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歌觉得不妙,让诊所的医生帮忙联系了附近的大医院。
这里太偏远,根本没救护车过来,叶歌花钱让拓跋找了马车,送她和肖南笙去城里的医院,辗转到那,肖南笙高烧还没退。
不会是禽流感吧?
叶歌有种不好的预感,最近,这种病多,全国很多城市有发现疑似病例的,叶歌联系院方,希望将肖南笙送去拉萨的大医院。
辗转了*,他们才到了拉萨。
经过观察、确诊,肖南笙真感染了禽流感,立即被隔离起来,叶歌也被隔离。
想见他,见不到, 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叶歌心急如焚,她自己经过三天的观察,确定没有携带病毒,才被取消隔离。
肖南笙情况很不好,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他,气管被切开,要靠人工呼吸,听说还肺部积水 ,像这样的传染病,很容易致命,死亡率很高。
“肖南笙!我不准你有事!”,她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他,流着眼泪说,右手里,紧握着他曾经送她的佛珠,上面刻着: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阿笙!”,肖南笙父母赶来,远远地,刘玉梅激动地喊,满脸泪水的叶歌转身,“妈——”,看到她,她激动地叫,原本无助的心,在见到亲人后,有一点点踏实的感觉。
“叶歌,阿笙怎么就——”,刘玉梅流着泪喊。
“我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她自责地说,要是他不跟着来,也不会得这病。
“都别哭了!阿笙不还好好的吗?!”,肖父沉声喝道,叶歌吸了吸鼻子,将婆婆拉开,“妈,我们乐观点,相信他不会有事的。”,她擦了眼泪,平静地说,拉着婆婆在一旁坐下。
“这病,我再新闻里看到过,很吓人!”
“医生说,现在情况稳定。”,她紧握着佛珠,命运不会那么残忍,让他突然离开的吧,作为一名医生,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生了重病时,她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婆媳俩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在肖南笙脱离危险后,她们才能进去。
他脸色苍白,短短几天,瘦了一圈,双眼凹陷,颧骨凸了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刘玉梅握着肖南笙的手,心疼地说,第一次见儿子这么脆弱。
叶歌没有落泪,去了医生办公室,问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他现在已经好转了,烧退了,肺炎还没好,需要再观察。
“这孩子也是一个要强的主,之前要不是那个格桑,我们都不知道他在西臧差点死了过!”,刘玉梅边帮肖南笙擦身子,边对叶歌说。
“妈,我来。”,她抢过毛巾。
“叶歌,你心里的苦,妈作为一个女人,能明白。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阿笙又是爱你的,你心里也爱他,就不要再分开了。再怎么痛苦,也没有相爱不能相守来得痛苦啊?万一阿笙这次,不幸地去了,你不是要遗憾终生?”,刘玉梅,叹着气说。
“妈,您说得对,我这次,算是吸取教训了吧。谢谢您,不嫌弃我。”,她苦笑着说,昨晚,在肖南笙没度过危险期时,她再心里默默地许了个愿,如果他能平安醒来,她就跟他在一起。
“我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人都是自私的,我呢,这个做妈的,当然是向着自己儿子的,自己儿子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他想跟你在一起,我就会成全,别把我想得多高尚,我就是一个自私的母亲。”,刘玉梅中肯地说。
叶歌明白地点头,肖南笙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醒来。
“歌儿——”
“我在!”,抓着他的手,笑着说,眼眶不禁湿~润。
“我没死呢?”,他疑惑道,之前高烧\肺炎折磨地他生不如死。
“没有,你好了!你就快痊愈了!”,她激动地说。
“你呢?有没有被我传染了?我肺还没好吧?快出去!”,原本虚弱的他,现在认真地说。
“我没有!我抵抗力好着呢,不碍事的!”,戴着口罩的叶歌,激动地说。
刘玉梅见他们夫妻俩这么恩爱的样子,暗暗笑着。
***
三天后,他肺炎痊愈,身子也在慢慢地恢复中,就是在病房呆久了,他嫌烦,叶歌好生哄着他,推他出去转。
“你说,我要是死了该多好,死了,你就后悔咯!”,肖南笙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着她,扬声说。
叶歌顿时一脸愠怒,“肖南笙!你可恶!”,她气愤地说,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时常后怕,怕他突然旧疾复发,死了。
“我是假设的语气!是想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冷落我了!”,他将她双手拉住,叶歌蹲下了身,脸趴在他的膝盖上,“人啊,就是这样,经历了生死,才会明白,什么才最重要。你说,比起失去我,和你的那点别扭心理,哪个,更重要?”,他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问,像是长者在教训一个晚辈。
“如果我现在死了,你肯定后悔,没有对我说出那三个字,后悔没有光明正大地爱我一回,肯定比现在痛苦多了。”,肖南笙说着这些事,叶歌的心,不停地揪紧,抬起头时,已经泪如雨下。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她扁着嘴,流着泪,哑声地说。
“你喊我什么?再喊一次!”,肖南笙欣喜若狂,也难以置信,虽然明白她的心,但是,她这样叫着自己,还是让他受*若惊的。
“老公……其实,心里一直这么偷偷地叫着你^其实,你生日的时候,那蛋糕上的字,也是真心想说的……”,她蹲在他跟前,仰着脸,满脸的泪水,心酸地说。
肖南笙感动地笑着,手抚着她的脸,为她擦拭眼泪,“我知道,你别哭了,可怜又可爱的傻女人。”,他*溺地说,她却哭得更凶,原本冷静的大女人,现在一副柔弱小女人的样子。
“你每次问我,要不要跟你去和朋友聚餐,我心里是特别想去的,但,那时工作也确实忙。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看到你和那些莺莺燕燕的绯闻,心也再滴血,表面却装作不在乎。我去拍照,让小麦叫人通知你,故意气你,想吸引你的视线,引你注意……”,她说着心里的苦,暗恋的滋味,真不好受。
肖南笙将她拉起,自己下了轮椅,将她抱紧在怀里,“我现在都懂了。”,他笑着说,薄唇亲吻她的发,两人抱着很久,直到被一道女声打断。
是格桑,她来看望肖南笙。
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你怎么没爱上格桑?”,叶歌傻傻地问,“我曾经还想着要成全你们呢,她和她长得那么像……啊……”,说着,屁~股被他掐住, 她吃痛地叫。
“我清楚她们的不同,也一直把格桑当孩子,怎么可能对她有男女之情?别怪我那时候不尊重你,那时候,你的表现,根本不算个妻子,我也没把你当妻子!”,肖南笙后面的话,听起来很可恶。
“叶歌,以后对我好点!听到没?!我喜欢热情如火的女人!”,他捏着她的鼻子,沉声命令。
“肖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热情似火的女人!我是一个冷静自持的医生,你还是找别人去吧!”,叶歌连忙反驳,骄傲地扬起下巴。
肖南笙坏笑,将她逮着,“我就喜欢你在*~上热情如火的样儿!”
“肖南笙!你,你下~流!”,她燥红着脸说,跑开,“叶歌!你给我等等!”,他大喊,叶歌根本不理他,一溜烟地跑没了。
***
痊愈之后,他们回到京城,叶歌并没调职,还是在原来的医院工作,升为科室副主任。
心里还有一点点小疙瘩,但是,她努力地做肖南笙的妻子,尽量不去想那件事。
“小叶,最近工作还习惯吧?”,主任见到她,关心地问。
“主任,我非常习惯,比起以前就是多了一些工作报告和总结,还很顺手的!”
“有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你可是我举荐的人才!”,主任拍着她的肩膀, 笑着说。
“谢谢主任栽培!我会好好努力,不辜负您的期许的!”,她很积极地说,那主任笑呵呵地离开。
“叶医生?”,就在这时,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肖南笙出现,他看起来又帅又酷,朝着自己走来。
她莞尔一笑,脸红地朝着他走去,肖南笙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咱们叶医生刚刚在和哪个老男人说话呢?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个_”
“肖南笙!你给我闭嘴!”,叶歌连忙喝斥,拉着他的手,讲他拽去自己办公室,刚进屋,肖南笙便将她抱住,不知从哪变出一束玫瑰花。
她伸手要去接,他连忙抬高手,“你_什么意思?”
“我吃醋了,不想送花给某人了!”,肖南笙抬着下巴,幽幽地说。
这小男人!主任的醋都吃!
叶歌娇~媚一笑,靠近他,“老公^晚上,要不要玩个分居游戏啊?”。
肖南笙顿时黑了脸,“你敢?!”,他强势地反驳,叶歌已经背对着他,走去了办公桌边,他连忙捧着花上前,“叶医生,我刚刚,禽流感复发了,可能说什么胡话了,你别当真啊。”,他捧着花,堵在她面前,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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