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苹果问到,他在书上看到过。不自觉的伸手想拿。啪!小三把小四的手拍了下去,目光看着苹果不舍的说道:‘妈妈说过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小三委屈的望了下自己的哥哥,瘪着小嘴瘪着小嘴放下了手。
‘我可不是别人,我是神仙。’刘无大笑着拉过小三的手把苹果塞到他的手里。随即站起来,右手虚空划动,一个奇妙的金色符号凭空出现。轻轻一点,金色符号没入教室的墙壁。功德金符印。入的此室,心明脑清,去灾消难。
‘老板,开饭了。’小黑走进来,刚才小刘叫这厮去劈柴了。刘无点了下头,拍了拍两个抱着大苹果轻轻抚mo的小三小四:‘走了,吃饭去了!’
这个长条饭桌不小,原本是牲口草料槽。现在反过来倒扣着就是大饭桌。今天的主菜是一锅杂饭,就是里面有大米还有其他几种不知名的菜混合煮成的。味道很香。小黑喝了一大碗,不如叫盆更合适.‘味道不错!’咋吧下嘴说道。
‘你的辫子真漂亮!’小兰用小手抚了下小黑的长发说道。刘惠放下碗说道:‘小兰,这样很没礼貌!’小黑摇了摇头,伸手抚着小兰的枯黄的头发说道:‘你的头发也很漂亮啊!’手上青光一闪,小兰枯黄的头发慢慢的变的黑亮,脸色也变的红润。被妈妈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兰听小黑夸她头发漂亮,欣喜的问到:‘是吗!’小黑笑着点了下头。
刘惠看着这样的情形惊异的望着小黑。‘刘老师,我们也吃饱了。该走了,这个就全当饭资吧。’桌上凭空出现了一只粉笔。很普通的粉笔!刘无说完和小黑的身影逐渐淡去,消失!消失前小黑又对小兰点头笑了下。
‘妈妈,这是神仙哥哥给的苹果,我和小四没吃!’小三抱着大苹果对发呆的妈妈说道。
‘神仙哥哥?’刘惠拿起桌上的那支粉笔,一道清凉的气息自粉笔流向她的手臂,眨眼流遍全身。传心笔,字字入心。
贪官可怕,穷官更可怕。这个可怕的穷官正躺在家里的木版床奄奄一息。
梁国栋这个曾经一个嘴巴把教育局长抽的满地找牙的县长,在某些人眼里无疑是可怕的。
教育局长没有犯错,犯错的是建筑商,偷工减料太明显了,一场大雨,新建的学校垮塌了。还死了个老师。他没有受贿,只不过在刚好的专款里挤出那么一点,为局里购置了辆高级交通工具,这还不是为了工作?他也是个人物,被打怎能咽下着口气?报复是必然。自己的小舅子可是道上的人,虽然自己平时看不起这个社会闲散人员。
报复的结果很让局长大人沮丧,他小舅子说,梁县长是个人物!以后不会找他麻烦。其他什么也没说。不过,转天开会,他有点明白了。梁国栋开会时,在包里拿出把菜刀拍到桌上:‘在座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先拿菜刀砍死我。要不就老实的做人,做官!’菜刀县长的大名不胫而走。
现在的梁国栋骨瘦如柴,满是老茧的大手握着床边的儿子的手说道:‘柱子,怪爸吗?’梁玉柱眼睛红红的,摇了摇头。是啊,我怪他吗?他心里也在问,别的父母给儿子都找个好工作,找个好老婆。他知道自己不是上学的料,脑子笨。也知道那些个想要给自己好工作的人,对自己表示爱慕的漂亮女孩,不是因为自己聪明,也不是因为自己英俊潇洒。而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县长。
他真的很希望象那些坐办公室的人,穿着体面,满脸自豪,工作不过是看报纸和喝茶水。现在的他只是个送水的,不是自来水公司,是抗着一桶桶纯净水,挨家挨户送水的。纯力气工种!
也有自豪的时候,当别人知道他是梁县长的儿子的时候,总是伸出大拇指!他虽然笨,但他还是可以分辨出哪些是真心,哪些是虚伪。爹是英雄,儿好汉,每次抗起水桶时,他都如此想。
‘梁县长,您怎么了,他们到现在才告送我!’一个老汉流着泪走到床前。这老汉的儿子重病,是梁县长卖了自家的房子,才凑够了医药费。活命之恩。这样的事,梁国栋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最后一次。
走出屋子的老汉,再也忍受不住大喊:老天爷,你瞎眼了吗?好人不长命啊。这话在新县,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