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踪。我每天都在担忧中度过,在思念中煎熬。痛苦至极。”吴名忧悒地道。
“徒儿,你先别急,师父明天就走,准备先去趟侯府,查查黑衣人身份,同时也帮你打听打听心怡那丫头的下落。下面的事情,主要还得靠你自己了,师父也是有心无力。”
“多谢师父。不过,师父您现在的伤情严重,最好还是多休养几天再说吧。”吴名劝道。
“放心吧,成州到范阳需要几天路程,到了范阳,我的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呵呵。”辛止于道。
“师父,那黑衣人非常狡猾阴狠,您在明,他在暗,还是多加小心为妙。”吴名道。
“为师知道了。你在公府也要处处小心,不要惹恼了季稳节外生枝。”辛止于道。
“徒儿知道了,师父。那您好好休息,明天出发时,我再来送您。”探望过辛止于,吴名返回暂宿的客房小院。
老远他就看到了季霜咛站在那儿。季霜咛看到他,兴奋地挥着小手,喊道:“吴大哥,你哪儿去了,我都在这儿等你老半天了。”
吴名微笑着道:“季姑娘,今天酒桌上多谢你替我解困,否则我得多尴尬啊。”
季霜咛努努嘴,嗔道:“那个人就会胡说八道来讨便宜,如果不是我爹在,我非要给他一巴掌不可。”
吴名摇摇头道:“算了,他醉酒了,再说也无恶意。”
“哦,看来吴大哥并不认为那个人是在胡说八道了?”季霜咛生气地道。
“那人的确是在胡说八道。季姑娘教训的对。”吴名见她生气,忙顺着她道。
季霜咛这才由气转喜。
“季姑娘找我何事?”吴名问道。
“嗯……我给我爹讲过了。他答应你以后可以来“藏武洞”,那里有好多的武功秘籍,够你学上好一阵子了。嘿嘿。”她笑靥如花。
“那多谢季姑娘了。”吴名此时并无多大心情关心藏武洞,但他又觉得拒绝不妥。只好答应了下来。
“现在我爹他们应该等在练武厅了,我们快过去吧。”季霜咛看了看天,忙道。
“该死!这个事竟然给忘了。”吴名心里道。
两人到了练武厅,季稳果真已等在那里。见到两人同时进来,他脸上明显漾起了笑容。
三位高手也已经等在那里。
“呵呵。你们两个可是姗姗来迟啊。”季稳笑呵呵地道。
吴名忙致歉道:“公爷恕罪,刚才去探望了下我师父,所以耽搁些时间。”
“无妨,无妨。下面你们就开始吧。”季稳道。
于是接下来,玄通法师、秦飘、古木行分别将自己的拿手绝活及武功心法传授于他。
吴名记忆力惊人,往往三位高手演示一遍招式,他便能活学活用。对于武功心法,他更只听一次,便能牢记于心。
三位高手赞声连连。
玄通法师道:“照此进度,我们是不需在此逗留几日了,明天便可启程返回了。”
季霜咛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欢喜。
不知何时,季稳已到了她的身旁,悄声道:“咛儿,爹已经替你们做主了。择日便为你们完婚。”
季霜咛一怔,随后脸颊绯红,羞赧道:“还是爹知道女儿的心思。嘻嘻。”
“呵呵,知女莫若父嘛。”季稳笑道。
此时,只见一个仆人匆忙来报。
“禀报公爷,小公爷回府了,在书房等候。”
“呵呵,这小子终于回来啦。”季稳听到消息后,大喜过望。
“诸位,你们先练着,犬子回府,我得去见见。”季稳说毕,便转身离去。
季霜咛微嗔地跺跺脚道:“哼,儿子回来了,女儿就要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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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稳到了书房,季度已经等在那里。季稳见他风尘仆仆,憔悴不堪,便急问道:
“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季度沮丧又心有不甘地道:“本来想着回来带个大礼给父亲个惊喜,不想,半道上翻了船,一切都落了空。”
随后,季度便将如何发现疯和尚身份,又如何计划运到公府,以及在窄壶口出事前后的遭遇向季稳讲述了一遍。
“嗯,的确出人意料。没想到当年叱咤朝野的谷王爷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如果控制住了他,对于我们来讲的确是一枚好棋子。”季稳捻须道。
“可惜,这枚好棋子却已不知去向。”季度懊恼地道。
“如果死了倒也罢了。就是怕他落入别人之手,比如袁淳的手里,这恐怕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件好事了。”季稳道。
“运河沿线我们的据点,我都已经安排过,让他们留意有没有可疑尸体发现。同时,我也派人到西樵镇去查看庞泷有没有回去。对了,马渠那里我也想办法通知了,让他们留意一下侯府的动静。”季度道。
“度儿,你办得不错。此事,我们先耐心等待几天再看。”季稳道。
“是,父亲。”季度道。
“你一路劳顿,先回去泡个澡,好好休息下吧。别的事情我们明天细谈。”季稳疼惜地看着儿子道。
“父亲,我刚才听阿虎讲,你们在练武厅忙活。不知在那里做什么?”季度问道。
“哦!今天在府内举行了“试武拜师”大会,留下了三位高手正在传授武功。”季稳道。
“哦,看来丁战、张弥他们的武功又要大步长进了。”季度道。
“呵呵。这次的授徒不是他们。”季稳笑道。
“不是他们?那是谁?难道父亲又收了义子?”季度诧问。
“呵呵。不是,他将是为父的乘龙快婿。”季稳满意地笑道。
“能被父亲称作乘龙快婿的,肯定是个非凡人物。”季度猜道。
“嗯,不错。是一个在武学方面具有天赋异禀的俊俏后生,咛儿也喜欢的很,呵呵。”季稳道。
“他是哪家的公子?”季度更是好奇地问。
“一个无父无母的苦孩子。”
“他叫什么名字?”季度没想到向来清高的父亲,竟然能如此欣赏一个无父无母的苦孩子,于是惊奇地问。
“他叫吴名!”季稳得意地吐了出来。
当这个名字被说出口时,季度只感到内心一阵巨震。“不会是那个叫花子吧?马渠不是说他即便逃出囚禁也是必死无疑吗?如果不是他又怎会这么巧合,突然冒出个一样无父无母的吴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