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就悄悄地过来说明了原委。
还未来得及回无影个什么,木子桖就唤走了木槿,又开始一轮的应酬宾客,木槿被灌了一杯又一杯,只是觉得头重脚轻,往日自己也很是能喝酒,可是今日怎的这么就想醉了呢!
看着木槿无暇分身,无影只好自己前去“嗖”的一声飞上树,在空中穿梭着去往云若的屋子,其实要想走过去也是可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这么走过去。
好累,云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累,什么也不想吃,躺在榻上,却是睡意全无,但是真的好难受,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对面的采婕阁是容语琴的,此时更是大门敞开,灯笼挑高,一片喜气。
木槿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头好晕,整个人很热,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脑子里更是不停地出现画面,一闪一闪的都是云若的一颦一笑,被搀扶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么盲目的走着。
“恭请王爷。”对面的声音传来,吵扰了云若所有的深思和希望,勉强的撑起身来,看着对面的灯笼随着木槿的步法一盏盏的灭掉,直到进了屋,只能看见主屋摇晃的黄灯还在闪着。
进了屋,木槿总算有了一丝的清醒,知道到了哪里,只是身上依旧难受的很,在喝下合寝酒后更是燥热难耐了,但是却是明白了自己为何这样,父亲多虑了,自己知道,既然走出了这步,要给容语琴的就不只是这个的侧妃的头衔,更是要给他他自己,本来也要和她洞房的。
木槿看着容语琴较好的容颜,慢慢走过去,眼里却呈现了云若,甩甩头,木槿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越是这样,越在想,索性吹灭了灯,坐到床上,轻解容语琴的衣衫。
对面的灯彻底熄灭了,云若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身心俱疲,就这么躺着,紫儿端来了碗燕窝,看着面无表情的云若,把燕窝放在了桌子上“郡主,起来吃点东西吧!”说着就要去扶云若。
“不了,我没胃口。”云若摇了摇手。
“没胃口也要吃点。”紫儿依旧拿起来那碗燕窝,盯着云若,又说道“记不记得那年,天好冷,那是婉皇贵妃还是婉贵妃,那日她趁着你和皇上下学来找你的麻烦,非说是我们大破了她的琉璃瓦,罚我们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那是你说过些什么,还记得吗?郡主。”
“我说怎么死也不做饿死鬼。”云若笑了笑。
“那样的日子我们都熬过来了,只不过是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云若,没有这份必要去委曲求全,天下不是只他木槿一人啊!”紫儿又说了句,她很少搅云若的名字,今天很特别。
“好,我吃,吃就是了。”云若起身来,接过那碗燕窝,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本来清甜的燕窝一放入嘴,立刻充斥了股异样的感觉,云若飞快的下了床,冲着痰桶呕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