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一款与其相同。
“随便看下....”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何仁看了过去,一个戴着着贝雷帽和金丝边眼镜,身穿中山装,鬓角有些霜白,面目儒雅的五十来岁的帅老头,在一张桌子旁给一幅水墨画题诗。
“是钟铀先生吗?”何仁想起明浙宁跟他说的名字,便问了一下。
“嗯。”帅老头回了一声,没有抬头,手上的诗已经写到最后一个字了。
何仁拉着芙宁娜过去看了一眼,看到的一幕让他无力吐槽。
本以为这位钟铀老先生,年轻时是个饱读经书的富贵文人,可当看到那幅水墨画的内容竟然是一个精神小伙开着鬼火机车,前后搭着三位精神妹子时,一个割裂的感觉从何仁心头升起。
如果只是画还好,关键还有他用方正楷体,写的一首口水诗:
“青楼会所霓虹厅
“楚腰纤细掌中轻
“年少懵知弹粮贵
“老来意悔匣已清”
“这是什么意思呀?”芙宁娜因为与何仁的关系,她自然能看懂每一个文字,但混合加在一起,就看不明白了。
“咳咳....女人,不需要懂。”何仁抿了嘴,等着钟铀忙完。
“什么嘛....”芙宁娜有些不服。
钟铀收起了毛笔,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才看向何仁,笑了笑:
“哦,两位莫要见笑,这是一位朋友送给他晚辈的礼物,让我题诗一首,以便我那位朋友的后辈时刻警醒。两位应该是找钟某有什么事吧?”
何仁点点头,将手机上拍下来的瓦片图片给钟铀看:
“实不相瞒,我从一位朋友那边得知钟先生这边先前收集了一块这样的瓦片,便来了解一下有关这块瓦片的更多信息,当然,我可以付费。”
钟铀看着图片,回想了一下,说:
“这块瓦片莫非是什么古董吗?”
不等何仁回话,他继续说:
“不过既然卖出去的东西,我【天下无双】的店不会再有什么兴趣。”
“在一年前,一个年轻人将这块瓦片拿了过来,他说,这块瓦片无论怎么敲打都砸不烂。”
“我见那位年轻人经济状况好像比较窘迫,便给了他两千块钱,收了下来,然后在前些天卖出去了。”
何仁说:“我知道你卖了出去,不过我想知道,拿这块瓦片来的那个人的信息,可以告诉我吗?”
钟铀沉默了一会,说:“很抱歉,我无法告诉你那个人的具体样貌。他当时戴着口罩与墨镜,我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只能从声音判断出是个年轻人。”
“好吧.....”这么说线索断了?何仁顿了顿:
“多少钱?”
“不需要钱。”钟铀老头摆摆手,看了眼芙宁娜说:
“这位女士气质不凡,我想画一幅画像,留在店里,不知两位能否应许一下?”
何仁看向芙宁娜。
芙宁娜给了他一个眼神:我都听你的。
何仁拿出了手机,对着桌上的收款码,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钟铀先生,我还是给钱吧。”
“也好,那你随缘给吧。”钟铀说。
何仁点点头,扫了两千,带着芙宁娜离开了这里。
此时外面已经下雨了,带芙宁娜去学车的计划也泡汤了,两人只好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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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