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怕我不原谅你所以故意说好听的来唬弄我吧?”百里夕偷偷去抢花轿也是为了保住府里那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天骄对她的话不能尽信“其实邹竹箫已死,赌局无分胜负,再说君子不夺人之美”
“好姐姐,这可是我一片真心实意!只要你点头,人晌午之后就送过来任凭你安置。还恳请你给妹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百里夕神情诚恳。
天骄略略寻思“要不你把人送到我在城东新置的宅院去吧,免得我母亲发现又跟我不依不饶的。”
“行!送哪儿去都成!包我身上!”百里夕拍着胸脯很爽朗的应承下来。
天骄对她含笑“话说到这份儿上,以往的不痛快就一笔勾销,以后可不兴你再不讲义气!”
“放心吧姐姐,经此一事,我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后您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我这辈子可是赖上您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百里夕说话掷地有声,天骄亦点了点头。
陆赫嵘一拍大腿“得了!满天的云彩散了!天骄,你尽快把伤养好,听说有凤来仪又进了一批新人,咱们姐妹有日子没去风流快活了!到时候我请客!”
“不不不!我请我请!”百里夕拍着腰间的荷包“是姐妹就谁也别跟我抢!到时候喝花酒摘牌子全记我账上!”
百里夕果不食言,在当日晌午之后便把和天骄打赌作为赌资的四名美少年送到了天骄指定的宅院。天骄不便亲自去处理,吩咐阿娥以买东西为由出府妥帖安置。
翌日,纪宛平奉旨巡查京畿防务离开府邸前往驻军营地,天骄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没有母亲在府内,连空气都特别清新,鸟叫声都特别悦耳。天骄恢复了往常自由自在的日子。苏垠雪伤势好得很快,为了天骄早日康复,他主动担负起照顾天骄日常起居的职责。薛崇璟每天早中晚都来探望天骄,天骄少不得在薛崇璟面前称赞苏垠雪如何乖巧能干,薛崇璟见天骄伤情迅速好转,知道苏垠雪尽心尽力,也对他言语间多了几分温和。
三天后,伤口全部结痂,天骄已经基本可以下地走动。又过了七日,天骄的体力恢复如初,伤口处除了一道道淡淡的红痕已经全部愈合。
期间,百里夕和陆赫嵘又分别派人来问候了几次。这日天骄大好,三人一早相约出来,先是骑马去南湖游船,晌午到双喜楼大摆席面儿,傍晚时分,有凤来仪高悬红灯,三人在管事的陪同下进了二楼雅间。管事躬身陪笑“三位小姐稍待,小人马上去把羽寒公子找来。”
“不忙!听说你们有凤来仪从南边儿新买了一批男孩子,挑几个俊俏机灵的领过来瞧瞧。”陆赫嵘经常出入凤都的烟花场所,有凤来仪又是凤都最大的秦楼楚馆,她便是这里的熟客。
管事应声退了下去,不多时带着三名衣着鲜艳的少年进屋来。那三名少年异口同声的行礼“奴家见过各位小姐,祝各位小姐康乐无极。”
陆赫嵘起身用扇柄一一托起这三名少年的脸观瞧。瞧罢她对管事冷冷一笑“本小姐什么身份,身边从不缺男人,囊中从不缺银子。到你们这儿来是寻开心的,可你就拿这样的货色来打发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哎哟哟!谁敢瞧不起您陆小姐呀?您瞧您一瞪眼,把他们都吓傻了!”管事正不知如何作答,羽寒一身红衣从门外飘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