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确不会明白!永远不会明白!可让我更不明白的是,她既然爱我,为什么要做那么丢脸的事?她真的爱我吗?呵……我看……她只是爱自己罢了!”江郗城冷笑一声,话语中太多的无奈与苍凉。。 更新好快。
“我不知道你指的……所谓的丢脸的事是什么?我更加不知道,那些话你是从哪里知道的,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是一个孩子吧!关于父母亲之间的恩怨,你又了解多少呢?但从一方面去了解,怕也是会片面的吧!你有问过惠姨吗?不管什么事,你有听她解释吗?你就没有想过,她兴许有她的不得已呢?”
关于惠姨的事,倾颜自认为,她了解的并不多!关于过去的那一段往事,显然惠姨并不愿意过多提起,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每每讲到过去,她都会刻意避开,以她对惠姨的了解,想必一定有难言之隐,而倾颜更加相信,惠姨的为人,绝不会是江郗城口说的那样,那个被他所说的,丢脸的事,一定……其中必有误会。
“片面?真的片面吗?”江郗城再次冷笑,“你的意思是,我该相信她,而否定我的父亲吗?那么……那么深爱她的父亲,又为何要诬蔑好,诬蔑自己的妻子?”
“……”倾颜愣了一下,但立刻回答,“那……就只有问你的父亲了!”即使说到这里,她还是相信惠姨的。
“哈……这么说,你就是在诬蔑我的父亲了!”江郗城目光深邃幽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眼前的倾颜,“让我告诉你,我看到的,是我的父亲很爱她,在她离开后的几十年里,尽管她伤了他,伤到痛彻心肺,体无完肤,但他还是会想念她。每每夜深人静,他都会悄悄地拿着她用过的东西在那里发呆,家里没有一张她的照片,父亲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几十年来,爱慕他的‘女’子不在少数,可是……他从来没有动过心思,他的心里……只有她。他一个人把我抚养大,做了一个父亲能做的一切,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一人身上,可是……这一生,他直到临终也还挂念着她,爱着她!她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你能说,这样的丈夫,会诬蔑他的妻子吗?”
“……”倾颜心弦一紧,不仅觉得一阵悲凉,“你……你说什么?你的父亲他……”她不忍心说出那个字眼,只能停顿在这里,看着江郗城,他过了良久,沉默的让倾颜觉得空气都紧绷起来,
“不错!父亲他……已经不在了!不在很多年了!”江郗城顿了顿,“这个……我想你之前应该就知道!”
“我不知道!”倾颜抿着‘唇’,“我们结婚那会儿,你虽然从来不提及家人,但是……你也没有说过,他已不在健在了!而我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苦命,对不起……我不想提及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江郗城不以为意地扯了下薄‘唇’,“已经这么多年了!即使有再多的情绪也淡了!让我最难过的是,父亲走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挂念着他最爱的‘女’人,可那个‘女’人给了他什么?哼……是残忍的背叛和一生无尽的耻辱!可即使这样,他仍然不愿意忘记她,直到最后一口气,他念叨的,还是她的名字。”
倾颜听得悲切,不仅仅是因为江郗城的父亲,更是为了惠姨。
这些年,惠姨何曾不心心念念着他们父子,尤其是她的丈夫,她最珍视的那把梳子,以及她无论清醒还是糊涂时,那个永远在她嘴里念叨的‘元恺’!可是,她不会知道,即使她想了一生,爱了一生,念了一生,到了最后,她虽然鼓起勇气找他,却终究永远见不到他了!
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和生命,在逝去的生命面前,他们的爱,显得那么无助与羸弱。惠姨应该一直还在期盼着,盼着找到她的丈夫和儿子,更盼着他们能够接受她,见她一面!
她不知道,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梦,这辈子,余下的时间里,她只能在无尽的思念与梦境中度过了,她……再也见不到她的至爱。上天对他们真是残忍,甚至不肯给惠姨一句解释的机会,对于江郗城父母来说,留给彼此的,都是无尽的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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