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可到底是什么阵,却无人能知。据说,连天上的仙人都拿他无可奈何。
几千几万年几十万年以来,星空下的云朵,唯有在星空下才能出现而白日却从来不见的云朵,就这么神秘的存在着。
旁人看到是迷,是连仙人都破解不了的迷可沈襄却知道,因为那是他曾经亲眼看到如何形成的,也知道它们的功用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它们是用来锁住这片天空的,天空星斗的运行是靠它们推动的。没有它们定住这方星空,天地就会合拢,复合回原来那个天地之卵。现在,漫天星斗皆被沈襄推动了,推动成应该最适合它们的形状。星与星之间自然牵引,一齐定住这方天地,那么,这些神秘的云就会逐渐的消失,未来会变成什么,这个,连沈襄都不会知道。
这方孕化并未完整的天地,未来会有什么改变沈襄也不知道。
纠结,沈襄真正的有些纠结了。
铛铛.....
一阵悠扬的钟声将沈襄从沉思中惊醒。
“又是这个破钟,哪天惹我恼火起来,砸碎了它。”
陷入到沉思中的沈襄突然被钟声惊醒,不觉有些恼火的他扭过头望着钟声传来的地方唾骂了一声。
钟声是从金牛寺传来的,钟声响起说明天即将放亮,寺里的和尚开始了一天的早课。
要说金牛寺对这些生活在大山之中的山民有什么好处还不知道,不过这钟声却让着实让山民们十分的喜爱。
山民生活在大山群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概念,什么生活应该起来种地,什么生活应该吃饭用餐,什么生活又该安息睡眠谁都不知道。不过自从有了金牛寺,这个困难的问题就有了解决的方法。
钟声,金牛寺的钟声是个好东西。原本这钟声是寺庙里呼唤和尚作息用的,时间准确无比。早课,午课,晚课,用餐都是统一的,几乎钟声一响任何一个和尚都会放下手中的活,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可是谁知道,一个普通的大钟在山中敲响会产生这么荡气回肠声音,钟声轻易的就在群山之中回荡久久不能消去。
钟声有了群山的回响,很轻易就传出几十里远,也很自然的成为所有能够听到钟声的村落和山民作息的参照。千年过去,现在山里的村民几乎一听钟声就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辰,应该干什么样的事情。
“就起了这么点作用,这个破钟竟然就成了功德法器,还有没有天理呀。”
沈襄糗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很不舒服的唾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十分的嫉妒。
大钟原本就是用极好的材料和极好的手法锻造,又经过千年默默的劳作着,逐渐的积累下相对浓厚的功德,在灵气增加的同时从一件普通的凡品晋级成为一件功德法器。
当然,现在除了沈襄还没有人知道这是件极品的功德法器。有此宝物虽然沈襄还没有想过将他夺取过来,不过偷偷的运用些小小的手段让谁也发现不了,还是必须要做的。
没办法,谁让这天上地下时不时的就有修真者飞来遁去的,万一哪天那个家伙将他妙手空空去,沈襄还不悔死啊。
自己未能一时冲动的将他拿走,可也不能随随便便的便宜给别人吧。
沈襄手里摩挲着巴掌大的酒葫芦,飘乎乎的落在二门山的一线天下,眼前就是插在那里六七年了的暗红血剑。
经过六七年太白金煞的冲洗,暗红血剑颜色大变,它的颜色越来越暗,暗的几乎有些发黑。
太白金煞虽然被沈襄一个禁制封印在大地深处,但是那股这么都掩藏不了的煞气还是穿过禁制透出地面。如果不是有暗红血剑吸纳,煞气早就直冲九霄了,到那个时候根本不用这些飞来遁去的修真者推算,肉眼就可以看到了。
“还好,不错,在孕育个千百年他也会是柄十分不错的灵器了。”
沈襄抬起脚来在暗红血剑上一踏,暗红血剑刷的一下就没入到地下,巧之又巧的落在禁制之上。沈襄炼制的剑落在沈襄布下的禁制之上,两者在接触的一霎那就合二为一。
禁制倏地融入进暗红血剑,在太白金煞刚要一跃而起的时候,禁制倏地一下又从暗红血剑上涌了出来,再度出来的禁制带着暗红血剑的锋芒更加强大,更加让太白金煞无法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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