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受那等好事?”
秦月娥没听明白。
“好啊!原来昨晚是你干的。”东方奚狠狠踹了公孙粱两下,他揪起公孙粱的衣领,眼中却又泛着凌厉的光,“可是你既然要抓现形,那就应该带更多人过来,可是你却一个人鬼鬼祟祟行事,这更加于理不合吧。”
这个时候,东方奚已经知道,这小子身上怕是有什么大事,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敢吐露真相。
“月娥,你带他们两个去马车那边挖个坑,我还有几句话要问他。”
秦月娥不明就里,拉着东方奚去了别处,“你为什么要恐吓他?再者,你不是真打算杀了他灭口吧。”
“你我的事情本来就要公之于众,我犯不着为这个灭他的口。这个人行事不符合常理,背后必定有什么猫腻。我想给祖父找一个仆人,你看他行吗?”
秦月娥看着他大腹便便的,“是挺壮的。”
“你带着他们二人去边上吧,看我如何套他的话。”
两个哑奴不明就里,听说要活埋人,这还是他们两头一次做这种事,于是幸甚至哉的就开始拿着短锹挖了。
东方奚看着,不由得惊讶,铁农具才刚开始推广,没想到他们家马车上居然还配备这个。秦氏不愧是豪门。
两人在一边挖坑,只是挖了个浅浅的坑,公孙粱吓得脸色发白,手脚无力。
东方奚提着剑在公孙粱身边转悠,“在你临死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有个人年少时听说自己国中有一座繁荣富丽的城市,他少年心怀志向,于是想要去闯荡一番。可是没想到,自己只是读了几本书,腹中文墨并不多。”
“背井离乡,一日两餐都是问题,又没有人强大的宗族后台。但是却又不肯轻易回家,因为自己还没有功成名就。于是就去在街上跟人家混手艺,学习相术。最后成功进入了大宅。”
“但是这个人还是因为没有后台,于是被人排挤。他生活困苦,经常不得意,就连衣服都是穿别人穿过的。最后他终于决定放手一搏,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表示愿意欣赏他,并且说,他是可以做大事的人。”
“这个人已经人到中年,没有妻子,没有儿女,他已经不得不干翻大事业,否则他这一生将碌碌无为。于是他就果断加入了新的阵营,可是天底下不会白白掉下机会,尤其是给无权无势的人。要有所得,必须有所付出。”
“能让一个群体快速翻身的机会,往往是很危险的,不符合礼法,不符合正统。但是,这个人却又在这种时候良心发现,认为这种事是不对的;又或者说,他不认为这些人能成功,日后反而给自己招来祸事。”
“于是这个人又想着脱离那个危险的巢穴,但是有些事情,加入容易,离开很难。因为这个人就知道了巢穴内部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得已,只能假装光鲜亮丽回了他的老家。”
东方奚缓缓说着,公孙梁则躺在沙滩上泪流满面。
秦月娥和两个哑奴见到这一幕,也给惊呆了。
他们都很好奇,东方奚到底说了什么,居然把一个大男人给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