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点了点头道:“罗大人有什么要问的问便是,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过又命人押了昨日那逃的性命的黄虎山之人上了堂,问向苏晴:“不知大人可认得这人?”
苏晴自是摇头。罗过于是又让那人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苏晴听了,睨了一眼那人道:“昨日我留滞宫中,回到府里已是一更之时,后又是因为移居新府交代事务,故而弄到两更天才睡下,之后一直在房里休息,并未出的房门半步。大人若不信,可召唤我府上家丁问话。”
于是又传了周管事来,自是与苏晴所说不差。而那苟活之人听了啐了一口道:“哼,他是你府上之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的。”言语间满是不服气。
苏晴微微眯了眼看向罗过:“大人,你也如此认为?”
罗过不傻,这府上家丁都是昨日才安排好的,又是灵帝的人,莫说没有这回事,就算有这回事,也是不能当众挑明的,于是摇头厉声问道:“堂上哪容得你如此喧哗?来人,先掌嘴二十。”
“且慢,”苏晴赶紧制止道:“不如再让青问几句,可好?”
罗过自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苏晴心里轻笑,转向那人问道:“我问你,为何你黄虎山一众全都中毒而死,只有你活着?”
这话,只不过是来测他到底是受人指使来陷害苏晴还是本身自己就被埋在鼓里而被人利用。那人一脸悲愤道,眼里几乎能透出火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自然是希望我们都死了,好让你来个死无对证,然而老天有眼,让我苟活着,就是为了将你绳之于法!”
苏晴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可知你们中的是什么毒?”
那人一愣,哼道:“你下的毒,你自己不知道?”
火气很大么,苏晴暗叹一口气道:“我又没做过,又怎么知道?再问一句,为何你认定是我?你那晚可曾见过我,抑或是柳艳曾经跟你提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筹谋?”
“嫂子昨晚明明白白的跟我们说了,是你教她这么做的!”
苏晴正了脸色道:“你说话可得有根据,莫要忘了,这十几二十条人命可都是你日日夜夜相伴的好兄弟们,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我再问你一句,这毒,是不是你下的!”这话说的很重,那人听了,忍不住浑身一哆嗦,而后嗤笑道:“他们若是知道我为他们报仇申冤,定会高兴的!你也休要血口喷人,企图赖了过去!”
若不是最后一句话出卖了他,苏晴也不会认定他是受人指使的,然而这种人自然是极其爱惜生命的,有所图自然不会下狠心让自己没有退路。苏晴看了他一眼,朝罗过一揖道:“请大人传为他诊治的大夫上堂,想来这大夫能证明青的清白。”
罗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问什么便允了,传人唤了那大夫上来,这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郎中,一上堂就跪,苏晴见他惊恐难定,于是安慰道:“老先生请勿害怕,不过是有几句话相问而已。”瞟了眼那黄虎山之人,苏晴问向那大夫:“老先生,你可认得此人?”
老郎中看了眼便点头,苏晴又问道:“请问为何黄虎山许多人都不治而亡,除了他救活呢?”
老郎中道:“老夫细细的比较过,他虽然也中了相同的毒,然而份量却又轻了许多,故而可以救活。”
那人气急败坏的道:“老头子你别胡说!我明明……“话未说完却听见堂外响亮的一咳,将他的话悄然打断。那人愣了半晌,急急的转了口气,冷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是串通好的!”
真是难缠。苏晴心里不耐的道。抬眼看向堂外,小营冲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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