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信得过的人盯着刚才喝牛nǎi的病人,随时向我报告情况。
你怀疑刚才楚明给你的牛nǎi有蹊跷童婉茹脸sè有点紧张。
没什么,只是有点奇怪而已,牛nǎi味道有点怪。凌威眉头微皱,他有神农尝百草的本领,任何药物甚至食物进入口中都能发现特xg,刚才吮吸了一点点就感觉牛nǎi有点异样,但又不像是药物,不敢确定。
你肯定多心了,共和堂没有人敢对我和我的客人不敬,更不敢背地动手脚。云姨说得很肯定,楚家一直依附于云家,现在云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依然有自信楚家不敢妄动。但是,稍着停顿,她还是伸手示意一位身穿护士服的姑娘过来,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姑娘瞄了瞄那位喝了牛nǎi的病人,拿起温度计让病人夹在腋下,然后又仔细观察一下眼睛和面sè,拿笔记录下来。
凌威离开病房到下一间的时候,那位姑娘依旧盯着病人。童婉茹疑惑地说道:云姨,这位姑娘好像很听你的话。
是的,她叫吕行芳,那年她家三个人生病,都是重症,是我帮他们调理好的,没有花费一分钱。云姨淡淡微笑着:每次我义诊她都会过来帮忙,还想我收她为徒,她办事绝对放心。
剩下的病人不多,但也花费了几个小时,已经是夜幕降临,楚明没有再送东西过来,三个人离开病房。凌威这时才感觉非常疲倦,离开收容病人的别墅,在不太明亮的路灯光下,沿着一条石板小道穿过一个人工湖,看到了一栋两层小别墅。这是楚青竹昨晚就安排的,凌威一直没有过来,现在他迫不及待想扑倒在席梦思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别墅客厅里亮着灯,两位姑娘正在等候:云姨,吃的用的已经准备好,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不用,我们自己来。云姨不习惯被人服侍,向两位姑娘挥了挥手,两位姑娘并没有走,缓缓退到一边,恭敬地站立着。
桌上的饭菜很丰盛,还热乎着,看来楚明一直在关注着,不然也不会这么及时。三个人坐下来刚刚吃了几口,云姨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云姨急忙打开,里面是姑娘的声音,有点急促:云姨,那个病人睡倒下去了,生理特征正常,没有生命危险,但就是叫不醒。
我知道了。云姨挂了手机,贴近凌威低声说道:是麻药一类的东西,不会致死认命。
看来这顿饭也吃不成了,我必须晕过去。凌威看着饭菜苦笑了一下。缓缓趴在桌子上。
云姨和童婉茹相视一眼,凌威要演戏,她们只有配合。童婉茹首先惊叫起来:凌威,你怎么啦怎么忽然晕倒啦。
凌威趴在桌上依旧一动不动,云姨也喊了两声,然后转身看着那两位姑娘:快点叫人,没看到有人晕倒吗。
云姨,凌医师可能就是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两位姑娘不理会云姨。云姨瞪了瞪两个人,故意一脸紧张地把了把凌威的脉搏,长长松一口气:可能真的累了,送他回房间。
我们来。旁边的两位姑娘一起近前。童婉茹摆了摆手:不用,我们俩可以带着他回去,告诉我们几号房。
二楼,五六七,三个贵宾房。
两位姑娘看着云姨个童婉茹架着凌威一步步沿着楼梯爬上二楼,其中一位拿出手机:一切进展顺利,东西马上就能到手。
干得好,让楚明小心点,得手后立即送过来。手机里响起一个y沉的命令声。
是,我们马上通知楚明。两位姑娘同时答应。
凌威躺在床上,快速把到青城山的事回忆了一遍,解下腰间的针囊,然后又从随身带着的包里取出另一根腰带,上面也带着针囊,针囊里同样是一些形状各异的工具,然后把腰带围在腰间,用手拍了拍,非常牢固。
一切收拾好,凌威脱下外套胡乱扔在地板上面,然后倒在席梦思上,呼呼大睡。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手机铃声响起,打开,传来云姨的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来了。
凌威一激灵,下意思摸了摸腰间的真囊,深吸一口气,放慢呼吸,继续保持睡眠状态,走道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来到门外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好一阵的沉静,似乎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