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神经病吧?
好好的话呢,忽然就偷袭她。
齐洛格又气又急,使劲儿躲闪,可是他的手固定着她呢,再躲又能躲哪儿去。
她举起拳头捶他,打他,连腿也在不依不饶地踢他。
他却完全不为所动,亲上了瘾,只用心地对付她柔嫩的小嘴儿。唇在她小嘴上扫,吸,允,摩擦着。
今天不能把她怎么样,总要让他亲个够吧。
见实在挣不过他,她气极了,对着他无耻闯进她嘴里的舌头就咬下去。
刚才她还温温柔柔的,他没想到她真忍心咬,轻而易举被她得逞了。
血腥味在两个相接的口中蔓延,她忙收住了牙齿,以为他总要放开她了。谁知,他却跟她杠上了。
她想让他放开,他偏不让她如愿,有血味儿,吻着更兴奋。
更深地探入她的檀口,迫她承接她的吻。已经对他这么狠了,他就不信她忍心再咬他。
她果然不敢咬了,连踢他打他的力气也小了下来。
带着几分得意,他吱吱有声地吸允着她的丁香小舌,像小孩子在吃冰激凌一样贪婪和满足。
大手从她的后颈上撤下揽住她的腰,轻柔地抚摸。
齐洛格被他吻的密不透风,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了,还是别的原因,总之她的头越来越晕沉。
感觉到了她紧绷着的身体越来越放松柔软,虽没回搂住他,但是她的小舌头已经在不自觉地勾动他的了。
就在她回应的刹那,乔宇石的心被狂乱地撞击了一下,继而紧紧地把她搂过来,贴紧他的身体。
有多久她没对他这样了,从前的热吻,她是很投入的。自从知道雪儿和他结婚,她就彻底变了,冷冰冰的。
她被吻的,越来越空虚,身体是虚的,心更是酸涩而又甜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不该,就是舍不得脱离他该死的唇舌。
是因为他今天对她的温柔,是因为他救了她?还是因为她得知了他曾在蜜月的时候赶来照顾她,还为她那样担心呢?
狂乱的吻已经让她思考不成了,理智没有了,余下的只能是无尽的空虚落寞。
渴望着他来填满,用唇,用舌狠狠地抚慰她。
即使下一刻,她要下地狱,这一刻,她也豁出去了。
也许是她压抑太久,忽然的配合让两个人都要疯了。
房间里回荡着唇舌相吸的暧昧声,和因缺氧而产生的粗喘声。
她柔软的身体和他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隔着她单薄的睡衣和他的睡裤,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火热。
那份火热焦灼着彼此,使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一人是在许久未见的满足中享受,另一人是在一种绝望而又幸福的氛围中煎熬,谁也不舍得先停了这个吻。
她的热切让他忍不住地把手从她的腰间移到前面,急不可耐地扣住她一侧的饱满。