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之后,小玲儿一脸满足,眉头不再紧锁,离了严夫人的身,活动活动身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揪着张瑜的衣袖,“小瑜子,我饿了。”
一夜奔波,一夜劳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夜,张瑜也感到自己的肚子空荡荡的,饿了。
转身,问杨奉,“将军,可有食物,我们有些饿了。”
少主之令,杨奉自然不会怠慢,让下属下去好生准备,自己领着张瑜等人来到林间深处。间破旧茅草屋,很脆弱的样子,仿佛一推就倒,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任何防御里,若在外,可能连流浪汉都会嫌弃这破屋子。
若不是屋外黄巾兵众巡查,而又有一金色黄巾旗杆立于外,张瑜还真想不到,此处乃是黄巾首领的大本营。
乱汉的黄巾,有这么不堪么?
“少主,恩人,请到里面休息,某已交代下属准备食物,不刻送上。”
“有劳将军。”
踏进这单薄的茅草屋中,屋中也很简单,一案,几张草席,几堆杂草,一盏灯,灯芯已尽,油已枯。屋中倒也亮堂,不过是因为屋顶几个破洞,跑进了几道阳光。
张瑜倒也不矫情,径直踏入屋中,找了个地儿,坐下了。
严氏也知寄人篱下,也不好挑剔什么,跟在张瑜身后,牵着一直叫着要吃东西的小玲儿,也坐进屋中。
刘协娇生惯养,自由在豪华的宫殿中长大,见着这屋,甚是厌恶,不想进去,立于门外。
杨奉见着,本身就对汉末少帝没有什么好感,见其这般嫌弃,气上心头,
“大汉天子尊贵之身,怎的屈身我们这破旧小茅屋,就在屋外欣赏大汉河山好了!来人,好好看着他。”
刘协胆小,自然被杨奉这呵斥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敢这般对他。
张瑜见着门外景象,起身,出门,拉着刘协的手,将他拽进屋子里。
“茅屋虽破,却也能能遮风避雨,陛下不要嫌弃了。”虽是百般不愿意,刘协还是从了张瑜,进了屋中,坐在严氏身旁。
安抚了刘协,又合手躬身,“杨将军,莫要吓坏我朋友,可好。”
见张瑜对自己行礼,赶忙上前,扶起眼前这个小小的人,
“少主,万万不可这般行礼,某为下属,着实受不起啊。”
古代人阶级思想竟然这般严重,可是之前在吕布府上,哪有那么多规矩。
张瑜挺直身子,正想和杨奉说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他少主,不用那么多规矩时,门外传来杨奉下属的声音。
“将军,米粥已经熬好了,还有米饼已经准备好了。”
“快些呈进来,少主还有恩人都饿了!”
几位黄巾兵端着几个小碗,拿着几块米饼,送到案旁,小心翼翼地放到案上。
只见那些碗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缺口损坏,碗中清粥,清如水,米粒少之又少,再看那米饼,应该藏了有些时候了,好似有点发霉了。
“你们平日,就吃这些吗?”
“回少主,平日不敢多吃,二日一食,已是最好的配置。这米饼,一月一食,已是奢侈。”
听到杨奉的回答,震惊与质疑,充斥着张瑜的心。乱世之民,生活真有这般苦?张瑜不知道的是,暮汉之时,天灾人祸,一年不知有多少人死于饥饿,甚至不亚于战争。
张瑜疑惑,问之“那要是饿了怎么办,饿了可没有办法好好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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