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就会上瘾。
周时总有一种能把人瞬间点燃的魔力。
他们也认识二十来年了。
情窦初开的时候,白疏也喜欢过周时。
论长相和风度,周时都是极上乘的。
对他动心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可周时却是个没有心的主。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疏就很清楚地明白。
周时不过就是镜中月水中花。
她一辈子都高攀不起。
能和周时睡一觉。
已经算是对白疏,青春懵懂的无知感情,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只是周时这一来二去的,超出了她理解的范围。
这是睡她这个菜鸟,上瘾了?
白疏装得很淡定,还和他开起了玩笑,“下半场的美人不对小少爷的胃口?”
“美人走进房间衣服还没脱,闻到里面全是你的味道,吃醋转身就走了。”
周时嘴角的笑意很深,身体也很躁动,“你得负责被你搞砸的下半场。”
白疏愣神,想起酒店脸有点发烫。
周时直接将白疏拉进了旁边的车里,帮她把包和相机取下来,扔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宝贝儿,要不下次还是穿裙子,那样我方便点。”
白疏唇角一勾,“没有下一次了。”
其实一次都不该有。
周时的拇指覆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擦拭,“手还是嘴,还是你都想要?”
白疏的心一颤一颤的。
没等她回神,周时已经像个虔诚的信徒跪了下去。
……
在白疏被搅得意乱情迷时,靠在车枕上的脑袋向车窗外一偏。
白疏就看到单元门口周泽雨,被白天云夫妻送了下来。
周泽雨还是像察觉到什么,往车子靠近。
“这车好眼熟,感觉在哪里见到过。”
周泽雨的脸贴在了车窗上,还用双手遮住了头顶路灯的光,试图看清车里的情况。
白疏吓得气都不敢喘。
车子里没有开灯,车窗还贴了深色的车窗膜。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反正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下面的人。
周时正在兴头上,好像又要故意捉弄白疏一番,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然后举起来贴在车窗上。
在昏暗中周时仰头,有几分责怪地凝着她,“还能分心?”
周时很快将头又埋了下去,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
“疼……嗯~~”白疏有点恼羞成怒,双腿使劲地往里收拢。
周泽雨感觉到车的晃动,还有不太能听清的喘息声。
车窗上突然出现的手,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
周泽雨想敲车窗,看看到底是不是认识的人,反正他们几个朋友之间,经常这样互相坏彼此好事。
他抬起的手,还没敲下去。
“泽雨啊,你回去和爷爷好好商量一下。白疏性格太古怪了些,阿姨把她当亲闺女,不想让她去你们家受气。”
张萍说得那叫情真意切。
连车里的白疏都差点感动了。
只不过一个“当”,就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张姨,就是你太惯着白疏了。你看今天她的生日,我们在家里等着,就连白琇都为了让她开心,没有回家和她争抢,她却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闷响,车子晃动了一下。
上百万的车子,被周泽雨踢了一脚。
白疏都替周时感到心疼,修一个坑不得好几万?
周泽雨朝着车身又踢了一脚,“等我把那个野男人找出来,肯定要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