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有手下惊呼着向前冲了两步。
别动,他还没死。朱珠大声呵斥:如果你们再前进一步他就真的死了。
退出去,退出去。韩生嘶哑着嗓子叫喊,声音畸形得就像被谁扼住了喉咙,他是不敢用力。害怕刀把喉咙割断。
那帮手下听到吩咐,立即灰溜溜撤出了大厅,中间留下一条通道。朱珠微微松了松手腕,踢了韩生一脚:走。
人在刀口上,傻子也知道怎么做。韩生乖乖地小步向门外走,走到台阶前,朱珠移开刀,抬脚踹在韩生的屁股上,韩生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实实在在跌了个狗吃屎,两位手下慌忙把他扶起来金丝眼镜已经跌得粉碎,嘴唇上流着血。
你等着,这仇老子一定要报。韩生站在门前大声吼着,似乎有再次冲进保和堂的意思。朱珠忽然一抬手,手中的尖刀向着韩生飞了过去,擦着他的肩头扎进了一棵树的树干上,不停颤抖着。
你们听着,以后谁敢来保和堂闹事,我就剁了他的脚。朱珠声音不高无,大厅内外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这算是jg告,也表明了维护保和堂的立场。
韩生挥了一下手臂,想起刚才那把擦肩而过的尖刀,心有余悸,低声吼道:走。
老大,就这样算了吗走出去不远,被小泉明智打断肋骨的那位年轻人一边哼哼一边不甘心地说着。
当然不会,先打听清楚那两个人什么来路。韩生也是满脸不甘,自己在附近也算个人物,今天亲自出马闹得灰头土脸,不找回场子以后无法在同道面前抬起头来。
老大,这两个人我好想知道一点。旁边一位有点斯文的手下轻声答话。
什么来路韩生停下脚步,瞪着那位手下。
我也不是太确定,几个月前在东南亚一位老大那里听说过那个女的,还看了一眼画像。那位手下吞吞吐吐地说道:最近在东南亚有个出名的女杀手组织,老大叫蝴蝶,没人见过她真实面貌,这位姑娘是第二把手,倒是经常出面交易。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韩生抬脚踢了一下,非常恼怒。
我还不是太确定。那位手下谨慎地回答。
可以确定了,刚才我靠得近,看到了她脖子里的一个蝴蝶挂件。韩生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很复杂的神sè。
这仇我们还要不要报。受伤的那位年轻人声音低弱了许多。
报个屁,以后连保和堂我们都不能得罪。韩生扫视一眼手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过,我还是想给保和堂找点麻烦,老子也不是好打发的。
皮亚鹏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叼着香烟,品着香茗,脸上却毫无陶醉享受的神sè,相反有点愁眉不展,作为京都四少的老大,军政要员的公子,追求一位姑娘竟然搞得灰头土脸,对手竟然是一位不起眼的年轻人。
想起黄思羽身边那位貌不出众的年轻人他就恨得牙痒痒,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收拾那个叫做凌威的小子,可黄思羽已经jg告过他们,凌威在京都如果有什么意外就找京都四少问罪。,整不了他难道还要保护他。
一位中年人敲门进来,很恭敬地说道:皮总,打听清楚了。凌威是江南保和堂总部的第二把手,在北方没什么声名,在南方中医界名头很响。
无论多响亮也就是个医师,有什么了不起。皮亚鹏不悦地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面,喃喃低语:保和堂,保和堂。
手机铃声呢骤然响起,打开,皮亚鹏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不悦地说道:韩老大,干什么,今天没兴趣。
皮总,怎么那么大火气,要不要兄弟找个地方给你消消火。韩生在电话里轻声笑着,笑得有点献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皮亚鹏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对一些攀附在周围的混混他从来不会有好脸sè,甚至有点讨厌。
皮总,我今天在保和堂吃了点亏,他们勾结杀手打伤了我的人,你可要替我出口气。韩生语气带着祈求。
我没那闲工夫。皮亚鹏吼了一声,刚要挂断手机,忽然想起了什么,眼中寒光一闪:你再说一遍,在哪吃的亏。
保和堂,京都保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