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娇腻的嗓音在马车中荡漾。
“作甚么?”
“你也把奴家潜了吧,好不好?”花想容整个身子贴了上来,美女蛇一样的缠住了庞昱,腰带系得松松曳曳、连对襟也半敞开的黑纱薄褛,略微罩着玲珑浮凸的曼妙**,但什么都遮不住,也不需要掩住什么。
整个车厢里弥漫着潮湿而淫糜的气息。
庞昱脸孔扳了起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四哥是个正直的人,对于潜规则这种东西,是非常不屑的——要谈,你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吧,光说说可是不顶用的。”作恶的一双贼手依然肆无忌惮,撷取着花妖女全身的软腻柔滑。
花想容水汪汪的杏眼里艳光流转,忽然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庞昱跟她客气啥,娘的,这又不是老子勾引花妖女,是她自己送上们,再装什么正人君子未免也太虚伪了,一把推到抱着就亲。
两人忘情**、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花想容勾着修长紧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股后,那细腻至极的肤触仿佛珍珠磨粉,滑得庞昱全身都烧起来了,舌尖使尽浑身解数在她香口中翻卷缠绕,吻得火烫湿热,啧啧有声。
热吻片刻,花想容终抵不住四哥的攻势,嘤嘤喘息着转过头,轻啮着他的耳垂,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发垂在她面上,只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艳丽的**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绋红。
庞昱这时不过十六岁,作怪一样的用他初生的幼嫩胡根摩挲花想容的颈侧,双手捧着她一对尖翘椒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湿着花想容颤抖的喷息,正要顺势剥光她的外罩地绸衫和纱裳,更亲密的考验一下她主动献身的诚意,外边忽然响起龙五两声轻咳。
坏了,这一出门就和花妖女乱搞。被黑心老爹知道了影响不好啊。
想归想,性子起来的四哥,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他停手的。
花想容仰躺在宽阔地车厢里。浓发摊散、衣襟敞开。一对椒实般地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地乳蒂凸起如幼儿地小指指节。撑得抹胸小衣似要挤涨开来。殷红布料下透出若隐若现地珠紫。宛若熟透欲裂地紫葡萄。
花想容故意眯起美眸。一把将他壮健地虎躯勾到身前。玉靥欺近些个。启樱唇、吐兰息。颤声轻道:“四哥奴家这样子算不算得上有诚意呀。”仿佛喝醉酒一般。酩红薰蒸。粉面含春。便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地模样便已十分诱人。
妖精呐。真他娘地是女妖精。搁现在上位起来那定叫一个飞快。
“嗯算。算有一点点了。可是还不够喔。”庞昱浑厚地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地薄薄耳廓。热气一烘。花想容只觉浑身**。连心儿也似醉了。敏感地身下竟隐隐漏出浆来。娇媚扭动身体。仰着雪颈张口吐息。
光是看着她胸前那对不住起伏地饱满乳瓜。庞昱就可以想象她那**蚀骨地春声浪吟。遑论闻着她怀间那股子混杂了发香乳甜地异嗅。枕着她玉臂湿滑地柔嫩粉肌。指尖抚过她傲峰险壑地曲线庞昱身下倏地勃挺昂扬。
“那这样够不够啊——”花想容睁着迷蒙地如丝媚眼。玉手划过庞昱健壮地胸膛。慢慢地往下往下划过小腹。直到抚着一处硬挺地凸起。
“咳咳!”不和谐的咳嗽声又在车外响起。
四哥依然不理会,胆大包天到敢玩野战地,谁还在乎这点?
可是花想容不能不在乎。
有护卫在外边的情况下,某些事情能做,可某些事情是做不了的,比如她皓腕微微的翻转。藏在袖子里边的银针往里缩了些儿。
“咳!咳!”少年不死心。仍然在一声一声,缓慢的。旋律的,咳着。
花想容陡地火起,拧腰坐了起来,掀开车窗的轻纱帷幔,眸光艳媚似要滴出水来的美目掠过一眼外边侧骑行进、自始至终跟在马车一旁地剑眉少年:“哟,这位小哥好面生啊,不知是”
“他是我家侯爷的贴身亲卫,叫龙五。”庞昱抢着道“侯爷在府里养病,暂时用不着人护卫,知道我在外边惹了不少祸事,特地叫他跟着。”
“亲卫么,咯咯咯咯,好健壮的人儿。”听到“亲卫”两字,花想容一无惊讶之色,反而掩嘴娇笑,罗衫半解下无限美好的腰身曲线一阵起伏跌宕,最要命是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使得上半身的雪肌玉肤不停地微微颤动,配合她的妖娆媚功,形成某种能令男人魂为之销的诱惑节奏。
龙五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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