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邹熙芸不堪受辱,挥着小手拼命打他。
庞昱任凭她打,反正就跟搔痒似的,没什么感觉,**道:“好熙芸,我可告诉你,一个像我这样十六岁的精壮少男,昨晚连御两女,保准可以做足半个通宵,今早是无论如何别想再挺起来的,可是是你看看,看看,够不够硬?啊?”
“放手啊,淫贼、恶棍、登徒子!”看着面前完全**、充满男性气息的雄健身体,邹熙芸羞得满面通红,打他没用便来揪的,钟乳般白皙腴滑的嫩指儿狠命的去掐庞昱大腿,下手那叫一个毒啊。
庞昱被她拧得火起,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腻的皓腕,冷笑道:“你再动一动试试,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推了!”他被邹熙芸下药“留”住,错过了昨晚和花想容的约会,心里那叫一个恼怒。尤其想到花妖女妖娆妩艳的媚态,昨晚约他去那是铁定要主动献身,供他“潜规则”一整夜的,庞昱立时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灼烧,本来就晨勃的下体更加耸峙,迫不及待要到蒙面美女身上找点补偿。
“放开我——放开我——”邹熙芸挣扎不休。
庞昱狰笑:“你敢布局算计我,就该知道下场,四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跳到床下来,抓住她两边圆润的香肩就要往床上按。
床上的两个小姑娘见到这一幕,吓得尖声大叫,不知所措。
邹熙芸看来是想单独的和庞昱谈条件,又或者为了维护“陪睡”小姑娘的颜面,竟然只一个人进来,这完全是给庞昱施暴的机会嘛!
四哥从来都是正人君子,强x这种事情是不愿意也不屑为之的,但是既然邹熙芸布局算计他在先,那问题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不是他贪图美色,强行对邹熙芸施暴。是邹熙芸自己胆大包天,在太岁头上动土招来的报复!
四哥现在淫辱她,天经地义!
庞昱把邹熙芸按倒在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掩面地薄纱。
四哥迫切地想看一看。从初见这美女时就一直被掩住、即使隔着轻纱仍能叫他为之目眩地。到底是怎样地一张如花玉容!
邹熙芸拼命推挡。不让他得逞。一双馥郁嫩手挡住脸颊怎都不肯松开。
庞昱被她地抗拒弄得益发火起。俯身凑了过去。准备强吻她。忽然被她无名指上带着地一枚戒指吸引住了目光。
戒指地材质非常古怪。通体洁白似雪。既无象牙、珍珠之温润。又不似玉石、玛瑙地剔莹。戒指地雕工十分精细。镂刻地竟是一凤一凰(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凰)。鸿头、燕颔、麟臀等无不栩栩如生。凤自左、凰起右。双翅并扰。在正上方交颈而卧。四哥眼尖。隐约看见凤凰交颈处地下边还刻着几行小字。不过那字实在太小。不拿到灯下仔细观察怕是怎也看不清了。
邹熙芸发现他盯着戒指。俏脸陡地色变。本是慌乱地眸子一瞬间如罩寒霜。恰在此时。窗外响起一声不轻不重地咳嗽。竟是在外久候少主不至。夜晚偷偷潜进来。守在房顶暗中保护了庞昱一整晚地龙五!
寒霜消去,邹熙芸恢复了慌乱。眼看要被揭开面纱,一滴清泪由眼角泻下,沿着娇白粉嫩的睑蛋,落到枕上。
女人的眼泪,永远是对付男人的最好利器。
四哥一看之下登时心软,抓着她的手不自禁地松开了。
邹熙芸哭得更厉害,大颗大颗的泪滴无声倾落。
“喂喂,哭什么,逗你玩玩的。别当真。”身为一个有文化有素质有修养有职业道德地纯洁家丁。庞昱实在“干”不下去这种有同禽兽的举动,坐回床上。往里又退了退,拿被子盖住了自己全无遮掩的下身,顺手又扔了一条给邹熙芸。
“遮着,别衣衫不整的勾引我。”
邹熙芸“嗤”的一声破涕为笑,红着一双弯睫美眸,狠狠瞪他:“谁勾引你啦,分明是你对人家用强。”
“瞎说,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怎么知道那血是鸽子的?”邹熙芸俏笑着看他,同时使个眼色,两名小姑娘赶紧穿上亵衣,羞臊的跑出去了。
庞昱不得不承认,女人变换脸色的速度实在是快,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呢,这一眨眼笑起来竟然灿若春花!
“猜得。”他翻翻眼睛。
“胡说!”邹熙芸气鼓鼓的哼道。
庞昱地无耻已经无耻出境界了,不以为杵的笑道:“我知道邹姑娘你是个品性高洁的人,不会牺牲手下人的贞洁,用美色绊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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