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颊竟微微泛红“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哥儿常伺候恩客们发出的响动呗”
“哈哈哈哈”听了这话,轩辕沐风与凌陌晓都笑作一团。轩辕沐风瞟着羽寒充满了轻蔑与鄙夷“原来你这个贱人还不是一般的下/贱。”
“大将军,奴家求求您,求求您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纪小姐,求求您了!”根本无暇顾及内心遭受的羞辱,羽寒此刻不停的磕头只巴望这秘密万不要叫天骄知晓才好。
凌陌晓同轩辕沐风干了一杯“将军还记不记得皇上早朝的时候是怎么吩咐大理寺的?”
“记得!说起来气死个人!皇上偏袒纪天骄,竟然不准大理寺用刑审讯!”轩辕沐风撇着嘴,啪的一声将酒杯砸在了地上。
凌陌晓示意她稍安勿躁“有时候,身体遭受的刑罚并非最可怕的。想要一个人屈服,就要最大限度摧毁她的精神。将军,纪天骄胆敢和您抢邱家小公子,这个仇您还打算报吗?”
“报!当然报!只可惜皇上圣旨比天大,要不本将军早就去大理寺狠狠教训纪天骄一顿了。”
“将军,谁说不用刑就不能教训纪天骄?您只要把这个羽寒带上,凌某保管您今晚能看一出好戏!”
死牢里阴森寒冷,天骄靠在墙角的草垛上,手脚都佩戴了沉重的镣铐。
由于凤霆筠的旨意以及岑羡知的反复命令,自她被送进死牢,狱卒们只是例行公事,并未对她进行刑讯和刻意虐待。
天骄心乱如麻。这地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只不过上次她是囚笼外面那个,如今不过短短几月,却恶梦成真,做了笼中困兽。
起先在大殿受到的刺激渐渐平复。天骄细细回想往事,一步步一幕幕皆被人引入迷局,环环相扣,令自己有口难辩。原来逍遥无垢才是真正的天家贵胄,那么陷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谁?那布满字迹的信纸怎么会忽然之间变成白纸?苏垠雪中箭之前口口声声说有人要加害她,如果这一切都是骗局,那么苏垠雪到底事先又知不知情?自己的三哥纪明宣出于何种目的陷害自己,仅仅是为了报复不成?
牢门当啷一声,有个人影走进牢房。
天骄抬眼,下一刻她忽然挣扎起身扑了上去,大喊道:“你这个奸贼!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凌陌晓轻巧地闪身避开。天骄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势头,反被脚下的重镣绊倒狠狠摔了一跤。凌陌晓用一种可怜讥讽的眼神打量天骄“啧啧,原来高高在上的侯门千斤如今沦落成为谋反的死囚,人生真是瞬息万变哪!”
天骄紧紧攥着拳头“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你已经达到目的了。只是我不明白,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害我!为什么要害纪家!”
“你凭什么说我害了你?你有凭据吗?”凌陌晓很有恃无恐。
天骄手指凌陌晓怒斥道:“你假扮了皇太女两年,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