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有何用?怎么不早点死掉?就算现在还活着,早晚也难逃报应!”
这些话语尖酸刻薄至极,刘光福只敢趁秦卫军熟睡时说出,以为对方深眠不知。殊不知,秦卫军对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秦卫军并未立即醒来,他想看看刘光福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举动,若是此刻醒来揭穿他,岂不是正中其意?
刘光福这般发泄一番后,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言语已全被秦卫军听入耳中。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趁秦卫军尚未醒来,不如将他全身衣物脱光,让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届时让邻居们看笑话,上次他们一家遭受耻笑,如今有机会报复,怎会轻易错过?
眼看秦卫军依旧沉睡,刘光福心中一阵窃喜,心想即使现在对他做点什么,他也绝不会知晓。
不过,秦卫军其实早有察觉,只是未表露出来。倘若刘光福真这么做,恐怕后果难以预料。毕竟,曾经再威风八面的人,一旦被邻居们看到其赤身裸体的样子,日后如何还能昂首挺胸?
或许从此以后,他都不敢踏出家门半步,更别提担心他会报复了。刘光福自认为行事谨慎,即便最后事情败露,只要无凭无据,他打死也不承认,看秦卫军又能奈何?
说到底,刘光福此举纯属自不量力,在院内诸多变故中,他仍不知收敛,妄图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人,却不知这只会加速自己陷入困境。
他倒还敢打人家的主意?别说没这个机会,就算真动手了,也没哪个有胆子围观。
秦卫军这个人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谁要是想找不痛快,那真是自己找死,还想多享受几年太平日子呢。
甭管是胡同里的人还是厂子里的,只要是惹上秦卫军的,都没啥好果子吃。
早前那一串串的事儿摆着,凡是跟秦卫军过不去的,都锒铛入狱了,就连那个棒梗也进了少教所。
当然,傻柱是个例外,全赖他有个当警察的小舅子撑腰,不然,指不定要在里面蹲多久呢。
不过,若是一再挑衅,秦卫军自有法子对付,一回生二回熟的,这类事情若不严惩,只会接二连三地出现。
刘家和易家的当家人如今都在牢里蹲着,还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没想到现在还敢闹事。
多次警告在先,让大家别没事找事,否则不会有好结果,可刘家人就是不当回事,把秦卫军的话当耳边风。
竟然想趁人睡着的时候扒光衣服,让人家出尽洋相,这小子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刘光福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觉得那种场面肯定大快人心,殊不知,此刻越是畅想,待会儿就摔得越惨。
尽管秦卫军看似还在沉睡,但他其实已从随身空间中脱身而出,此刻的睡眠只是假象罢了。
他早已清醒如常,并且感知到床边有人,虽然尚未看清对方是谁,但一切已在掌控之中。
此人正是刘光福,而刘光天则胆小得多,绝无可能潜入屋内还敢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正当刘光福试图动手解开秦卫军的衣服时,突然被吓得尖叫起来。
“啊——”
门口守着的刘光天也被这尖叫声吓得一哆嗦,如此刺耳的声音,邻居们必定都听见了。
为了不被人察觉,他赶紧压低身子躲藏起来。若此时慌忙逃回家去,万一被邻居撞见,还以为他在秦卫军家干了什么缺德勾当。
毕竟那声音是从秦卫军房间传出的,同时他也暗自纳闷,刘光福不是进去捉弄秦卫军吗?
怎么现在反而听到他的尖叫声?莫非被发现了?若是真的暴露,一顿狠揍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上次手指被掰的事他还记忆犹新,至今想起都觉疼痛难忍,早知道会有此等祸事,当初就应该坚决拦着他。
这下麻烦大了,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难以揣测,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刘光福的手还未触及秦卫军的身体,便发现他已经醒来,一双眼睛瞪视着他。
这一吓让刘光福全身颤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之前在那里嘀咕半天也没见秦卫军醒过来。
现在啥都没做呢,人却已经醒了,这下彻底完了,还没挨打就已经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
“你……你怎么醒来了?”
这不是猪脑子吗?居然跑到别人家里来捣乱,现在还有脸质问他为何醒来!
恐怕是惊吓过度,思绪混乱,在此之前怎么未曾设想,偷偷摸摸潜入他人住宅若被发现该如何应对?反倒是此刻一脸茫然无措。
秦卫军未发一言,骤然起身就是狠劲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人踢飞至两米开外,口中还隐约尝到一丝腥咸味。
“砰——!”屋内瞬时爆发出一声巨响。
之前的伤势还未痊愈,现在又添新伤,顿感浑身上下无处不疼,这一脚竟让他挣扎着难以起身。
此刻他才意识到事态不妙,逐渐回过神来,明白这是秦卫军的反击。
原来,见秦卫军在床上沉睡,加上先前受辱,在邻里间失了颜面,这才动了报复之心。
然而万万没想到,如今尚未采取行动,便又遭到了一脚猛踢,此刻后悔也已为时已晚。
既然已被察觉,以秦卫军的性子定不会轻易放过,于是连忙跪地求饶。
“咳咳~!”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实在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我不该在您休息之时生出邪念,只是一时糊涂犯下了错误。”
“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况且我什么也没做成,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看着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样子,秦卫军不禁冷笑,早就警告过不要招惹自己。
可有些人偏不信邪,竟然还敢闯入他的家中自寻死路,早该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却仍存侥幸心理以为不会被发现。
现如今,还未动手就已经重伤累累,这就是咎由自取、自食其果,一切皆因自己的行为所导致。
秦卫军不屑听他啰嗦,毫不客气地一把提起刘光福,再度狠踹一脚将其踢飞出去。
这次的力度更甚,对方应声喷出一口鲜血。
刘光天目睹此景,吓得动弹不得,几乎尿裤子,心里暗自庆幸:
“还好刚才进去的不是我,不然这会儿被踢飞的就是我了。”
“啊——!”
“我的屁股——!”
这一声惨叫引来邻居围观,离得近的邻居只看到一道身影从秦卫军房间疾飞而出,但并未看清是谁。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刘光福,看来他又捅了篓子,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这刘光福怎么了?怎么是从秦卫军屋里出来的?”
“看样子是被踹出来的,瞧他那副模样怕是被打得不轻,估计又要在家躺一阵子了。”
“对啊,好端端的跑到别人家里干什么?这下好了,又被揍了一顿……”
连大妈也闻声赶来围观,原本还想看看秦卫军家出了何等热闹,结果却发现刘光福蜷缩在地上,显然吃了亏。
大妈一看自家儿子受了欺负,顿时泪眼婆娑,大声嚷道:
“秦卫军你太不讲理了,为何上来就动手打人?”
“别以为你现在当了个车间主任就能无法无天,无论对谁,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
“大家看看,把我家光福打得这样,你们说说,必须赔偿医药费,否则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上次秦卫军揍了他们家俩儿子,伤势还未痊愈,转眼间又遭了一顿打,且似乎比上回更为严重。上次就没追究医药费,这次无论如何,这笔费用必须由他来承担。
刘海中失去了工作又被拘留,如今家中开销全靠积蓄支撑,一大家子吃饭的嘴不少,一个月下来花费着实不菲。若秦卫军不肯赔偿,刘光福这新添的伤势又得花一大笔钱,家里本就没了经济来源,这事决不能就此罢休。
“在说话之前,先把事情理清楚。”秦卫军冷言道,“是刘光福擅自闯入我家,心怀不轨,此事足以报警处理。”
二大妈深知刘光福先闯进秦家才挨的打,听到秦卫军扬言要报警,吓得两腿发软。刘海中已被警察带走,倘若刘光福再被抓,她可如何是好?此刻,她甚至顾不上提赔偿之事,只求能大事化小。
尽管刘光福平日里顽劣不堪,但他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正当二大妈想要为刘光福求情时,刘光福却抢先开口,带着哭腔道歉:“哥,是我错了,真的对不起……”
“我一时糊涂,有眼无珠,才做出这般荒唐事。请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以后我绝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