”
“大哥真敢想,不怕养虎为患吗?”
“老虎放在身边才能看见他什么时候会露出爪子,不是吗?”
待两人达成协议,羽墨白只告诉羽墨非,修鱼彻离开了南陵。至于去了哪里,他的人也跟丢了。
羽墨非这时也已冷静下来。
“王爷,要不咱们分成两队人马。分别去灼海和北冥?”
“北冥那边我已经通知了拓跋烈风,你和陆青去灼海吧。万事小心,且不可贸然行事,打草惊蛇。”
***
几日相安无事,并没有让花筱涵对修鱼彻放松警惕。
虽然修鱼彻有时也会失了耐心,但却没有强迫她就范。这一点花筱涵还是很感激,但也从此学乖。小心翼翼收了爪子,绝不敢越雷池半步。
“涵儿,过来。”
修鱼彻已完全不是那时她所认识的修鱼彻。这个修鱼彻,即便是笑着,也能让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狠决。好似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撕成碎片。
“怎么,不开心吗?”
花筱涵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摇摇头,任由他抚着自己的长发。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未来还有多久在等着。但她心里一直存着希望,她坚信那个人此刻一定也在找她。要不,为何总在午夜梦回时,听见他的低唤?
“涵儿,距离咱们的约定很快就要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花筱涵惊诧抬起头,对上修鱼彻含笑的眸。
“什么约定?”
修鱼彻扯开嘴角反问道:“你以为会是什么?”
花筱涵没由来一阵恐慌,该死的失忆,她到底和修鱼彻作了什么约定?
“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修鱼彻抱着她,微微闭起眼,在她发间轻嗅。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欢愉,好似那约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让花筱涵心里更加止不住打鼓。
“当然不是,等过几日再说吧。”
她不敢逼问太紧,万一是和她xxoo之类的,不是没事找事吗?索性能拖几日算几日吧。
看着一院春色,花筱涵暗自猜测这里应该是羽墨白带她来过的灼海国。也不知羽墨非能不能想到。
这时,突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
修鱼彻拍拍她的头道:“自己在园子里转转吧,老坐着也不好。”
待她走远些,就见那小厮在修鱼彻身侧说着什么。
花筱涵不禁起疑,难道羽墨非找来了?想到这,心里就燃起一股莫名喜悦。
到晚饭时,修鱼彻一反常态没有为她夹菜,好似有什么心事,吃了几口就走了。
花筱涵心中大喜,果然是有了麻烦。虽然不知这麻烦是什么。总之让修鱼彻没有时间再管她就好。
她小心翼翼收起情绪,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但晚上躺在床上时,却辗转难眠。开始勾勒羽墨非的轮廓。
擦,怎么想不起那魂淡长什么样了?
虽然脑中影像模糊,还是让花筱涵雀跃,唇角不自觉扬着。
忽然,房间里一声微响。
花筱涵顿时警觉起来,挑开被窝,爬到床头。因为匕首、飞刀、短弩都被修鱼彻没收了。所以此时唯一的武器便是枕头。
静谧的黑暗中,花筱涵秉着呼吸,好似真的听见了脚步声。
感觉那轻盈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心脏快跳到了嗓眼,顿时口干舌燥。
她紧紧抓着枕头,手心都渗出了薄汗。可过了许久,都不见纱帐被人撩起。正当她认为自己可能太过于敏感时,忽闻门外一阵骚动。
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直接窜下了床。
脚刚着地,立即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花筱涵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可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语道:“迫不及待了吗?”
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眼光黯淡的摇摇头。
薄衣已被汗水浸湿,靠着这并不温暖的怀里,身体微微打着颤。
忽地,感觉抱着她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冰凉的触感宛如毒蛇,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油走。
她咬紧牙关,遂后心一横。连衣料一起咬进了口里,狠狠用力,感觉牙齿都要崩掉,依旧不松口。
可背后的大手还在来回抚摸,好似这点疼痛就如蚊蝇叮咬。花筱涵被禁锢在他怀中的手,也不客气的扭上他的腰。
可不管她多用力,那双手都没有停歇的意思,并变本加厉的顺着她的腰间滑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