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他都不去告发母王?”风玉翎面带不解。
晋王淡淡一笑“本王当年平叛的功绩是朝廷上下有目共睹的,诛杀六王时用的兵刃就是本王随身配剑,单凭一份手稿想断定本王谋反,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宁千秋处心积虑混入晋王行馆,目的是找到更多的凭证。玉翎,你这次太大意了,被他利用了感情不算,还差点就破坏了咱们的大计。你要知道,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等咱们大业得成,半壁江山都是你的,你还怕找不到比宁千秋更好的男人吗?”晋王说着紧紧盯着风玉翎。
风玉翎频频点头并面带愧色“母王教训的是,孩儿这次的确差点因小失大,还请母王恕罪!”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咱们目前无需再去理会宁千秋是否握有真凭实据,反正他根本逃不出去,已经不足为患。关键还是要尽快安排部署,通过纪天骄把先帝御赐虎符拿到手。”
“孩儿明白,孩儿一定会帮母王完成大业,鞠躬尽瘁在所不辞,以报母王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风玉翎说完跪倒,端端正正给晋王磕头。
晋王含笑搀扶起她“本王明白你的孝心,本王也相信任何离间我们母女的招数都不管用。对了,你不是约了纪天骄吗?快去吧,别叫纪大小姐等得不耐烦了。”
这次风玉翎请天骄在有凤来仪做客令天骄颇有几分意外。然而只要风玉翎不跟她说长道短威逼利诱,她就乐得自顾自与羽寒喝酒猜拳风花雪月。自从邱牧嫁进纪府,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天骄已经刻意减少外出。最先慕容汐羽的发配令她失望,陆赫嵘的离京又令她失落,百里夕奉母命要参加春闱的武举,两人之间的走动也少多了。天骄见风玉翎不停向外张望似有心事便问道:“宁公子还好吧?听说他前几天回城东住了一个晚上,但清早又回行馆去了。”
“没什么,我们闹了点别扭。”风玉翎一口酒灌进肚,觉得异常苦涩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天骄不再追问,玩闹了一阵便起身告辞。羽寒执意相送,风玉翎说要去茅厕,可一转弯儿径自跑去了有凤来仪老板若清浅的院落。
院门半掩,院内有悠扬琴声传出,但随着风玉翎渐近的脚步声,琴弦咔的一声绷断。
若清浅吸吮着被琴弦割伤的手指抬头观瞧“呦!原来是大都督,我说您怎么跑到我的院子来了?我可是女人,伺候不了您的。您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若清浅起身迎着风玉翎走了两步,风玉翎望着她微微一笑“宁公子托本都督给若馆主带个话儿,那件保存在若馆主手上的东西是时候要交出来了。”
“大都督您这话什么意思?宁公子是谁?我怎么不认得?”若清浅扑哧一笑“可见大都督是真喝醉了,这胡话连篇的,我一点也听不懂。”
“是吗?那或许本都督有办法叫若馆主明白明白。”当啷一声,风玉翎腰刀出鞘,直奔若清浅袭来。她自问功力与轩辕沐风相较不相上下,然一击之下竟然被若清浅闪身避开。风玉翎再攻,若清浅再避,如此几经回合,若清浅并不正面与风玉翎交锋,却也没叫风玉翎讨到便宜。
风玉翎嘴角拈起一丝冷笑“有意思,原来若馆主深藏不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