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无数飞舞的光点渐渐的散去,孙萧萧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很惬意,很美妙。‘这琴就当红包吧,看样子你很喜欢!’刘无的声音传来。
惊喜!‘真的吗?太珍贵了!’萧萧抚弄着琴弦,点点蓝光在随着她的手指跳动,精灵一般。这是宝物。价值无法估算。拒?不管是琴,还是自己内心都是不愿意的。
‘对于我来说它不重要,对于你来说它很重要。’刘无笑着说:‘收下吧!’手轻挥,琴边出现一蓝绸布袋。
‘它叫什么名字?’孙萧萧将琴慢慢的装进布袋轻声的问道。
刘无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名字?你自己看着叫吧!’萧萧轻轻的抱起古琴,好像抱娃子似的小心,回到李萌的旁边坐下。手还不停的抚mo着布袋里的古琴。
‘萌萌表演个什么?’刘无戏谑的看着脸色红扑扑的李萌。‘我,我什么都不会!’被刘无看的脸更红了。
‘没关系,随便什么都行,这里也没有外人。’周红在旁边怂恿道。‘是啊!大家高兴就好!’洛美在一边敲小鼓。
‘那,那我也唱个歌吧!’萌萌红着笑脸走到台中。‘阿门,阿门有棵葡萄树……’
干净。刘无闭着眼轻轻的打着拍子,这首歌是他来到地球后这两年听到的唯一一首干净的歌儿。干干净净,真真正正。
‘好!’小刘在萌萌唱完后,叫道。这声叫好让李萌手足无措,小脸瞬间红透。‘萌萌,要什么红包。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一首歌。‘刘无笑着说道。
‘什么都不用!’萌萌声音低低的说道。
刘无摇了摇头:‘不行,过年都有红包。何况咱们萌萌唱的那么好!’一只小桃木盒子出现在刘无的手里。‘里面一片玉牌,质地还算可以,戴在身上可以去灾消难。’
‘还不谢谢大老板。’许玫在刘无手里夺过小桃木盒子,对李萌说道:‘来,看看什么样玉牌,搞得这么神奇,还去灾消难了?’
没什么特色,长方形碧玉小挂饰,正反两面各绘有一个字。不过许玫不认识,在场的只有刘无和小黑认识。洪荒符文。正面的是有德金文,背面是无福金文。一条命运红线穿孔而过,貌似很普通的挂饰,大街上五块一个的那种。
‘什么呀,很普通呀!’许玫把玉牌挂在萌萌的脖子上,来回的打量了下喃喃的说道。‘很好呀,很漂亮!’萌萌很喜欢,轻轻的抚mo着玉牌,玉牌里传来意思温暖,全身暖暖的很舒服。刘无笑笑了。
南方过年不像北方那样的热火朝天,鞭炮齐鸣,烟花遍地。不过,首都在北方,一定要照顾首都的情绪,所以全国各地多多少少都要放些烟花,算是呼应下吧。南方很多民俗与北方有大大的不同,但为大局着想就要如此,要不…嘿!有点意思啊!
稀稀落落的鞭炮和烟花,无力的折腾着。‘北京那边过年很热闹吧!’刘无对旁边的周一问道。‘恩,确实比这边热闹。以前呐!什么都不如过年重要。现在啊!过年都没赚钱重要!’周一摇了摇头,他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刘无笑了笑:‘把几千年的传统都打倒了,还感叹个屁!几千年流传下来,不都是所谓的糟粕。也有那么些精华,比如三十而立?立什么?立的不是什么事业,产业。立的是做人原则!也是一种内心的道德规范。现在的人们还知道的什么是道德规范吗?无道,德治!无德,法治!老祖宗都说了几千年了,你还疑惑个屁。’
‘华国的根本就是道德。天地人神鬼,都离不开这两个字。不管是外族侵略,统治,还是文化的入侵,洗脑。都不能磨灭的这种深入骨髓的东西。这个主义也好,那个主义也罢!没有一个主义是让人如何去做个好人的,是如何教人怎样做个好人的。道德这东西也是需要修炼的,是一点一滴的磨练出来的。不是高喊奉献,大叫为人民服务就行的,修炼不出道德?那就缺德呗!’刘无坚信缺什么,也不能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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